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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一把。還未走遠幾步,突然心頭莫名一陣懊悔:如果此生再也無處相見,那麼至少應該問一問他的名字。

3

回到玉王府已是幾日之後。王府朱門緊閉,整整兩排護衛佇在門口插樁,神情凝重,猶如治喪。一派天塌下來的悲催景象。

“讓我進去。我是簡森。”為首的一個侍衛烏溜溜的眼睛對我亂掃。身材魁碩,臉卻圓得稚氣,不算是嚴格意義上的美人。也許擦槍難免走火,倪珂這幾年的審美品味已經進化得海納百川千奇百怪。

“管你是誰,王府戒嚴。別說來人簡森,就是泰森也不能進去。”圓臉侍衛衝我齜牙拔刀,一副只要再跨前一步就定然讓我橫屍當場的架勢。

強奪為下,智取為上。悄悄繞到無人看管的後院,輕輕鬆鬆越牆而入。結果如同一腳踩上狗屎般被一個人撞個正著。二人面面相覷片刻,對方仔仔細細地用目光掂量我良久後,終於放開扭住我的手,無比驚喜道,“殿下?你是簡森!”

“可不就是我嘛,蘇伯。”眼前的老傢伙名喚蘇禮衛,正是玉王府的總管,看著我與倪珂長大。皓首白眉熠熠生輝,下手依然不知輕重。揉揉被扭疼的肩膀,向他打了個招呼,順手甩出一頂高帽,“蘇伯風不減當年,竟將我們這些年輕人都比了下去。”

你來我往興高采烈的一番寒暄過後,蘇伯帶我進了一個無人居住的廢園,壓低嗓音對我說,“我有兩個訊息,一個關於小王爺,一個關於太子爺,你先聽哪個?”

“先聽好的那個。你知道我打小神經就脆,受不住嚇。打擊什麼的得循序漸進。”

“兩個都不是好訊息,你先聽哪個?”

“稍好一些的。”

“那要你捫心自問了,旁人可答不上來。”

“一起說吧。”

“太子爺不見了。應該是離家出走了。”

不是吧?!

“小王爺不見了。應該是被人擄走了。”

不是吧?!

無可爭議的事實是,涉世未深天性純良的我被人狠擺一道。我悲憤交加,這個社會從不眷顧老實人。自己怎麼能後知後覺到這步田地,居然完全沒意識到那個小白臉刺客看似是在追殺我,本意卻是把我往遠離玉王府的地方趕呢?!“事已至此,如何亡羊補牢?”

“人是你弄丟的。你得負責找回來。”這要求提得能打一個技術高分,有論有據,合情合理。於我來說也不算太糟。但是我得困獸猶鬥,討價還價一番。

“問題是我只丟了一個,另一個關我什麼事?”

“順便嘛,殿下。”蘇伯笑了笑,抬手沉沉地搭在我的肩頭。

過了不少會兒,他拿開手,轉身走時輕輕嘆了口氣,“到底是……老了。”待那略顯佝僂的背影全然看不見,我仰起臉,對著一棵粗壯得有些畸形的大樹說,“你可以繼續貓在那裡,只是這般束手束腳不會難受麼?”

話音未落,一抹白影矯健地從樹上翻了下來,如鸞鳥點地,輕輕盈盈站定於我面前。廢園裡的樹木全部枝繁葉茂,蓋大如蓬。秋天燕子搭窩,夏天蜜蜂築巢也就罷了,如今居然能在蘇伯的眼皮底下匿下這麼一個大活人,看來不砍不成。

藍眸剔透無比,一張臉卻冷如千年''玄冰。果然是他。

當日他和玉王府的侍衛打鬥,我於一旁觀戰,漸漸摸出門道:他的那柄黑色長劍在主人殺人的前夕會發出一種窸窸窣窣的嗡鳴音節,且主人殺意越盛響聲越大,與那響尾蛇的響環異曲同工。蘇伯跨進院子時那聲音輕輕響了一下,我跨進來後便立刻緘默無聲了。想到這裡不由地面露一笑:這說明劍的主人根本捨不得殺我。

“那麼慢,我等你兩天了。”他說。

“這個……沿途有事耽擱了。”

“這樣。”沒有預期裡的刨根問底。這傢伙比他的長相還討人喜歡。女人可愛的地方是胸和大腿,不可愛的地方就是愛刨根問底。我喜歡女人,可我不喜歡被逼得實話實說。比如自己在回府的途中忽而少男情懷烈火乾柴,所以繞個遠路去疲к勇バ∽×思溉鍘�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小王爺。”

“世人皆說小王爺國色天香,笑傾天下……”對方半眯了眼睛,用一種很篤定而且挑釁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我後說,“你平日裡都沒有照鏡子的習慣嗎?”

以前有個農夫……這個故事我沒有胃口講了。反正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那農夫與我同病相憐。他救了一條蛇,結果被那沒良心的玩意兒咬了一口,囫圇一下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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