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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迫了你這個冰雪通透乾乾淨淨的留洋高材生。”
溫如雪的語氣有點兒誇張,李牧果然笑了,他撇撇嘴:“我才不乾淨,也不冰雪通透,我想你該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沒給我看過,我怎麼知道。”溫如雪將聲音放低,他那特有的有些年紀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過來,讓李牧的耳膜分外敏感。
“我今天嚐了嚐,冰雪不冰雪我不知道,香滑多汁倒是稱得上。”
李牧瞬間紅透了耳根,捂在被窩裡的身體微微發熱,他實在沒想到溫如雪這樣溫和淡然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並沒有什麼過火的詞彙,卻讓人在雷池邊緣搖搖欲墜。
“呵呵,早點兒睡吧小傢伙,明天不是要去學校麼。”溫如雪聽李牧又沒了聲音,輕笑了一聲,知道他可能又縮在那兒不好意思,於是輕輕道了晚安。
“晚安,寶寶。”
“晚安,溫叔叔。”李牧其實有些不忿,他知道溫如雪不喜歡自己叫他溫叔叔,由於剛才的調戲,他偏偏要說句話還回去。
溫如雪聽他又叫自己溫叔叔,只能縱容的笑了笑才掛了電話,小東西很聰明,只不過過於小心謹慎,自己縱容他又如何,如何也翻不出天去。
第二天李牧早早起床和齊洛回了學校一趟,敲定了九月份去港大讀研究生。李牧讀的是哲學系,本科畢業出來找工作的話,他這個專業簡直是社會的雞肋。
中午和老教授在學校附近的小餐館吃了頓飯,下午從學校出來的時候李牧和齊洛分手,自己直接去駕校報名學車,高階住宅區的地下車庫裡還有一輛等著他去開的小轎車,李牧自然不會讓它等的太久。
七月份的太陽毒辣辣的,李牧晚上回家的時候後頸上已經被曬脫了一層薄皮,臉上也泛著微微的水紅。
李牧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自從法國回來之後他連面板都變得特別沒有抗性,隨便一曬就脫皮,指甲輕輕一劃就敏感的多出一道紅印子。他撇撇嘴,沒怎麼在意,扯了櫃子裡的乾淨衣服去洗澡。
李媽有個惡趣味,她在浴室的洗漱池旁裝了一面等身的大鏡子,每次洗澡的時候哪怕不願意也能看得到鏡子裡赤/裸的自己。
李牧早已經習慣,他背對著鏡子打上浴液,後頸處被曬脫了皮的地方微微有些紅腫,被水一激立刻泛起鈍痛。
李牧俯下/身從洗漱臺的櫃子裡拿出一塊防水創可貼貼上,看了看臺子上的電動剃鬚刀,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覺得還沒到打理的時候就不再去理睬它。他似乎天生體毛稀少,下巴上細細軟軟的一層,一個星期打理一回也不會像別人那樣滿臉鬍子拉碴的看起來不乾不淨。
李牧揚了揚眉毛,熱水衝下來,鏡面上泛起一層薄薄的霧氣,他擦乾穿衣的時候隨意朝鏡子上瞄了一眼,正往上身套睡衣的手突然頓住。
拿毛巾仔細擦了擦鏡子上的水蒸氣,李牧掀起衣服下襬,眯起眼睛打量自己小腹上那個一年多前出現的痕跡。
☆、Chapter 12
第十二章
李牧的小腹上肚臍偏下的位置上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紅點,這東西看起來簡直像一塊故意抹上去的紅色胭脂,經過水的潤澤那塊面板看起來晶瑩剔透,總給李牧一種能夠透過它直看到腹腔的錯覺。
李牧有點兒無奈,起初以為自己得了面板病,在法國的時候還特地去醫院看過,結果這東西被醫生說成是胎記,李牧解釋了半天他才相信這東西是後天形成,於是告訴他這其實就是普通的色素沉積。
可是誰色素沉積能像他這樣鮮豔的像血一樣,距離它剛出現的時候到現在,這東西已經長大了一倍不止,而且愈發的鮮豔欲滴,簡直像是鑲在面板裡的紅耳墜。
李牧拿手蹭了蹭,又用手指甲去摳,結果手感和其他地方的面板沒有什麼區別。李牧聳聳肩,把撩到肚皮上的衣服放下來,大搖大擺地走出浴室。
李媽今天又煮了湯,當歸枸杞小排骨,小砂鍋整整煲了五六個小時,味道是不錯,不過對於他這號的大男人來說似乎有點兒太補了。
不過李媽最近似乎是迷上了各種各樣的湯水,燕窩阿膠花旗參,她自己喝不完就非逼著自個兒兒子喝,變著法兒的補到李牧幾乎吐血。
“媽,明天弄點兒清淡的喝嘛,涼瓜怎麼樣?或者菊花綠豆糖水?”這麼大夏天的再這樣補下去恐怕馬上飆鼻血,李牧一手舉著喝空的湯碗,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媽。
“好啊。”李媽撇撇嘴,一副死小子不識好歹的表情,走動生風,新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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