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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的也是牛奶,因此每當奶牛撒尿的時候都覺得它們的生活奢侈浪費,童年的想象多麼荒唐,事實上無論是哪個年代,我都無法避免荒唐的行為。我連安全套都沒有戴過,從來沒有想過她們會懷孕,即使懷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做愛是她們同意的事情,既然同意,就要後果自負,和我沒有關係。我甚至也不怕因此染上疾病,我認為真正可以抵抗病毒的東西是一個人強大的

精神,同時,這種強大的精神也可以控制精子成活能力,或者令準備受孕的卵子因懼怕而閉門不出。

所謂強大的精神已經越來越孱弱了。尤其是這次見到林小蕾之後,我覺得任何時候都不應該心存僥倖。我心理上的轉變並不僅僅因為林小蕾,更多的也許來自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卻神秘莫測的縣城。

林小蕾想在縣城拍點什麼呢?她真能記錄下來這個縣城的痛苦和悲傷?

我套上一件背心,準備出去買包煙,意外地看到林小蕾的攝像機指示燈竟然亮著,長方形的鏡頭正對著我半躺著的這張床。

十一

林小蕾從洗刷間出來,就要從我手中搶她的攝像機。

別搶,給你就是。我鬆開手。林小蕾用的勁太大,險些把攝像機給順手扔到床下,她身上裹著的浴巾也跟隨著大幅度的擺臂滑到地上,被拖鞋踩了兩個黑乎乎的鞋印。

我看著一絲不掛盯著液晶顯示屏檢查錄影帶的林小蕾,覺得這個場面很滑稽:我沒動你的帶子,沒什麼意思,就一個不遠不近的景別,連個特寫都沒有,當毛片賣也賣不出去。

發現攝像機和錄影帶一切完好的林小蕾如釋重負,她把錄影帶從攝像機中取出,又從行李箱取出一個藍色的塑膠盒,把帶子放進去,用力把塑膠盒扣死,放回行李箱。

穿上衣服吧,小心感冒。

林小蕾沒聽我的,她點著一支“中南海”,衝我吐了一口。

我一直深信,一個人會因為沒有羞恥而變得內心強大,一個人一旦沒有羞恥就會脫胎換骨。北京真的能讓人拋棄羞恥嗎?面前這個抽菸的裸體女人用她的舉止回答了我的疑問。

林小蕾坦誠地給我講了她這次真實的拍攝計劃。她這部關於縣城的紀錄片有兩部分穿插而成,用她的專業術語來說叫做“平行蒙太奇”。“平行”的兩部分分別是縣城的“表象”和“實質”。“表象”就是她白天拍那些,“實質”就是她剛才拍那些。這兩部分永遠是平行的,在紀錄片中平行發展。並且,光我們兩個人做愛還不夠“實質”,她準備給縣城各種各樣的人做愛,想辦法把他們的“實質”統統拍下來,儘管難度很大,林小蕾依然信心十足。

你拍這個能上《生活空間》?

當然不能,但是想表現生活,就需要更大的空間。

我操。

我可以奉獻身體,因為身體和藝術比起來一點兒不重要。

但是別人不能,至少我不能。

晚了。林小蕾說。

我操。

你還要幫助我,給我介紹些別的人。

林小蕾讓我對藝術從懷疑到絕望。我連藝術和偽藝術的判斷力也消失了,這將是我對退化論研究的過程中所遇到的最大難題。難道藝術也會和動物一樣退化嗎?也許藝術本身也是一種動物,原本可以在自然界中悄無聲息的生長,因外表過於美麗容易成為別的動物的模仿物件,而這種模仿就是對藝術的最大傷害,甚至會導致它的絕種。也許藝術早就在世界上消失了,只剩下一群拼命地、拙劣地模仿藝術的動物。過去,我也是這群動物中的一隻,現在我厭倦了自己的模仿能力,偽藝術的皮蛻落了,甘願做一頭真正的豬,卻受到了偽豬的折磨。

林——小——蕾。我一字一頓的說:你拍別的片子能不能拍成我不知道,但是,這個片子,你拍不成。剛才那個帶子我不要了,萬一將來我結婚了你可以敲我筆錢,也省得你年老色衰連賣身都沒有要。不過,明天,你就要收拾好行李,收拾好心,從這裡滾蛋。

赤裸著身體的林小蕾,輕輕撫摸著手中的攝像機,用一種很奇異的眼神望著我,這種眼神令似曾相識,我一定見過,但又忘了是在何時何地。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拍這些嗎?林小蕾幽幽地說。

關鍵是你以為這就是什麼“實質”嗎?簡直是放屁。

沒錯,我不知道什麼是“實質”。林小蕾一邊說著一邊從行李箱裡取出幾根資料線,把攝像機連在電視機上,然後扒拉著床上的衣服找遙控器。

等會,我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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