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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時夜身後站立兩人,一人正把雕刻成鈴口狀的軟木塞塞緊在時夜灌好甘油的後穴口,又用繩子固定後纏繞在他腿上,而另一人則替他輕輕按壓著略顯腫脹的腹部。白三看時夜難受得直搖頭,只在一旁笑。他撫了手裡青蛇,走到床前,一把拉下時夜眼上的黑布,道,「你且忍忍,這後面必須洗淨,不然可會惹它不高興呢。」
時夜睜眼,見白三拎了尾青蛇在自己面前,已多有不妙之感,恐慌中,他悶哼一聲,急急搖頭,卻又因下腹被人擠按而面色扭曲。
白三並不理會,取了黑布又復蒙上時夜雙眼,他要的便是讓對方在一無所知中嘗受後穴被活物洞穿的恐懼。
且說剛是天明,許屹和時風便已收拾好行裝,準備前往京城。救人之事,刻不容緩,稍稍休息了一夜,二人便也不再耽擱,這就起身。
許屹看許堅面露憂愁,還道他為昨日的事煩困,「你在這裡安心等著,我和時風拿到藥就回來。……不必擔心。」
不擔心才是有鬼!許堅看了眼許屹身旁似是一本正經淡淡含笑的時風越覺不安。
「哥,你多小心。」
他拉著許屹瞪了眼時風,許屹知他意思,面上一紅,只輕輕應了聲,便和時風轉身而去。
陳之遠靠在樓梯邊,看他們幾個忸怩作態不覺好笑,待到許屹和時風走了,才走到許堅身邊說,「你既然喜歡你哥,便要說出來,做出來,不要老這麼打啞謎。」
許堅白他一眼,恨恨不平,又見蕭進下來陳之遠立即便換了副親熱之色,更是妒火中燒,拂袖便去。
「許兄,一大早你就如此匆忙?」蕭進看他步履匆匆,迎上笑道。
「去替冷老闆和林傲那瘋子瞧瞧傷!」
蕭進聽出他話中之意,啞然無語,只是看了陳之遠多有尷尬。陳之遠懶得理許堅,幾步上來,摟了蕭進脖子便吻。
「現在客棧總算清靜下來了,進哥,有時間可多陪陪我。」
蕭進看陳之遠神情怪異,料想他必是慾求不滿,又想同自己日夜纏綿,可自己這身子哪能和年輕體壯的他相比,只好推脫道,「之遠,進哥這不才受了傷嗎,你若實在想……不妨去東街的燕歸樓玩玩便是。」
「我看是你想去吧?!」
陳之遠面上一寒,當即就擺出副凌厲的顏色,只瞪得蕭進啞口無言。
話雖如此,不過陳之遠倒還真有些想去燕歸樓玩玩的意思,只是畢竟自己隨了蕭進,也不好再出入那種風月之地,但如今這話竟是蕭進提出,或許隨他同去也好添些樂趣。
兩人正在客棧門口,你一言我一句地鬥嘴,忽然聽到樓上傳出吵鬧之聲,立即回屋上樓。
「滾,我不想見你……」
許堅去了冷飛屋裡時,林傲已從昏睡中醒轉,只是他氣血虛虧,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初醒之時,林傲見是冷飛端了藥碗在喂自己,他既怒又悲,用力一揮手,便把藥碗打翻在地。他不知冷飛雙臂經脈已斷,否則怎會連端個碗也沒力氣。
冷飛無言,低腰把碎碗殘片收拾了。
許堅看二人如此,自己自是無話可說,正在尷尬間,忽見林傲正冷笑看了自己,似是多有深意。
「你先出去吧,許堅,勞煩再替我熬一劑藥來。」冷飛收揀了藥碗殘片,又坐到床邊,向許堅點了點頭。
見許堅出去了,冷飛才對林傲道,「林傲,你傷勢不輕,需要好生靜養,許屹他們現在正為你去京城取藥,待到回來之時,你便有望保住性命了。」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林傲被冷飛說得心中愈痛,張口便嘔出一口血,冷飛看他嘔血,急忙用袖去擦,卻被林傲一口咬住手腕。
林傲眼色發赤,緊咬著冷飛手腕不放,直到嘴角蜒血也不鬆口。
冷飛被他咬得生痛,驀地想起自己也曾咬下林傲肩上一塊血肉,這便大笑,「林傲,林傲,你若乖乖養病,莫說這一隻手腕讓你咬了去,這身子也儘可剁碎送你!」
林傲卻似不聞,依舊緊咬住冷飛手腕,忽然他聽冷飛哀嘆一聲,口中已是一股血腥急流,這才猛然驚悟必是自己咬斷了冷飛血管。他抬頭看向冷飛,對方臉色慘白,看了自己,尤在笑。
「這血若能洗盡你我之間仇讎,也罷。」
畢竟大傷未愈,又加心中難過,林傲的口也漸漸鬆了,他嘴裡滿是血腥,面上也是,看上去既是猙獰又是瘋狂。
「洗不盡!洗不盡!」
他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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