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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文縐縐的家教啊,我們家永遠不可能有這樣的祖訓,無非就是銅臭氣的“錢”啊“財”的,俗,俗不可耐!這更是嚴峻的家庭背景差異了,叫我竟然心生出來了一絲自卑。
但這下我可就明白了,唐乾之長得好這件事,真的不是空穴來風的結果,這是基因決定的啊,江南才子的文弱優雅模樣,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長出來的事實,即便唐乾之說到底,“三代生根”,也是一條黃土地上好漢嘛,只不過長得不很名副其實罷了,即便長得是一股白嫩書生氣息,唐乾之家的戶口本還是本地城鎮居民嘛。
而我終於弄清楚了唐乾之樣貌使然的原因,可是真的沒有一星半點兒的嫉妒,這有什麼好嫉妒的,我祖上紮根黃河以北,也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情,我們家不是書香門第,可也算不上地主階級,但是世代不乏經商倒是真的,這些都不足以成為我對“才貌雙全”的唐乾之有任何敵意的出發點。
前提是我長得倒也不醜,這個也是被廣泛承認的。想來也是,學習都已經不好了,要是再長的醜,那我就實在是就混不下去了不是。我也收到過不止一張的女孩子的粉紅色紙條呢,只是不屑於搭理罷了。況且,雖然我沒有唐乾之雪膚凝脂一樣的面板質地,但是好歹沒長成煤球黑炭,相比較而言也算得上白,而且最後等到我們都不再長個兒以後,我比唐乾之長得還要高了差不多五公分。
我是後來居上的發育標兵,在青春期的尾巴上成功實現了對唐乾之身高的反超,他一米七八,我一米八三,這可是實打實的測量結果,年年體檢的資料白紙黑字的在那裡擺著呢——儘管承認度並不高,因為大家普遍認為,唐乾之和我是處在同一個海拔線高度上的人,完全無視了我辛辛苦苦才額外完成出來的5公分的身高任務,總是這麼問我“你有一米八吧?”然後再去問唐乾之,“你得有一米八吧?”
因而這就助長了唐乾之的氣焰,包括唐乾之本人在內,他竟然也對我這種宣言不屑一顧,“得了吧你,再說了,夏玖,你本身就比我大不是麼?你比我大差不多半年呢,你長得高點兒也是應該的。”
“你你你!”我氣急敗壞的對唐乾之說道,“是啊,可那又怎麼樣呢!我就是比你大,叫‘哥’!我,夏玖,五講四美三熱愛的社會主義新時期‘四有’青年,出生在6月7日。魔王路西法的生日是6月6日,我比他晚了一天,所以我成了一個……”
“還不如魔鬼的生物。”唐乾之打斷了我的話,“難不成你還想說你成了神祗或是天使?”
“你!哼,那我也比你這個生在11月11號的天蠍座要好得多!”我回擊道。
那個時候的我只是覺得“11月11日”好巧,月份和日期都是“1”而已,很是好玩兒,卻沒想到會有有心人在後來賦予這一天“光棍節”的偉大含義,惟妙惟肖,形象生動。
不過,我覺得,其實換一種角度來看,“11月11日”,不也像是四個孤單的人湊成了兩對嗎?
只不過就是在很多“情侶去死去死團”的成員們歇斯底里的發出“秀恩愛,分得快”以及“求‘脫光’”的由衷吶喊的時候,唐乾之會悠悠的買上蛋糕食品,為自己慶生,高調的享受著屬於自己的一年一度的時光,顯得很是拉仇恨。
就連我自己的生日,我都不知道後來演變出了那麼多的吐槽點,我上學的時候高考還是在七月,“黑色七月”,誰知道後來這一雷打不動的規定居然挪了時間,改在了六月。
這下可好,成了“黑色六月”,而我的生日,恰巧就是高考的第一天。從一個個體而講,“兒的生日,孃的難日”,可一添上高考這層籠罩全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大地的陰影,所以這個日子就不僅是我媽的難日了,轉而無限擴大化的演變成為了全國人民的精神高度緊張日,舉國上下在那一天都緊張的要死要活,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整天都是“最XXX”的新聞,要麼苦情,要麼勵志,要麼感人,要麼公憤,總之是不會缺席。
年年都是如此,我都看乏了。但是我的生日就在那天,我也沒辦法。我只能在所有人都心絃緊繃的時候哈哈大笑,在緊張的戒嚴線中穿梭,帶著對自己的祝福,買來蛋糕和蠟燭,大饗自己。
我覺得尷尬,可是事實就是這樣,難不成他們高考我就不活了?還不是該吃吃該喝喝遇事別往心裡擱。
對此,唐乾之的評價雖然只有一句,但也足以一針見血,入木三分“夏玖,你就知足吧,你應該感謝國家感謝政府,在你考完大學之後才調整的高考時間,沒把高考當成生日禮物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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