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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通通都取走了。”我們一聽居然又變生荊棘,都愣住了。

“咱們驛站還幹不幹了?”王品問。

“領兵的說,這不歸他管……”林驛丞說。

李耳呵呵冷笑道:“合著他們就只管聚斂錢財?這群混賬王八蛋!”眾人也不勝憤恨。

林驛丞說:“我想諸位都該為將來做些打算了,以免一有變故,措手不及,這個驛站怕是難以為繼了。”

我問道:“驛丞有何良策?”

林驛丞答道:“我嘛,管不得那許多,車到山前必有路,事到臨頭,我再想轍也不遲。不然,終日犯愁,只能徒生煩惱。”說罷,他垂頭喪氣地走了。張目將我拉到一個僻靜地方。

“驛站真要被裁撤了,你我理當及早謀劃。我們比不得他們,他們無債一身輕,我們有孩子拖累。”他說。

我說:“枉你身為男子,遇事就慌得沒了計策。”

張目說:“你說我們舉家搬回故里如何?雖已無親無故,三間坯房還是有的。”

我說:“既無親無故,便是那裡有一座金山,也值不得我鞍馬勞頓。要去你去,我不去。”

“先頭,是你說要走,我不幹;現在我說要走,你又不幹了。當年跨鶴凌霄的念頭盡付東流了。”張目說我。我早打準主意,跟林驛丞他們泡上了。他們什麼時候走,我們就走,他們要留,我們亦留,總還能落個同舟共濟的好名聲。“你倒說話呀。”張目催我。

我說:“不是驛站尚未裁撤嘛,我們還有一日三餐餬口,也還有一明兩暗的房子可以棲身,急什麼呀?你就安下心來,看其情景若何,然後再作道理。人家都能等,我們為何不能?”

張目聞之,想了想,點頭稱是。“總歸一動不如一靜。”他說。一日還不顯,過了月半,驛館的拮据就暴露無遺了,酒沒得喝,肉沒得吃,餉銀拖欠著不發,天天都是粗茶淡飯。驛館中人大都是吃慣口兒的人,哪受得了這個?就拉幫結夥地去找林驛丞吵。林驛丞叉著腰說:“你們就認了吧,往後也只有清湯掛水,百結鶉衣了,再想像以往那樣當吃香喝辣的大爺,夠戧了。”有人鬧著要走。

林驛丞比他們口還冷:“要走,兩便,我正求之不得呢,好歹還省些嚼過。”遂吩咐手下取來文房四寶,誰走誰簽字畫押,當即便將拖欠的餉銀付上。還真有一干當差的領了餉銀,收拾鋪蓋,自奔前程去了。一清點,走了二三十位之多,我想留他們,林驛丞在邊上一個勁兒給我遞眼神兒。“就我們眼下這些許存項,實在養不起這麼多張嘴,不如放他們出去另謀生路。”林驛丞如此一說,我倒不好攔了,只得冷眼瞧著一個個故人離去。“你真捨得他們走?總歸在一起多年了。”我說。

“這是早晚的事,趕早不趕晚。”

“難怪說‘無毒不丈夫’呢。”

“你這個老虔婆,休得多嘴。”張目見我責怪林驛丞,生怕得罪了他,呵斥我道,“林驛丞自有主張,誰都不聲張,你管他則甚?”我有心撞他兩句,又怕在大庭廣眾之下,傷他情面,掉頭便走;張目瞧我動了氣,趕緊追在我屁股後邊小心服侍。我靠在枕上,想起張目剛頭的奴才嘴臉,不能洩憤。原還以為他是個血性男兒,歸齊也是個奔趨勢利的混蛋;更可惱的是,他居然當著眾人的面,罵我是老虔婆。我越想越氣,夜裡睡覺又著了點涼,結果竟一病不起,渾身一絲的力氣都沒有。張目慌了,又是噓寒問暖,又是求醫問藥,我就是合著眼不理他。

郎中來了,上來就跟我道喜。

不待再說,我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更是憤憤不平。張目卻得意透了,四下裡去言說,攛掇得盡人皆知。李耳還特意跑來打趣我:“不知你上輩子行了多少修橋砌路的好事,天賜你人丁興旺,懷了一個又一個。”張目插嘴說:“也是我家娘子的肚子爭氣。”我沒好氣道:“誰是你家娘子,你不是說我是個老虔婆嗎?”張目賠了一臉的笑:“一句玩笑,何必當真。”我一肚子的牢騷心事,正無從發洩,便狠狠地哼了一聲:“不必玩笑別人,你自己就是個最大的玩笑。”張目無數的高興,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李耳見風勢不對,怕連累了自個,連忙說:“你們先嗆嗆著,我不如回去了吧。”

“不送。”

“你們繼續吵,別住了嘴。”

瞅李耳走了,張目衝我一躬到地,揖了又揖;我只是繃著臉兒,不言聲。他又近前毛手毛腳,奉承道:“你有了孕,反而更多了幾分韻致,把我的魂靈都勾去了。”推也推不開他,只躲著他湊上來的嘴。已到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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