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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說張小潔,我們是不是有很久沒有做愛了。張小潔說是。張小潔是個誠實的孩子,她對我從來都不會撒謊。張小潔用手撫摩著我的臉頰:你果然一點也沒瘦,並且開始鬆弛了。我把頭滑落到張小潔的乳房上:只要你不鬆弛就好。張小潔說她感覺我已經變了,我說沒有啊,因為我不是孫悟空。張小潔說女人的感覺是靈敏的,為什麼她到了那麼遠的地方都沒有變而我哪裡都沒去就變了。我說真的沒有,如果我變了,就不是我了,如果我不是我了,那我是誰呢?我實在不知道自己是誰才好,所以只好以不變迎萬變。

張小潔說:今天我對你媽說的話是真的。

我說:什麼話?

張小潔說:你也到瑞士去吧,其實那裡挺適合你,你不是很嚮往歐洲嗎?那裡的確是藝術之鄉,你可以從瑞士到法國,到阿爾,去梵高的故鄉,你會愛上歐洲的。

我說:你說的很好,但我不能去。

然後我們在漆黑中沉默了很長時間,這麼長的沉默險些讓我睡去,但我知道自己暫時不能像個混蛋那樣用不負責任的呼嚕去搪塞身邊這個女人。我們畢竟是相愛的,就算現在不相愛了也曾經相愛過,就算只有那麼一天、一小時、一分鐘甚至一秒鐘,也是相愛過的。就算從此再不相愛了,甚至再也不相信愛情了,也無法否認曾經相愛的過程。我伸手摸了摸張小潔的臉,已經被浸溼了——她的淚混雜著我的淚。

我語重心長地對張小潔說了一番話:你瞭解我,一個土生土長的漢人,在這片生我養我並且我一直熱愛著的土地上活了小三十年,突然換成另外一種生活的話,無異於遭受了閹割。我又沒司馬遷的能耐,他連命根子都沒了還能排出屎記、尿記來,而我遠離了長期依賴形成的習慣,就成了徹底的廢人。我愛吃燒餅油條,愛喝拉麵豆漿,只會寫方塊字只泡過中國妞,萬一去了人生地不熟的瑞士,一切全完了,只能在他們鐘錶精確的滴答聲中苟延殘喘,你忍心看我生不如死嗎?

我看張小潔沒說話,就又強調一遍:你瞭解我,對吧?

有煙嗎?張小潔套上一件毛衣,從被窩鑽出半個身子。

學會抽菸了?我開啟燈,從床頭摸出一盒“將軍”,從煙盒裡摸出一支,用嘴吸著了,遞給張小潔。

張小潔淺淺的抿一小口,趁我扭頭放打火機的時候,猛地把燃著的煙按到我赤裸的肩膀上。

我使勁壓抑著才沒讓自己發出巨聲慘叫。

我操!你傻逼啊?

我要你個王八蛋永遠記著我!我要你一想起我,就疼……張小潔說不下去了,拉起被子矇頭大哭。

張小潔在我家只住了這一個晚上就走了,母親怎麼挽留都沒有用。馬小剛說好了要在這一天為張小潔接風,張小潔說什麼也不願意去,說她不想再認識我的朋友。我也沒把張小潔這麼快就走的訊息告訴夏國強,而是在馬路邊隨便攔了一輛“招手即停”,把張小潔送到車站,張小潔的行李箱還是很沉,我都不知道箱子裡還放著什麼,也沒好意思多問。張小潔上了長途汽車,把車窗拉開,看著我一言不發,汽車緩緩啟動時,她才開口輕輕的說了一句:王小明,永別了。

如果這是一部戰爭電影的話,事實上,慷慨赴死的人是我。我站在原地看著張小潔乘坐的汽車發呆。這一次的感覺和上次送張小潔去機場的感覺完全不同,上次感覺送走的只是張小潔一個人,而這次覺得我也把我自己送走了,站在這裡呆若木雞的這個人只是我的一個軀殼,真正的我也在這輛車上,在張小潔沉甸甸的行李箱裡,被張小潔從瑞士學來的魔法牢牢禁錮住了,連掙扎一下都無能為力。

張小潔走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母親都跟著我問這問哪,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往後的日子我媽口頭禪就是“你看人家張小潔”,百說不厭。

你看人家張小潔,一直都不忘了學習,到瑞士還學習呢!

你看人家張小潔,多懂事,你也到她家去看看!

你看人家張小潔,給我買這個,給你爸買那個,你怎麼也不給人家張小潔買點啥啊?

你看人家張小潔……

我心想我倒是還想看人家張小潔,可我還能看的見她嗎?

動物和動物是不一樣的,有的動物天生就會飛,有的動物一輩子只能在地上蹦躂。在地上蹦躂的動物想吃在天上飛的動物的肉,這種想法已經被眾多動物當成典故嘲笑幾千年了,我再犯同樣的錯誤,實在是大逆不道。何況,只是想吃肉而已,這是我本能的需要。天涯何處無臭肉?天鵝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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