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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出現,兔子一樣蹦跳在商場門口臨時搭建的臺子上;能夠算上有新面孔出現的只有兒童電子琴合奏,也是縣城一傢俬立幼兒園的傳統節目,表演的曲子無非諸如《世上只有媽媽好》一類,但小演員每年都換,所以每年也都只能彈奏《世上只有媽媽好》,孩子們的指揮比較固定,是這家幼兒園的校長,四十多歲,說話捏著嗓子,模仿童聲,發出很奇怪的聲音,不過我還是很喜歡看她指揮,看她節奏錯亂的搖頭晃腦和一臉天真的表情,實在令人捧腹。

我曾在大二那年暑假在縣臺實習了一個月,說是實習,其實什麼事也沒有,經常鑽到製作室裡和那幾個平日做節目剪輯的年輕人一起看三級片。那幾個年輕人裡有一個是我的初中同學,叫朱光輝,畢業後沒考上高中,因為父母都是廣播局職工,他就比較順利的安排到電視臺來。朱光輝借三級片的路子很廣,製作室幾乎每天都有新片上映,大家把門反鎖,看的精神振奮,偶爾還會有一兩部毛片,相對三級片來說,毛片雖然更加直接刺激,全都是真刀真槍,但並不是太受歡迎,可能是少了很多懸念吧,就是再糟糕的情節也能給三級片增加不

少引人入勝之處。另外,我還覺得聚眾看毛片實在是一件有悖人道主義的事,三級片就不同了,有很多可以議論的話題,很多令人期待的興奮循序漸進,更適合群看。沒有錄影帶可看的時候,我就找臺裡幾個女主持人貧嘴,和她們都混的很熟,只因我當時還比較潔身自好,白白錯過了許多勾搭成奸的機會。這麼多年過去,那些女主持人大多結婚生子離開熒屏了,和領導關係密切的便退居幕後,成為某個垃圾節目的製片人;和領導關係沒那麼密切的,也退居二線,到廣告部鍛鍊成一名素質強悍的業務員。都說電視臺的主持人是吃青春飯的,越小的電視臺這晚青春飯就吃的越快,縣電視臺主持人的青春飯就是嘴邊粘著的一顆米粒,舔上兩舔就沒了,根本連飯也算不上。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機裡這個聲調高昂的女主持人,畫面是遠景的時候,她也模糊成臺標下方的一顆米粒。

晚會在虛假的熱鬧氣氛中結束了,上滾的字幕中,發現女主持人的名字叫米如雪。

縣城裡的年比大城市的年要漫長好多,直到過了農曆二月二,和年有關的事物才漸漸淡出人們的生活。我年前回到縣城的時候手裡有不到五千塊錢,除了給父母很少一點,一個年下來連吃帶抽已所剩無幾。老跟著父母混吃混喝實在不好意思,我打算把口袋裡僅存的幾百塊去商店,給家裡買只微波爐,電視裡唱的:“老人不圖兒女為家做多大貢獻……”,至少也要做點小貢獻吧。

這一天我騎腳踏車來到街上,雖說到處都在說“春回大地”,天還是很冷。鏈條都彷彿被凍僵了,艱澀的拉動著腳踏車車輪一圈圈的旋轉。我不在縣城的這些年,縣城有些微微變化:大街正在改造,到處都在拆遷,嚴寒並沒有冷卻他們熱火朝天的幹勁,大街上到處都是拉磚土的卡車飛砂走石,從我身邊呼嘯而過,像是去趕著做一件類似毀屍滅跡的事情。

百貨大樓已經很舊了。在我童年的時候,這裡生意好的彷彿所有的東西都不要錢,樓外面“百貨大樓”四個字閃爍著金光,我當時都有一個錯覺,以為這四個字是用純金打造而成,後來父親花了很大耐心才糾正了我這一遐想。現在映入我眼前的“百貨大樓”四個字鏽跡斑斑,“貨”字還掉了個單人旁,門口冷冷清清。只有兩個買涼皮和白激饃的小攤,盛蠟肉的砂鍋微微冒著熱氣,證實這裡並非人煙全無。

我把腳踏車停好,讓賣白激饃的小販幫我看著,然後進了百貨大樓。裡面光線昏暗,甚至有些陰森,玻璃做的櫃檯反射著冷光。我問賣家用電器的營業員有沒有微波爐,營業員說:賣完了。我不知道究竟是賣完了還是他們根本沒有進過,我想也沒有再問的必要,誰知道營業員卻反問我一句:電飯煲行嗎?

為了表示對賣白激饃的小販幫我看車的感謝,我買了一個,一手拿著,一手攥著車把,一邊吃著一邊蹬腳踏車。白激饃裡的油很多,有幾滴滴到我的褲子上,滴上就滴上吧,我的衣服已經足夠髒了。

從對面騎摩托過來的一個人是我初中同班的女同學,當時朱光輝很喜歡她,可她似乎不喜歡朱光輝,也不喜歡我,這麼沒有眼光的人後來果然沒考上高中,她家裡還不如朱光輝家裡有背景,據說初中畢業後她還追過朱光輝,但那時候朱光輝卻又不喜歡她了,應付著曖昧了很短一段時間就和她分手了,受到打擊後這名女同學很快就嫁人了,並且還嫁了個比朱光輝家背景要好的多的人家,實在是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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