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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命門穴、志室穴、氣海俞穴、尾閭穴四個穴道;其命門、志室、和氣海俞穴主制氣血流動,經脈通暢,而一旦被制,便自阻礙血氣,傷其腎臟猶為之重,更可讓人生怖的便是可至截癱,不能行路,而至形同廢人;尾閭穴更是三十六處死穴中重要之經脈穴道,經脈屬於督脈也,是為督脈之經絡穴位,別走任脈之道,一經擊中便阻礙周天氣息,而丹田之氣息不能任由發揮,全身功力不受控制,不得習武,已成廢人!范家臣心中大駭,心想他要殺人!其實袁承天制其這四大死穴,非是要他性命,只為小懲,讓他功力盡失,以後再也不可以習練武功,在此終老,以免猛虎出籠,傷人無數!范家臣再要轉身反擊已是不能,真氣外洩,一發不可收拾。過了半盞茶功夫撲通癱坐在地上,口中喘氣,目光由適才神彩照人變得暗淡渾濁,再也無與天試比高的雄心壯志!長長哀嘆一聲,目中無奈中透著惱恨!袁承天知他心中惱恨自己,可是情知他一得自由,只怕崑崙派難以安生,所以行此下策,雖非光明正大,然而也是無奈之舉!
袁承天見他久久未起來,便伸手拉他。不料范家臣狠狠將他的手甩脫,怒道:“我不要你假惺惺賣人情!”袁承天道:“前輩毋怪,晚輩多有失禮,也是無奈之舉,否則我崑崙派上下豈不遭殃?”范家臣道:“在我看來崑崙派除卻趙相承再無英雄!試問你一心衛護崑崙派聲威,人家領你的情了麼?你不還是一樣被他們囚在此處,真是不可理喻!”袁承天聽他所言其實不錯啊!而今的掌門大師兄從來沒有將他這個小師弟放在眼中,只將他看做仇讎,生死以之的敵人;——而自己卻不念舊惡,依舊全心全意衛護崑崙派的聲譽!誰人又可憐過自己?可是又轉念一想不成自己怎麼可以對大師兄不利呢?師父待自己恩重如山,可說此生難報,古人尚知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豈難道自己連他們都不如?這范家臣此番言語看似提醒自己,實則是暗藏挑拔離間的念頭,讓他們崑崙派內部自相殘殺,他可以坐收漁人之利,可是借刀殺人,間接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自己可不能聽他盅惑言語,同門相殘,豈不為外人恥笑,如果那樣做了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所以自己縱有千般委屈也要一個人抗下來,因為師恩難忘,所以縱然大師兄用千般手段欲置自己於死地,而自己也不能殺他——他可是師父至親之人!
袁承天起身看看石牢四周,似乎無處可逃,可是他的目光忽然落在石窗之下,只見有一蓬草新近翻過,似乎地上的土也有翻動跡象,心中不由起疑,便走進檢視。此時范家臣不欲其檢視,便忽起偷襲,手攥一塊石頭重重向他頭腦砸去。袁承天怎麼也未想到他意要殺害自己,所以疏於防範,結果重重擊在頭腦之上,立時鮮血直流。他轉頭看這范家臣。也許范家臣自覺理虧,竟然怔在那裡,不知所措。袁承天任血流下,卻不去制止,也許他此時已是悲傷難已,因為他一直有一顆愛世人的心,可是世人總是傷他千百遍,而他依舊初心如一,不去惡意揣度別人,總是以仁慈對人,可是在人家眼中他彷彿個不通時務的傻子——猶如那《石頭記》中的寶二爺,總是一個人神神叨叨地對著花草自言自語,對女孩們便恭敬如神仙中人,而以為世間男子多是不堪,少有天玉良緣,郎才女貌之神仙眷屬,世間多是美人配豺狼,相貌之不堪!在別人眼中寶二爺是個風月場中人物,為所謂的正派人物道學家所不容,以為是個紈絝子弟,不堪大用,其實他們那些俗人那裡知道這位寶二爺可是個磊落奇男子,不與世間凡夫同流,只是想當然!他言說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飲!他總說女兒是水,清秀可人;可一至男子則汙濁不堪,讓人齒冷,以至誹謗!非是他看不起天下男子,實因天下男子真正當得起英雄二字有幾人?有人認為殺人千萬,業成帝業者為乎英雄,其實不然,只有救民於水火之中,澤被蒼生的仁人君子才當的起英雄二字,餘者皆是不堪擁有!
袁承天見范家臣不再行兇,便用手掀開亂草,只見地上的土蓬鬆,顯見被人掘開過。他用手扒開鬆土,只見下面有一塊石塊,便動手掀開,只見下面是黑漆漆的大洞,似乎直通外面,心下竊喜。可是范家臣的臉卻變得難看起來,顯然這地道是他掘土而挖,本來不欲被人發現,豈料今日卻被袁承天看出端倪,心中雖有不甘,可是要阻攔於他似乎不能,因為此時自己功力已將散盡,再也不可以習練武功,拿什麼和人家爭?所以只有輕輕嘆息,坐在地上,不為所動,在此終老一生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因為自己昔年殺人太多,仇家可說遍佈天下,只要自己一經走出崑崙派,勢必為仇家所追殺,又況且自己現在什麼都沒有,武功盡失,只有被別人屠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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