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績,才能讓趙志銘快樂。這樣的狀況已經持續很久了。
箱子整理到一半,手機響了。趙志銘看了一眼是李王的號碼,越過周臨到客廳裡接了。
周臨倚在門框上看著他接電話,發現他的神情突然變得僵硬,轉而陰沉。
沒多久趙志銘掛了電話。站在那裡沉思了一會兒,大步走回房裡,把剛剛開啟的箱子重新拉上。又開啟衣櫃,把掛著的衣服全部塞到旅行箱裡。
周臨慌了神,忙拉住他問:“怎麼了?”
趙志銘起身,看著周臨,神情疏淡。他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個陌生的人,突然他抬手狠狠地甩了周臨一個巴掌。
這一巴掌幾乎用了他全身的力量,周臨被打的歪了頭,眼睛摔在了地上,摔出好遠。周臨只覺得眼前一花,頭都被打的疼起來。
他捂著臉,那一臉的刻薄面相因為被打的憤怒而露的格外嚇人。
趙志銘抓起周臨的衣領,他青筋暴露,言辭兇狠,“當初是不是你?是你打電話告訴賈勝餘翔的行蹤是不是?”每一字每一句都不能代表他此刻心中的憤恨。如果他手上有刀子,但凡他再失去點理智,他真想也讓周臨嘗試一下一刀刀劃開臉的感覺!
可是他沒有,他只是帶著滿腔的憤怒拖著他的箱子下樓,周臨跟著他跑下樓,看著趙志銘離開的身影。心裡的慌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周臨跟在他身後不停地喊,“志銘志銘!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
可是趙志銘根本不聽,任他拉扯著自己,卻不管不問地冷麵朝小區外走。
抬手招了輛計程車,箱子放上去,啪地開門、關門。
周臨很慌,他可憐地向趙志銘說聽聽解釋,最後他拍著車窗跟著車子跑了幾步。到底還是沒有能讓趙志銘停下來聽他解釋。
就這樣結束了?最後我還是沒能跟你走在一起?不是說好一起的嗎。。。。。。那些未來的憧憬就這樣無疾而終了嗎。。。。。。
周臨喘著氣站在路中央,沒戴眼鏡的雙眼茫然地望著前方。可是他沒有覺得自己錯了。他錯在哪裡了?!本來麼,喜歡一個人難道不就是要費盡心思也要得到麼。可惜他到底還是沒能把趙志銘綁在身邊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行文至此,差不多快收尾了。
21
21、是我 。。。
早晨的陽光稀稀疏疏地照進屋裡,屋子裡一個男人正四腳朝天地躺在床上,呼呼地睡著。房間不大,卻亂七八糟地散放著各類雜物。床頭的牆上掛著一幅畫,那是一幅沒畫完的素描,線條勾勒出大致的形態,卻沒有繼續地摳描人物的五官神態以及種種細節。
畫上的人倚靠在沙發上,好像是正在睡覺。從那線條能看出這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身體。可惜沒有畫下去,不然就能看看這個男子是一副怎樣的模樣。
鬧鐘不合時宜地響起來,床上的人掙扎地探出手拿起手機,瞄了眼,扔了手機。突然又坐起來,揉揉一頭亂髮。他長的出奇英俊,一張臉猶如刀刻出來的線條,最吸引人的是他的一雙眼睛,深邃迷人,而此刻他顯然還沒有從睡夢中完全醒來,坐在床上怔怔地發了會呆。
突然跳下床衝進衛生間刷牙洗臉,又風風火火地跑出來換上衣服。拿著包跑出門趕地鐵。
四年之後的趙志銘,像這座大城市很多的小白領一樣,每天上班,下班,吃飯,睡覺,生活平淡無奇。他在一家建築公司工作,不算特別有名的建築公司,薪水雖然不能跟那些國際設計院相比,但是工作環境還不錯。他默默地工作著,也不想太多,只想做好自己手上的工作,對自己負責就行了。
“哎?聽說市政府又要規劃第三塊經濟區了。”一大早大家還沒進入工作氣氛,互相聊著天。
“是嗎?政府說了好幾年了,今年終於開始動工了?”
“可不是。周氏集團已經在那塊買了地皮。”
“T大設計院有個周臨,就上次咱們老大去競標的時候有見過,你還記得吧?那個小子就是這個周氏集團的大少爺啊!”
“我靠不是把,這麼有錢了還出來工作?”
“反正啊周氏集團這個專案不對外招標了,直接讓周大公子接手咯!”
趙志銘聽著同事們的議論,轉頭透過窗眺望江那邊,那一塊就是未來的新開發區麼。就是當年周臨拉著他,跟他說要在那塊地方建一幢屬於他們兩設計的大樓。
他苦澀地笑笑,端起咖啡喝了口,拿了昨天剛出的圖樣看起來。桌上的日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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