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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東南角有一張長几,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估計是他退休後的消遣。總之,溫建良現在過著平靜祥和的生活。

很快,溫建良端著兩個茶杯走出來,還帶著一盒香菸。

“我記得你是吸菸的。”溫建良抽出一根香菸遞給杜成,“說起來,還要感謝你們,那麼快就抓住了兇手,給張嵐報了仇。”

“沒什麼。”杜成勉強笑了笑,“應該做的—你過得怎麼樣?”

“還湊合。張嵐走了之後,我又再婚了。沒辦法,孩子太小,需要有人照顧。”

“那……”杜成四處環視著。

“又離了。”溫建良苦笑,“我心裡始終放不下張嵐。如果是病逝或別的什麼意外—哪怕是車禍呢,我都不會那麼耿耿於懷,可是她被人……第二任妻子受不了這個,和我離婚了。”

說到這裡,杜成也有些黯然,只能默不作聲地吸菸。

“那麼,”溫建良看著杜成的神色,“你要找我聊什麼呢?”

“關於張嵐。”杜成想了想,“關於她的一切。”

“為什麼?”溫建良不解,“兇手……不是已經被槍斃了嗎?”

“是這樣,”杜成慢慢說道,“我們在做一個大案要案匯總,你知道,一方面是總結經驗,另一方面還要提高預防犯罪的能力。簡單地說,就是要搞清楚,為什麼張嵐會被害。”

“哦。”溫建良點點頭,臉色卻漸漸灰暗下來,悲慼的表情浮上他的臉頰,整個人顯得更加蒼老。

“我知道這很不禮貌,甚至可以說是殘忍。”杜成語氣低沉,“讓你過了這麼多年,還要回憶這些事,但是……”

“沒關係,我能理解。”溫建良抬起頭,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如果以後能杜絕這樣的悲劇,張嵐的死就是有價值的,是吧?”

在溫建良的描述中,他的妻子是一個熱情、開朗、心地善良的女人,愛說愛笑,與人相處融洽,不曾與他人有過節或者仇怨。同時,和大多數女人一樣,愛美,愛漂亮衣服。

“我到現在還記得她那天的樣子。”溫建良夾著香菸,眼睛始終盯著窗外,語速緩慢,“去參加同學聚會,特意打扮了一番。黑色呢子大衣,玫紅色高領毛衣,牛仔褲,短皮靴,渾身香噴噴的。我當時還取笑她……”

溫建良轉過頭,臉上帶著笑,眼圈卻開始泛紅。

“說她一把年紀了還臭美。”溫建良把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現在想想,她才三十三歲,多年輕啊。”

臨別時,溫建良注意到杜成蠟黃的臉色和已經被汗水濡溼的臉頰,關切地開口詢問。杜成不想多聊這個,匆匆道別後就離開了。回到車上,他伏在方向盤上,感覺肝部的悶痛感愈發強烈起來。他從挎包裡翻出藥片,和水吞下。然後,他翻開記事本,開始整理剛才和溫建良的談話記錄。

杜成知道這樣的訪問並無太大意義。時隔二十三年,被害人家屬的陳述很難提供有價值的線索。但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他需要喚醒自己的職業嗅覺,讓它和自己記憶深處的某種氣息勾連起來。只有如此,他才能把那些殘留的片段拼接成一條鎖鏈,然後,沿著它追尋下去。

更何況,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第八章跟蹤

駱少華遠遠地看見林國棟從樓門中走出來,急忙放下望遠鏡,儘量在駕駛座上收縮自己的身體,只露出半個腦袋,監視著他的動向。

林國棟還穿著出院當天的那套衣服,手裡拎著一個黑色塑膠袋。他慢慢地走到路邊,把塑膠袋扔進路邊的垃圾桶。隨即,他就把雙手插在上衣口袋裡,漫無目的地四處張望著。幾分鐘後,他撓撓臉頰,抬腳向園區大門走去。

駱少華坐正身子,把望遠鏡塞進副駕駛座上的一個黑色雙肩揹包裡。揹包鼓鼓囊囊的,袋口露出水瓶和半截面包,還有一根通體烏黑的棍子。

駱少華瞄了瞄那根棍子,那是一支伸縮式警棍。

希望用不上它。駱少華抬起頭,剛好看見林國棟消失在園區門口。他發動汽車,慢慢跟了上去。

駱少華不能肯定林國棟是否還記得自己,所以他不敢冒險,只是遠遠地尾隨著他。林國棟走出園區後,向右走了幾百米,拐進一條小路。

駱少華瞥了一眼街牌,暗罵一句,把車停在路邊。

那是春暉路早市,汽車肯定開不進去。駱少華一邊鎖車門,一邊琢磨著林國棟是不是已經發現了自己。他快步走進早市,卻發現林國棟並沒有消失在人群中,而是在前方不遠處,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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