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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絲睡衣拂過李牧面頰,留下一股子夕陽下的青春氣息。
李牧垂下眼瞼,把碗拿去廚房刷乾淨,心裡隱隱有一絲憋悶。他的母親,生養他二十二年,單獨撫育他也有二十年,如今要嫁給別人做新娘。而他自己,心裡縱使有萬般不捨,也得打起精神替她高興,這是作為一個兒子的義務,也是他出嫁前能為她所做的最後一件事。
駕校在李牧報名的第三天開課,大正午開著輛四處跑風漏氣的舊車一遍遍掛擋,李牧又曬又熱的幾乎想一頭撞死在方向盤上。
果然學車最不應該挑火熱的七八月份,這個時候純粹是要人命。稀稀拉拉三兩個學生,連教練都跑到廣場唯一一顆大樹下面喝水乘涼。
李牧幾乎暈死在車裡,手錶都被烤的火熱,看看時間不曉得熬不熬得到下課,突然就有人跑過來敲他車窗。
“李牧,有人找!”
來喊李牧的是同樣倒黴被分到正午這一班的黑小子,整張臉幾乎貼在車窗上,一笑一口大白牙,迎著陽光閃閃亮亮。
李牧正想叫他別張嘴笑,免得全身唯一白的牙齒也被曬黑,剛回頭,就看見溫如雪站在不遠處的地方衝著他笑。
果然,這男人到哪裡都鶴立雞群,李牧解開安全帶,頂著被正午的太陽曬得飄飄忽忽的腦袋向溫如雪走去。
“出這麼多汗。”溫如雪伸手摸他汗溼的額,柔軟的頭髮被撥到後面去又一點一點倒回來,像是對待小孩子的動作。
“嗯,熱的很。”完全沒注意自己口氣帶了親暱,這麼一句陳述事實的話說來偏偏帶了點兒撒嬌的意味,李牧聽出來,趕緊住嘴。
抬起頭,溫如雪一雙眼早染上笑意,他輕輕勾一勾唇角,一伸手攬著他肩膀往外走,把教練和幾個沒上完課的學生都扔在身後,此時此刻只想要帶走他。
“我還在上課。”李牧坐在溫如雪的車副座上,被沁涼的溫度猛一激,面板上立刻起了一層粒慄,但此時此刻他絕不想再到車外去。
溫如雪把車廂溫度調到最高,遞一盅涼茶給他:“嗯,不上了,我來教你。”
李牧愣了一下,隨即拍了拍車座,笑道:“那我現在想回家沖涼,渾身溼噠噠的,你可不要嫌我臭。”
“一點都不臭,還很香。”溫如雪傾身過來吻了下李牧的臉頰,隨即發動車子。
李牧臉紅了紅,被溫如雪吻過的地方火辣辣一片。他低頭去喝手裡的涼茶,車子很穩,一點都不耽誤他小口喝茶。大概是溫家的傭人特意堡的涼茶,微苦裡帶了那麼一點兒清甜,很去暑,味道也不錯,不知不覺就喝了半盅。
“少喝一點,這個很涼。”溫如雪騰出一隻手來替李牧蓋上涼茶盅的蓋子,不讓他多喝。李牧皺了皺鼻子,覺得自己像個被大人照顧的小孩兒。他摸摸鼻子,轉過頭去看正在開車的溫如雪。
男人似笑非笑,大大方方任他打量,輕輕勾勾嘴角,眼角擠出一點因為年歲沉澱的細紋,溫和的時候溫潤如玉,卻又風姿綽約。
李牧一隻手支著下巴,看他一雙皎皎的眼,看人的時候溫柔,不看人的時候淡漠。突然間心尖尖上跳了一下,哦,如雪,原來是這個意思。
“溫先生,不在駕校學習,最後怎麼報名考試?”
溫如雪並沒回答他,從兜裡掏出一本全新的駕照遞過來,李牧翻開來看,上面是自己的名字,照片和他護照上的一模一樣。
“本來想晚點拿給你,怕你開車出去做馬路殺手。”溫如雪說。
李牧撇撇嘴,不過心底還是為直接拿到駕照而興奮:“不會啦,我惜命的很。對了,你拿什麼教我?這輛瑪莎拉蒂?”
“什麼都好,但是未經我同意前不準開車上路。”溫如雪笑了笑,並沒用命令的口氣,卻讓人沒法兒違背。
車子又開到港大附近的高階住宅區,李牧早已經歪在座椅的靠背上昏昏欲睡。車子一停,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雙腳睡的軟綿綿,踩在地上的時候忍不住趔趄了一下。
溫如雪扶住他,半扶半抱地往前走:“怎麼回事?中暑麼?”他帶些涼意的手指捱上李牧的額頭,隨即又將自己的額頭抵上來。
“你的體溫偏高,有不舒服嗎?”
“沒有。”李牧搖搖頭,腦袋裡依舊渾渾噩噩。他自從兩年前去法國開始,身體的變化讓他一直體溫偏高,三十七度都不算發熱。
溫如雪身上的涼意讓他很舒服,他卻不敢不管不顧往上蹭,神志不清不代表神智全無。後來溫如雪乾脆將他打橫抱起來疾步快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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