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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相望的男女,其中總有一人就是兇手。在亞岱爾面前,史維特一直覺得自己的推理能力就和白痴差不多,但是這一回不一樣了,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懷疑方向並沒有錯。
而就是被他懷疑著的兩人,卻還在依然對望,仔細看了就會發現,他們的目光中不約而同的充滿了規勸的味道。下一步的發展更加具有戲劇感,沉默半晌的賈梅德和葛莉謝爾達,在深深的嘆息之後,同時向著對方說出了完全一樣的臺詞——
“自首吧。”
才剛剛一說完,彼此都相互愣住。史維特在同樣的驚愕之後,差點掀翻了身旁的辦公桌。
該死的!這在搞什麼鬼?!
“看來分歧很大啊。”亞岱爾彎起的眉眼似乎笑的異常歡快,這本就是他預先想到的結果,實在沒有必要擺出這麼一副表情。各人都瞭解了些什麼樣的線索,從這些線索會得出什麼樣的結論,以他縝密的思維能力,完全可以想象的到。
就算了如指掌,還是故意讓所有人就此表態。人與人之間有著名為信任的感情,那麼如今,展現出來的就是它的相反一面。說不上這樣一幕可笑的劇目會使心情愉悅多少,不過亞岱爾還是感到了一陣暢快。
“沃茲華斯,你是故意的。”果然是幾人裡面與亞岱爾接觸最多的人,史維特最先看出了他的目的。
被說破之後也就不再有什麼樂趣,亞岱爾收了收心情。“既然這樣,那我就從結果部分,也就是誰是兇手開始說明吧。”
三個人都豎起了耳朵,等著真相降臨,他們甚至沒有想過亞岱爾或許也會得出一個錯誤的結論。
是誰?到底是誰?兇手是在場中人的哪一個,竟然可以用那麼殘忍的方法殺害一個女人?
“葛莉絲塔芙小姐死於那場魔術,這一點已經是可以證實的了。”亞岱爾看了史維特一眼,後者雖然點點頭,不過心裡還是恨透了他這樣不痛快的說話方式。“用電鋸將她的腦袋鋸成兩半的人,是魔術師賈梅德。然而,殺害她的人——”
“卻是她本人。”
“是葛莉絲塔芙殺害了葛莉絲塔芙。”
儘管亞岱爾不再存心吊人胃口,在三言兩語將真相說明,但是恐怕也沒幾個人能在短時間內接受這個說法。不僅是沒有聲音,三個人連動作都忘記了,維持著之前的表情和姿勢,唯一的變化就是一共六隻眼睛都盯在他的臉上。
畢竟是警察,平日的職業裡接觸最多的就是類似的用詞造句,史維特最先反應過來,開口有些艱難,“你是說自殺?”如果真是自殺,為什麼不直接這麼說?幹嘛非要拐彎抹角,非要用什麼“葛莉絲塔芙殺害了葛莉絲塔芙”這麼繞口的表達方式。
亞岱爾點頭又搖頭,“嚴格來說,這不是一起自殺案件。葛莉絲塔芙只有殺人的動機,卻完全沒有自殺傾向。”
史維特真是越聽越糊塗。自殺的人沒有傾向幹嘛還要自殺?既然有殺人的動機,更加合理的行動不是應該去殺害他人嗎?這麼矛盾的結論,到底算是什麼?
“我還是從頭開始說明吧。”知道狐疑的不僅僅只是史維特一人,也懶得等幾人發問了,回答瑣碎的問題顯然要比主動敘述麻煩的多,而且還不見得能真正解釋清楚一切。
“從我收到委託信開始說明。”選擇這裡做為開頭,不是沒有道理。一則,在場其餘三人都知道那些信件的存在,兩個人親眼看過,而剩下一個人則是信件的執筆人。二則,也是藉由這些信件,亞岱爾本人才捲入了這個事件,對他而言,正是不折不扣的開始。
亞岱爾忽然看向牢中的女人,帶有求證,同樣也是不允許對方說謊的強制眼神,“葛莉謝爾達小姐,你曾經說過,你並沒有寄給我魔術表演的門票?”
被那樣的眼神看著,無論是誰也會緊張,她本能的點點頭。
他也聽說過那張門票的事,史維特有些自以為是的插言進來,“她在說謊?”
“不,葛莉謝爾達小姐在這上面說的是實話。”亞岱爾搖搖頭,否定了警官的判斷。“將那張門票寄給我的人,是葛莉絲塔芙。”
已經完全聽不懂了。三個人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越來越混亂,都決定暫時不提任何問題,況且也問不出什麼,聽亞岱爾解釋才是正確的做法。
“全部的委託信,需要分成兩個部分來看。”就亞岱爾本人來說,他真不喜歡像現在這樣給別人說明案情,很多他能輕易看透的東西,要讓別人也清楚瞭解之時就會變得相當艱難。“這些信,名義是同一個人,實際卻是兩個人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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