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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裡還有幾大塊的牛腩肉,四爺平常是不動肉的,但今天喝完湯,他撿了兩塊吃了。叫蘇培盛都有些驚訝。
吃完,四爺起身道:“剩下的賞你了。晚上要是來不及,就不必準備熱水,備上茶就行。”
這是說晚上回來得晚,只怕回來也沒時間洗澡了?
伴駕這段時間每天回來都是必須要洗澡的,不洗第二天灰頭土臉怎麼見皇上?
蘇培盛不敢多問,侍候著四爺出去。守在四爺帳篷前的侍衛跪地送行,四爺卻只是淡淡道了句辛苦就走了。蘇培盛也沒多話,送完四爺目不斜視的回去了。
現在守帳篷的侍衛都是本地的駐軍,四爺自己的侍衛全擋在外頭了。
真叫人擔心啊。
蘇培盛收拾東西時,心裡還在打鼓。
四爺來到御帳前,見只有老九和十三站在外頭,他頓了下腳,走到老九前面站了。
老九給他使了個眼色,四爺往御帳裡看了一眼,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他明白老九的意思。直郡王只怕就在御帳裡。
四爺在周圍掃了一眼。他們幾個兄弟的帳篷都在御帳周圍,太子的帳篷居於東方,非常明顯的掛著杏黃的招子。但四爺目測了下太子的帳篷距御帳的遠近,發現比起另一邊的直郡王,太子的帳篷要遠上那麼一兩分。
而且,太子的帳篷裡燈是亮著的。
就是說,太子在自己的帳篷裡,而直郡王卻在皇上跟前。
四爺深深吸了口氣再慢慢撥出來,身後的老九掃了他一眼,面露嘲意。最後的十三是規規矩矩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腳面。
他顧不上管老九是什麼意思。
皇上……做得太明顯了。
直隸是駐軍所在,只要皇上一聲令下,明天早上保定府就要叫二十萬大軍給圍起來。
想到這裡,四爺不禁額頭上都冒出了汗。
這一夜,遠處不停的傳來馬蹄奔騰的雷鳴聲。四爺和兄弟們站了前半夜,後半夜才回到自己的帳篷裡。可他卻一點都睡不著。在榻上躺不住,起身在帳篷裡來回踱步。
看來,皇上確實是下令叫附近的駐軍將領前來拜見了,只是這旨意是什麼時候下的,他們是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可能直郡王知道,太子……
四爺暗自搖頭,太子是否瞭解這個,他猜不出來。但他是事先一點都不知情的。
皇上巡京畿,到直隸,他猜過皇上肯定會叫附近的駐軍來,但他想的是那要等皇上進了保定府,安頓下來後的事。
沒想到會是在進城前,還這麼急,這麼趕。紮營在此,匆匆一見,然後呢?
四爺站在帳篷裡,卻沒有走出帳篷看一眼御帳的方向。帳篷外守著的侍衛是皇上的人。他輕輕嘆了下,還是回到榻上乖乖躺下,雙手交握在腹上,閉目靜思。
帳篷外又傳來雷鳴般的馬蹄聲了。
170、跪迎
不等天亮;來覲見的駐軍將領們就都回去了。他們踏著夜色而來,只為向皇上表一表忠心。
四爺此時早就起來了,洗漱完畢換上衣服;卻仍然坐在帳篷裡。早膳用過後,端著碗茶看著帳篷外的天。天還是黑的;遠處御帳外燈火下人影幢幢,依稀可以看到人來來往往;快速的走過小跑。
蘇培盛、張德勝師徒二人和王朝卿、王以誠兄弟兩個都守在帳篷門口。沒有侍衛;只能把太監當侍衛用了;昨夜他們四人就是守了一夜的門。
四爺一直閉目捧茶端坐;手中的茶碗從燙得手心發癢到漸漸微涼。
帳中的燈火慢慢變暗;那是因為天已經亮了。
帳篷外的侍衛換班,新來的侍衛進來跪地磕頭後,一人向前一步,立在四爺身側,微笑道:“給四貝勒請安。奴才是鑲白旗第三佐領下漢軍的馮國相。”
聽到是鑲白旗,四爺放下早就涼透的茶碗,對他微微笑了下。
馮國相眼裡一亮,喜相於色,又上前半步,躬身道:“這些都是奴才鑲白旗的兄弟。”
蘇培盛眼尖機靈,沒帶太監們下去,反而還上前幾步,將四爺護在中間。要是這姓馮的心存歹意,他們就叫他有來無回!
別說他們,就是四爺也是看似放鬆,早就一腳暗暗支地,若是馮相國真得來者不善,他袖中藏的短劍可不是吃素的。
馮相國是有心來投效的,他是漢人,鑲白旗漢軍,沒個攀天梯,他這輩子都只能當個普通的八旗小兵。往上數的佐領等人都是滿人,有機會都照顧他自家親戚了,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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