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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那個時候唐乾之的病情好了許多。雖然還是咳嗽,不過是斷斷續續的偶發罷了。
也做不出什麼表情,我乾乾的問他,“唐乾之……明天就要考試了……”
唐乾之肯定不會否認,“是啊,好好考。”
他對著我彎了彎嘴角,我的心就隨之向下墜了一份。我接著對他說道,“那你可要好好考……而且如果我考到了你說的學校,記得陪我去打耳洞噢。”
摸了摸自己耳唇的唐乾之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答應道,“知道了,你說了很多遍的,我怎麼會忘。再說了,難道我會失信於你麼。”
“那就好,”我放下心來,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唐乾之大聲說道,“但是,唐乾之,我告訴你!你絕對不可以為了我在考試的時候放水便宜別人,誰要你陪——我要是想,會自己考的和你一樣的!還有,考試的時候不許放水,報志願也不許胡來,你記住了沒有!”
“我又不傻,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唐乾之白了我一眼,“這可是你說的,你說要自己考來陪我噢,我就等著你呢。咳咳,我肯定是全力以赴,這個你放心,你這麼相信我,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聽到唐乾之的承諾我很安心,他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兒戲大事的人,可是我怎麼都笑不出來,“唉……其實我也知道,我怎麼可能和你考到一樣的大學呢?你那麼優秀。我就是說說而已,不可能啦。其實,我覺得比我們不能在一起上大學更糟糕的事情,就是你沒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我倒是沒什麼,呸,我有事烏鴉嘴胡說八道了,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你也什麼都沒有聽到。”
唐乾之不理睬我最後的自言自語,只是說,“夏玖,別這麼說自己,你還可以做一匹黑馬啊。”
“黑馬?”我聽到這裡卻笑了,“這更不可能了,算了算了,我還是不要痴人說夢了,借您吉言得了。”
“怎麼不可能呢?只有想不到,沒有發生不了。”唐乾之對著我擺擺手,和以往一樣的告別,我們各回各家,“祝你成功,夏玖,再見。”
我對唐乾之笑著告別,心裡卻五味雜陳,那時候我在想,說什麼藉口好讓人明白,我真的不想讓人知道,我是真的好想流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我們對於未知有無限的恐懼,但也隨之希望無限大;我們對於已知儘管並不擔心,卻也為沒有變數而絕望非常。
作者有話要說:
☆、錯誤估計
回到家之後的我把高中的畢業照壓在了寫字檯上,照片上的我們面色平靜,不同以往,絕非幼時的那種興奮萌動,好像是故作深沉的翹首期待。而大約因為有咳嗽的衝動,照片上的唐乾之的臉上居然還浮著淺淺的笑紋,顯得很有生氣。
我沒有再臨時抱佛腳的胡亂翻書,臨時記憶其實是很徒勞的做功,心裡緊張的要死,還有什麼好看的。難道多看這一會兒書還能記住什麼嗎——早幹什麼去了,要是以前一年都沒學會的東西,現在半天兒記住,可能嗎?要是以前一年都一直會的東西,現在就半天兒忘掉了,突然不會了,可能嗎?
於是我在老老實實地吃了午飯之後,上床休息小憩片刻,然後拿出一套卷子,默默的坐在書桌前,像在學校裡一樣,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給自己限定時間,計時完成。
晚飯吃的有些無聊,畢竟習慣於拍著另一個人的肩膀吆喝他出教室一同覓食的日子,給我留下了不能磨滅的印象。
飯後的我繼續在寫卷子,一言不發的用了一個下午外加一個晚上,嘁哩喀喳的草草完成了四份高考模擬試卷,包括寫了語文和英語作文。
偶爾用手託著下巴發呆的時候,我很好奇在另一個房子裡的另一個人,究竟在做什麼,是不是和我一樣還有備戰的忐忑。這想法當然是多餘的,因為事實上唐乾之沒做什麼,只是做了做題找了找手感,然後早早的上床睡覺了,安安穩穩的享受了一通睡眠。
只有弱者才會害怕高考,所以我成功的在高考的前夜失眠了。
喝掉加熱的蜂蜜牛奶也並不能給我安神的睡意,對自己的某些穴位按按壓壓也不能收穫任何神奇的作用,我竭力剋制著自己想要翻身下床的煩躁,警告自己什麼都不要想,就是專心睡覺,可是這些都毫無作用。
我翻來覆去的在床上好像一塊烙餅,直到把自己輾轉反側到兩面焦黃,外酥裡嫩,脫骨入味。
於是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我只能拖著大大的黑眼袋,像服毒一樣的喝了許多咖啡,疲於奔命的來到考場上,以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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