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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是殘酷的、血腥的,更是罪惡的!我痛苦過、矛盾過、猶豫過,考慮是否將它昭示天下!最終,我戰勝了自己,我告訴大家,我苦苦找尋的爸爸,終於找到了。但,他是一個法西斯爸爸!聽我把信念給你們聽:長雄:
你是我的親生兒子,這是真的。(所附戶籍抄本可證)
因我罪孽深重,雖然早已確認你的身世,但愧於相認,只有默默補過,以求兒子寬恕。
我不敢、不能輕易對你提起,除了自己至死慚愧自責外,最怕你的名譽受到損害,更怕兒子厭惡和追討父親,那是比任何懲罰都嚴厲的報應。
我和其他軍人,都成了殺人狂。我承認,在攻陷香港時,我親手殺死4個英國士兵。戰爭和血腥使人發瘋,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殺、殺、殺。
當我們衝進香港,佔領了聖斯蒂芬醫院時,我們從醫院中搜出90多名英軍傷病員,並用刺刀一口氣扎死64名想掙扎反抗的英軍傷病員。而醫院中60名女醫生和護士,全被我們圍了起來進行輪姦、強姦。然而這些中國女人十分烈性,在混亂中,竟然用手術刀之類的刀剪,扎穿了8個士兵的頸動脈,剪斷了5個士兵的生殖器,3個士兵被捅穿了肚子!我們有18人被不屈不撓的中國女人扎死了,其中包括我們的大佐。
最後,我們架起了機槍,擊斃了14名女人,剩下的被打了麻藥扔到軍車裡,充當隨軍妓女。
就是在那天,我眼見白白的身子一個個在我的軍刀下被斬斷。當天夜裡,我噩夢纏身,不住地大喊大叫,後來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療。
我從中國南方回到中國東北治病。你媽媽聞訊後,領你來中國探望我,可我在瘋癲中,竟把你媽媽當成向我索命的中國女人,我恍惚中,用刀去刺她,沒想到砍傷了5歲的你。日本戰敗,由於沒來得及撤走,你媽媽領你逃難,死在路上,你被丟在了中國。
我成了戰俘,隱瞞了罪惡,卻受到中國政府的寬大,並治好了我的病。
我不能說,對不起中國人民,這不是我這種人有權說的,我不配說這種話。
我禍害過中國,我屠殺過中國人,可萬萬沒料到,中國人救活了我的兒子,而他的父親,雙手沾滿中國人的鮮血!
我將不久於人世了。爸爸求你,求你和你的兒孫後代用生命去報效中國。
父:中田道行(八十歲)(手印)
我不能寬恕他
沒有任何質疑的餘地,戶籍證明他是我的生父,我確實是他的兒子。1940年父親和母親結婚。1941年當我降生時,父親已開赴侵華前線。戰爭,把父親和像他一樣墮入戰爭的人們,變成了魔鬼。即使他們被正義繳了械,脫掉了軍裝,回到日本,也絲毫不能抹去曾經充當過魔鬼的烙印!這個骯髒醜惡的烙印,給我蒙上了痛苦的陰影,我不敢告訴妻子、兒女,不敢告訴中國的爸爸媽媽,更不能讓其他中國人知道!他們會怎麼看我呢?
啊,爸爸!是誰把你變成了法西斯?你為什麼要做法西斯啊?!我不會原諒你的,真的不會,永遠不會!懊悔吧!在人類歷史的被告席上!▲
《環球時報》(2004年05月24日第二十二版)
第24節:沒結婚的父母
沒結婚的父母
'美'科拉·丹尼爾斯楊海倫編譯
我到六年級才發現那個秘密。那天本來約好放學後去一個同學家,可是她忽然想起那天是父母的結婚紀念日,只好臨時改期。我很理解朋友。那是20世紀80年代的曼哈頓,離婚成風。而我的這個朋友和我一樣“父母雙全”,在班裡是為數不多的。所以那時候,父母的結婚紀念日不可能不受重視。可那天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從來沒在父母的結婚紀念日給他們送過一張賀卡?
我們一家人非常和睦。因為父親是倒班的,下午4點下班,為了全家人能一起吃飯,我們的晚飯時間就定在下午四點半。每到週末,全家四口………父母加上我和弟弟,一定一起騎著腳踏車去兜風。但是我們家從來沒慶祝過父母的結婚紀念日。放學回家,我就去問母親。母親臉上飛起淺淺的紅暈,她回答說,她和父親一直沒有結婚。
父母相識在20世紀60年代末,那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在紐約開計程車,在同一個車庫停車。父親是黑人,比母親年長14歲。母親是猶太人。他們的故事從父親邀請母親去喝咖啡開始。母親說她從不喝咖啡,於是兩個人開始討論要不要改喝茶。母親說,不過14秒鐘,她就墜入情網了。從第16秒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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