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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頂著“關係戶”的這個並不光彩的帽子,讓我這個還好是自尊心沒有淪喪殆盡的半大小夥子到底是十分不甘心的,覺得很是恥辱的我,還是下了要好好學習的決心的,就彷彿一個人已經被頂到了恥辱的十字架上,可還是在試圖拼命地掙脫,想要離開,洗刷自己,然後向世人證明一番,那種感覺大抵就是如此,儘管帶了太多的成分是徒勞。
然而唐乾之對我的到來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吃驚,但也沒有表露出明顯的欣喜,看上去是和其他任何人一樣別無二致的歡迎新同學的到來,只是我們實際上依舊是過去那種很好的關係,沒有隔膜,沒有疏離,這實在是令人慶幸。
並不值得我驚訝半分的實際情況是,唐乾之在這個幾乎全是本年級文科生裡最好的學生的班級裡,依舊是一個好學生,成績仍然很突出,名列前茅,可圈可點。
全班雖然是三十一個學生,聽起來不多,可因為有二十□個都是精英,所以想要有一個好的排名並不容易,但是唐乾之依舊是班裡的前十名——唐乾之的底線也就是第十名,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而由於全年級學文科的總人數並不多,只有全年級人數的三分之一,而且好學生幾乎都在這一個班裡,因而唐乾之的班級排名多數時間也就約等於他的年級排名,出入最大也就是十名的樣子,因而換言之,唐乾之年級排名也不過是二十左右。
唐乾之對自己的容忍程度竟然如此嚴苛,但是卻能那麼寬容的接納一個笨的出奇、而且根本不能算優秀的我在他身邊,我比唐乾之差了不止一點兒半點兒,雲泥之別或是霄壤之別形容的毫不誇張,我從來都只能對唐乾之的成績高山仰止一通,不敢奢求能夠望其項背,當然實際上也沒那個可能的。
可我仍然不得不為自己有這樣一個優秀的青梅竹馬而感到驕傲,但是,我依舊是老樣子——我的成績就不行了,倒也不是因為自己不思進取,而是因為底子差的太多了,基礎不好。
我進班的時候是那第三十一個人的小零頭,明顯像多出來的一個,然後考試的排名也就是接近三十的樣子,像我這種毫無前途的人,除了有一顆好的應試心態,別的什麼都沒有。可是唐乾之偏偏就會說,“這就足夠了,夏玖,良好的心態比什麼都重要,高考的時候,好學生拼得可就是心態呢。”我總把這個當成是唐乾之對自己的可憐的朋友的好心安慰,要是光有一顆“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變”的心,然後肚子裡都是草包,腦袋裡都是漿糊,那怎麼可能考上大學呢。
但是,我沒有想到文科的尖子班的日常生活是這麼的無趣——我原先只是以為不過是普通的乏味而已。
同樣大小的教室裡,別的班的人數至少是我們的兩倍,所以首先就少了許多人氣兒。而且在別的班課間裡人聲鼎沸、吵鬧不安的時候,我們這個都是好學生的班級裡的課間,幾乎可以接近靜謐無聲,大家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在我看來,所謂最最頹廢的姿勢,也不過是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睛小憩一下。根本不會有人講什麼閒話八卦——文科班的女生雖然多,可是一樣沒有嘰嘰喳喳的氣氛。這隻能讓我萌生出我和整個大環境略有格格不入的感覺,我不是那樣的刻苦的人,儘管我也可以很安靜。
至於唐乾之,我懂他,他一向安靜,倒不是被這個環境所改變的,所以我也不能和唐乾之說話,一進了教室的我們就彷彿陌生人一樣,六親不認的很少言語,說的最多的話可能是“借過一下”什麼之類的禮貌用語,沒有一星半點兒的閒事。我們的私交時間絕大部分發生在上下學的途中和吃晚飯的時候,前提是如果我恰好沒有什麼學習上的問題需要求他解答,否則我們之間的話題很狹窄,也不比平時的學習範圍大多少,撐死加上一些新聞時事。
因為世事如此艱難,所以課間時候的我,於是真的是為環境所逼迫,被迫看起了那些老師們已經允許出現在教室裡的雜誌報刊,甚至是淪落到翻看歷史課本來來排遣自己的地步。
本來也就是無聊的歷史書而已,一來二去的,我竟然看出了興味。可能是相比較而言,我對地理書和政治書的厭惡更甚,已經是到了苦大仇深的地步了,冒出來一個稍寫的有一點兒意思的歷史書,我就已經很滿足了,大約是東施無鹽看得多了,只要是比她周正一分的模樣,在我眼裡都是天仙了。
關於我對政治地理的頭痛,唐乾之也說過我不止一兩次的。
唐乾之先是用一個肯定語氣的疑問句對我說道,“夏玖,你原來可是學理的吧?”
“嗯,對啊,你不是知道麼。”我點點頭,覺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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