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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光景,再恨他也恨不起來了,不免兩相結合,興趣亦勃然而起。誰叫我生就個女兒身呢,不由自主。好歹還要作作態,將個眉頭蹙起,看似是一副極不爽快的模樣,不過是想讓他多求我兩句,醜態畢露罷了。

“我們再使使勁兒,多生上幾個,不幾年,兒女便可以夠再開一家驛站的了。”

張目越思越想越得趣,不禁粲然大笑起來。

“你是打算將我活活累死嗎?”我問道。

“不至於,不至於,女人生個孩子比縫個兜肚還容易。”“哪一次懷孩子我不是大病一場?”

“多生幾個自然便慣了,慣了也就不覺艱難了。”

“那樣,我豈不是真的成老虔婆了?”

“沒辦法,我就一個媳婦,不勞動你又能勞動誰來?”這話聽著好不刺耳:“你下去,趕緊娶你的三妻四妾,往後再也別來勞動我,我還落個輕省。”

“三妻四妾,擱在以前,還敢想想,現在也只等同於做夢了。”我要是個烈性女子,就該將他掀翻在地,誰叫他得便宜賣乖來著。怎奈正是兩情相悅的裉節上,要死要活的哪裡還顧得上酸缸發作,醋甕將翻?盤桓了好一陣子,精疲力竭,少不得又心肝寶貝地訴說一番衷腸,早把前頭慪氣時的言來語去忘個乾乾淨淨。驛館現在幾天都不來一個客,簡直門可羅雀,豈不正好用來坐月子,打發時間?這麼一想,我就安心在帳內高臥,乘勢令張目做這做那伺候著,不離我左右,時不時還可以撒撒嬌。自小我在恩主家長大,一直當個男兒一般教誨,從不著女兒妝,還是嫁給了張目才知道做女人的萬千訣竅,撒嬌更是趣味無窮。縱使他是魯智深,你只要衝他一撒嬌,他也矮了半截,隨你的手指撥動。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就一天給張目下一道條陳,今日要吃魚,明日要吃蝦,著張目一趟一趟往碼頭上跑,累得他七竅生煙,呼哧帶喘,哪裡還有力氣到青樓勾欄裡去生事?我也踏實多了。“驛丞叫我給弟妹送一碗湯來。”

祝氏也常來探望,送這送那。我執著她的手說:“各戶而今都不寬裕,就不要再為我破費了,這樣叫我心有不安。”

祝氏百般撫慰我,還傳林驛丞的話說:“虧負誰,也不能虧負了我侄兒。”說得我幾乎落下淚來:“多謝林驛丞了。”

六七個月以後,我越來越顯懷,更不出門了。即便是李耳和王品兩個光棍兒串門來,我也趕忙躲進內室,怕他們笑我是大肚兒蟈蟈。驛站又走了十幾口子,只剩下半數,愈發冷清了。李耳和王品乾脆連上卯應差都不去了,林驛丞也不管他們,他們未免遊手好閒起來,時常跑我這裡閒磕打牙,屁股黏得要命,一坐就是半天;轟他們走,他們還耍賴。

他們說:“家去也是半床冰冷。”

我就又動了給他們說媒拉縴的心思,這一回倒好,他們都沒怎麼推辭。張目說:“現而今驛館正晦氣,你倆懸紅掛彩各娶一房媳婦,再備辦四桌七盞十六碟,恰好沖沖喜。”

“張目,你會說一句人話不?”我罵他。

“洞房花燭就是喜興樂和嘛。”他還狡辯。

“你一邊去,別妨礙我們說正經事。”

“你們說,你們說,我只一旁聽著就是。”

叫張目這麼一攪和,我再沒心性說下去,李耳和王品也沒心性再聽下去了,只好轉了話題。李耳和王品因靜怡至今仍心存隔膜,故而一得空就吵;他們一吵,我就偏頭疼,趕緊哄著孩子到內室去,眼不見,耳不聞,心也不煩。只隱約聽李耳說:“姓王的,天下人都恨透了慈禧這個老妖婆,怎麼就你一個還念她的好呢,難道你不覺得好笑?”王品說:“你那些都是道聽途說而已!遠的不說,就說尊號吧,歷朝歷代誰的尊號有老佛爺這麼多?大清國當今慈禧端佑康頤昭豫莊誠壽恭欽獻崇熙聖母皇太后,尊號裡每一條都是因她的一項功績而加封的。你算去吧,她做了多少功德!”李耳嘿嘿一笑:“還功德呢!就是因為她一味庇護,義和拳在街上見著個洋人,上去就是一刀,也不管他是哪一國哪一族哪一教的,殺了再說。光緒皇帝阻止她,她還跳著腳的罵街,最終釀成大禍。”王品也不服軟:“依你,像光緒那樣只聽康梁黨的,處處照著洋人的葫蘆畫瓢,那樣的話,大清國還是大清國嗎?我們豈不都成了不知書不達理的老毛子了嗎?”張目大概是聽得不耐煩了:“要我說呀,光緒不是個玩意兒,慈禧更不是個玩意兒,你們倆再吵,都給我出去吵吧,我們該歇著了。”硬是將他們倆趕出門去。自家沽些酒,又買了豬頭肉,招呼我一盅又一盅吃個半醉,好好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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