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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賣身於我,就休想再從這裡出去。」
白三隻怕在這節骨眼上又起什麼禍端。他叫了小廝進來,盯了時夜,在其耳邊低語得幾句,這才出了門去,他倒要瞧瞧那男人是個什麼樣的角色,竟連時夜這樣上等貨色也可棄之不顧。
必是刑鋒來了,他還是捨不得自己吧,可自己又怎麼捨得他?
聽到石門關閉,時夜心中焦急,白三詭計多端,自己又被關在此處,不知刑鋒當如何是好?
幸好口裡布帕的藥性也散得差不多,雖然自己身子仍虛,但只要能提聚真氣,便也有脫困之能。想到此處,時夜也不再做過多掙扎,慢慢調息起來,只望能快快恢復幾成功力也好。
不一會兒,石門外忽然隱約響起人聲,時夜仔細去聽,辨出是刑鋒之聲。
「唔……」
他失聲去喊,卻忘了口中塞有布帕,又想起自己身處暗室,這聲音如何傳得出去,只好作罷。
刑鋒聽說時夜往燕歸樓去了,一氣奔到東街已是清晨。
樓下幾個壯漢是樓裡打手,看刑鋒來勢洶洶自然攔了他不許進,可他們哪是刑鋒對手,不幾下都撲了下去,直叫好漢饒命。
若是換了以前,刑鋒早要了他們小命,只是現在找尋時夜要緊,他也不管更多,踢了門,便直入樓內。
正是清晨,樓裡寂靜一片,只有幾個僕從掃地潑水,正在把昨晚殘歡後的大廳收拾乾淨。
刑鋒殺氣凜冽,站在門口,冷眼看了這班人,問道,「昨晚可有個叫時夜的男人來此?」
白三從自己屋裡出來,站在樓上便看到一身肅殺的刑鋒。果然是年少英俊,只是戾氣太重,也無怪乎時夜會受那麼一身傷了。
「這位客人,小店要月升才待客,這才清晨,您是不是來得早了些?」
刑鋒抬頭看到樓上正站了個白衣人,身長體瘦,眉眼之間多有股陰冷之氣,卻又稍稍帶了些女子般的妖媚,讓人看了便是不爽。
時夜正在暗房靜養生息,忽然聽得石門一開,便有好幾人魚貫而入。
他一驚,急忙掙扎,頭剛抬起就被雙手按住,又聽身邊有人說,「先幫他洗漱吧。」
那人話一說完,時夜只覺口上布條已被人解開,那團汙濁的布帕也被人掏出,同時,手腳上的鐵環也被解開,只是仍由人牢牢抓住,難以動彈。
被人服侍著洗漱完畢,時夜這才又被人扶上石床,鎖了手腳。
時夜暗自嘆息如今自己竟無力反抗,只好慢慢別了頭,他又想到方才外面之事,這才問道,「今早可是有人來找我?」
那幾人相視一眼,不答時夜,只是取了旁邊架上的藥瓶將藥水倒進一方布帕之中。
時夜初聞到一陣異香已覺不對,可也只能任人掐開他下頜,把藥味濃重的布帕又塞進他嘴裡。
「放心,那人已走了,又怎麼會找到你。」
時夜聽得有人如此譏誚,唇上一緊已被人用布條捂了起來。看來白三對自己多有防範,一點機會也不留給自己。
算了,自己和刑鋒之間本該有一了斷,他尋不到自己,便會離去,即便是想自己,多過幾年,也會忘了吧。時夜如此想著,身子意識漸沈,雖隱約感到那些人又在用什麼東西翻弄自己的後穴,卻是神智愈渾,也不想去管。
「怎樣,我說沒人便沒人吧。」白三看了因尋不見時夜而更顯急躁的刑鋒一笑,一雙細眸眼波流轉。
刑鋒不語,握了腰間長劍,又緩緩看了這偌大的燕歸樓一眼,臉色象結了層霜似的,看不出半點暖色。只見他又瞥了眼白三,冷冷道,「既然如此,多有叨擾,告辭!」
刑鋒轉身出了燕歸樓,白三派人去看,他一路急行,越走越遠,半點無流連之意,想必是找那人找得很急。
如此正好,白三低眉一笑,又回了樓上。
剛到自己門前,便有一小廝過來把一條三指粗的青蛇交於白三,「三爺,毒牙已去。」
白三握了那隻搖擺不定的青蛇在手,細細摸了它不知塗抹上什麼而變得光滑異常的面板,朝暗房走去。
暗房裡那幾人依了白三的吩咐正替時夜浣洗後穴,忽然看石門一啟,見是白三,皆站立一旁。
白三看他們一眼,笑道,「怎麼,還沒完事?」
「就快了,三爺。」為首那人低頭應到,回頭看了眼時夜。
就在方才他們一番忙碌下已把以牛腸做的軟管插入時夜後穴內,且已灌進不少甘油,只等適時讓他排出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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