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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不能讓她看不起咱縣城人。馬小剛開始也要來,但由於早早答應了一個“挎斗子”的任務,不得不遺憾的說:你再找個時間,我請弟妹吃飯。

夏國強把車開得很平穩,看來他自己也瞭解這輛車形同虛設的減振功能。張小潔告訴我她剛剛在長途車上遇到了一夥用秘魯幣騙錢的人,整個車上除了張小潔幾乎都落入圈套,本來張小潔準備揭穿騙局,但是坐在她身邊有個身強力壯的傢伙說想活就別出聲,為了能夠活著見我,張小潔只好保持沉默。那夥人中途下車了,張小潔說如此短暫的旅程都這般驚心動魄,為了愛情真不知道還要經歷多少兇險。夏國強的車到我家門口停住,我把張小潔的行李箱抱下來,夏國強說他不進去了,我便指揮他倒車,調好車頭,夏國強小聲對我說:姑娘不錯,你心別太高。

張小潔給人留下的第一印象總是光芒萬丈,我媽就非常喜歡她,拉著她的手問長問短,把張小潔當成了一個失散多年的親人。張小潔從他沉重的行李箱裡取出給我們全家帶來禮物,我爸收到了張小潔帶來的一件羊毛衫,暖洋洋的套在的身上,微微發福的肚皮讓羊毛衫充實圓滿;我媽收到了一塊精美的瑞士手錶,張小潔一邊給我媽戴一邊說:阿姨,這是王小明特意讓我捎的。

這孩子真不懂事,這得花多少錢啊。

花不多少錢,我說:小潔賣一次身就夠了。

這孩子!淨胡說。

我媽問張小潔將來是否回國發展,張小潔微笑著回答:估計可能性不大,那邊的移民手續快辦好了,過兩年小明可以也去瑞士發展。

我可不去,我不會說鳥語,再說媽也不讓,對吧,媽?

我巴不得你趕緊走,將來我和你爸也好去出國旅遊。

就為旅趟遊就把你兒子趕出國門?我還是不是你們親生的?

你不是,小潔才是。母親緊緊摟著張小潔的肩膀,彷彿鬆開一點,張小潔就會插翅飛走。

除了責怪我沒把張小潔的事情更早告訴他們外,父母看上去都特別開心,張小潔和我住一起他們非但沒有異議,簡直還在慫恿。母親特意多拿了一床被子,還堅持要把自己用的電熱毯給我們鋪。她竟然用普通話對張小潔說:中國的冬天冷。我第一次聽母親說普通話,那語氣彷彿把張小潔當成了一條花紋斑斕的熱帶魚。

我嚴肅地向母親宣告:張小潔也是咱中華兒女,被逼無奈才叛國投敵的。

夜裡是有點冷,屋頂上的積雪還沒有化,甚至都能聽見在積雪在瓦上正在結凍的聲音。枕邊的張小潔嘴裡散發溫熱的氣息,我的手滑進她的保暖內衣裡,張小潔說:電熱毯還插著嗎?我說早拔了,咱倆還用插這個嗎?我直接插你身上,又發電又發熱。

張小潔假裝不讓我碰他:去,你沒有守身如玉。

我這肥水是流了點外人田,那不是因為自留地被割走了嘛。

流了點外人田?我看至少澆了幾十畝。

快,讓我檢查檢查,你是不是被灌溉成了一片沃土。

這次和張小潔做愛真象時光重現,我曾以為我此生再見不到的女孩此刻又回到我的身體下面,她的叫喊、她的喘息都和過去一模一樣,她的雙臂緊緊環繞著我冰涼的脊背,她的身體還是那麼溫暖柔軟,纏繞著把我從一些荒唐的事情中拽回來,在一次次盪漾中,回到純潔、美好的從前。

高潮來臨的剎那,我的大腦產生了幻覺。我覺得我和張小潔根本就沒有分開過,我和張小潔怎麼會分開呢?從談戀愛的第一天,她就對我說過要永遠在一起,我也很嚴肅地說:當然,後來還在黃河邊的泥灘上發了誓。我們怎麼會連自己誓言都會違背呢?那該是多麼愚蠢和滑稽!張小潔去瑞士其實只是給我開的一個玩笑,其實我們是在玩童年那種捉迷藏的遊戲,張小潔暫時離開我們同居的房間,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藏起來,然後她開始找我,這個房間實在太小了,我怕她太容易找到,遊戲喪失了很多樂趣,於是我從窗戶跳出來藏到另外一個地方,又從另外一個地方藏到老家縣城,結果張小潔還是找到我了,遊戲圓滿結束。儘管我們玩得很開心,但我還是得告訴她這樣的遊戲往後再也不能玩了,因為太危險,太恐怖,我們已經老了,已經開始脆弱,再也經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我癱倒在張小潔身上,極不情願地從幻覺中一點點清醒過來,幸好沒開燈,張小潔看不到我奪眶而出的淚水,否則,該是一件多麼令我羞愧難當的事情啊。

我的心在張小潔的胸膛上砰砰直跳,張小潔帶來的熱在我身上慢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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