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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突然出現一張照片,微弱的光線下我只能依稀看見幾個人擠在一起,對著鏡頭笑的境像。
「這是我公司裡一位女同事生日時在酒吧裡拍的,她很喜歡那個酒保,常在公司嘆息,如果她還是十幾歲的女生,鐵定倒追他。我當時一看,只是覺得眼熟,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個酒保是我的養子。」
打火機在面前亮起,我忍不住暗暗抽氣,照片上的我梳著和今晚很相像的髮型,手裡端著一個生日蛋糕,淡淡的笑著。我還記得那位女客人後來要跳槽到外省的公司,臨走前在酒吧裡舉行了一個派對,她還騙我喝酒,又偷親了我的臉頰,十足的女色狼,不過因為她要離開了,我也沒有和她生氣。
這張照片是年初拍的,看來他是早就知道了吧。
累積了許久的擔心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在跟蹤我?」我直截了當的問。
他把照片收回懷裡,冷笑說:「你有這個價值嗎?」
也對,他那麼討厭我,怎麼可能會跟蹤我呢?就算我做什麼,只要不涉及他,他根本不會管也不想知道。
「明天就把工辭了!在那種偷雞摸狗的地方工作,出了什麼事我可不想到警察那領人。」
我不解的皺起眉頭。
他憑什麼可以這樣說?現在才擺出父親的樣子,是不是太晚了?
「我已經十九了,我可以為我的言行負責。而且我在那裡工作了兩年也沒出事,我不想放棄這份工作。」
他卻尖酸刁刻的說:「包括對客人賣笑,讓客人動手動腳吃豆腐?!你是工作還是在做小白臉?你不覺得丟人,我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這個人!!
「跟我回家去!」他不由分說的拉起我的手,用力拖我跟他走。「回家洗掉這一身酒臭煙味,還有那個頭髮,弄得跟鬼似的,臉上還塗了妝,你是要賣屁股還是賣酒?!」
就是汙辱人也不能這麼說!我氣得渾身發抖,猛力甩開他的手。
「你現在跟我說教嗎?!你憑什麼!自從母親走後,一直都是我自己在照顧自己,你除了給我一個棲身的地方外,你有為我做過什麼嗎?!現在為什麼突然要我聽你的,從我這裡奪走我唯一的弟弟,好像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你以為你是我的誰?你不是我父親!你永遠都不可能是!」
我終於說出來了。
我如卸重負般鬆了一口氣。
是的,我一直隱藏著這股憎恨,我恨這個男人,他不但奪走了我的母親,奪走了我的弟弟,還想奪走我的人生。以前是因為弟弟還需要這個人的幫助,我不得不裝出漠視的樣子。我可以忍受他的責罵,我可以忍受他的諷刺,我可以忍受他對弟弟的企圖,我甚至可以忍受他忽視我的存在。
但請你別試圖主宰我的人生。
他愕然的看著我,大概是不相信剛才那個用盡全力怒罵的人是我吧?
我根本不在乎他的反應。
「你現在想做什麼?執行父親的責任?」我冷笑著,「有時間的話還是去找你那些情人尋求安慰吧!」
我說完,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
那個方向,不是回家的路。
「你現在去哪?!」
我再次甩開他追上來的手。
「我要離開這個家。」
那一個有他的家,根本不是一個家,只是一個沒有門的囚牢,裡面擺著誘餌,等待著幼鳥的歸來。
第七章
我去找趙裕岷借宿。
他嚇了一跳,還以為我是被客人追趕到他家避難的。他就住在酒吧樓上,原本打算是改成員工休息室,後來被這個一天到晚不回家的浪子強佔鵲巢,阿辰無可奈何的只好批准他在這裡住下。
我簡單的對他說了今晚的事,他不以為然的說:「早就跟你說出來住,跟那種老頭在一起,難怪你以前總是神經衰弱。」
他是知道的,包括我母親的事,弟弟的事。我很少跟他提及這些事情,不過想想他本家是幹什麼的,我也沒有什麼疑問了。反而是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那才叫奇怪呢。
「以後你就住這吧,房租就用你的廚藝來抵,我相信阿辰不會介意多交水電費的。」
我嘿嘿笑了兩聲,「你確定我做的東西能吃?」
他眨眨眼說:「通常會挑食的人都會做飯。」
這個傢伙……我什麼時候挑食了?以前在學校裡,是因為那些伙食實在是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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