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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那時屍無全屍,死相之慘難已想像,所以還是待在這裡才可以無憂無慮,否則……

他才抬頭已不見袁承天,只見那通往外界的地道石板又覆蓋上,可見袁承天已然不辭而別。他想到此處多少有些神傷:別人儘可以自由,而自己還被囚禁於此,想想便讓人著實生氣,可是生氣也是無法,因為人家已經走了,自己想要出去只有搬動石板,只是此時的自己已毫無功力可言,似乎連拿石頭的氣力都沒有,又怎能搬開這石板,決難做到,看來自己想不孤獨到老也是不成的了!

袁承天走出老遠,山洞屈屈折折,轉來折去,由低向高,行出半里,只見前面有光從縫隙間透進,心中一想:這必是出口!他三步並做二步走進,剛要用手去推那石門,忽聽外面有人說話。只聽三師兄張松山和四師兄孟藥房正自說話。只聽張松山道:“掌門師兄這樣做總然是不對的!”四師兄孟藥房道:“咱們又能怎樣呢?出言勸阻又不成,你不是不知道大師兄一向言出必踐,連二師兄都死在他手上,又況且咱們?”忽然旁邊一個聲音響起:“你們這樣大聲說話不怕隔牆有耳麼?”這說話之人正是五師兄趙同心,先前他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怎麼現在這性情也變了,大約是環境所逼不得不加倍小心,只怕一不小心得罪掌門大師兄,可不是等閒之事,只怕掌門大師兄一時性起,殺人也是有的,所以他才說話要二位師兄說話小心。三師兄張松山嘆道:“如果二師兄還在,那便好了!他一向機謀百出,事事料人機先,遇到棘手之事他總能想出萬全之策!”孟藥房也嘆了口氣道:“誰說不是。可是現在掌門大師兄已將小師妹囚禁,將來問話勢必牽扯到咱們,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須得想個萬全之策,否則咱們真的要死無葬身之地……因為之前我聽到有弟子私下傳言咱們這位掌門大師兄逼死爹孃,對咱們自然不會慈手軟,所以小心謹慎總然不會錯的。”張松山道:“你說什麼?掌門大師兄逼死爹孃?”孟藥房道:“大師兄是咱們師父和白蓮花所生的兒子,這樣事雖然師父不會對外人提及,但是紙裡包不住火的,終究還是被我聽到了。”

張松山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的?”孟藥房道:“我一次經過小師妹的閨房聽到她與人爭吵,便心下好奇,湊了上去,從窗縫瞧去卻是大師兄兇巴巴對小師妹說話。”五師兄趙同心問道:“大師兄對小師妹說什麼?”孟藥房道:“大師兄看樣子氣極,彷彿要殺人的樣子。大師兄說小師妹為什麼總是亂說話,說他是師父的兒子,讓他情何以堪,如果以後再有風言風語傳到我耳中,便拿你試問!當時大師兄聲色俱厲。小師妹臉色難看,不由得回頂了他一句。大師兄也是氣頭之上,啪地打了她一記耳光。小師妹臉上起了一個五指紅印,便伏桌嚶嚶哭了起來。也許大師兄這時才知覺自己一時氣惱,不該出手打小師妹,便自低聲下氣向小師妹求饒。而小師妹則不睬他,只顧一個人啜泣。許久大師兄覺得留下無益,便一個人索然無味地走了,是以我才知道原來大師兄是師父的至親之人,只是師父一生為人光明磊落,誰想後人卻如此不堪,所謂虎父無犬子也不盡然!”張松山道:“現在大師兄做了掌門,便自一己行事,眼中無人,目空一切,我實在害怕他將來未使不會對咱們下手,到那時我真的好怕!”趙同心插話道:“害怕也無用,來的終要來,去的終要去,咱們誰也無法左右,也許生死定論,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咱們盡人事聽天命吧!”張松山想想也只有如此,似乎其它別無辦法!

可是孟藥房卻道:“三師兄現二師沒有了,咱們唯你馬首是瞻,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灰心喪氣的話?”張松山道:“你要我怎麼樣,要我去殺大師兄?”趙同心道:“這樣未使不是個好辦法,只是需要從長計議,不然便禍及己身,後果不堪設想。”張松山不置可否,他們三個人又低聲計較了一番,便推開殿門走出去,復又掩上殿門而去。

袁承天見他們走去,這才用手推動石門,不料推之不動,想來外面必有機關所制,否則不至於此,那麼看來只有以全身之力去推動石門。他靜靜長吸一口氣,氣走丹田,以力貫臂,而至力至雙掌,以掌推動石門,只聽石門走動,閃開尺許,可以透過一人。袁承天竄身而出,身子落地之時才發覺自己身處天劍宮大殿之中——這殿內不供奉神仙尊者,只供奉本派魚龍劍,現在劍在傅傳書手中,殿中便空有其名了,因為傅傳書總是心疑別人覬覦這魚龍劍便自己持有而不供奉在此,所以此殿便空缺,少有人來,多了灰塵蛛網,有些淒涼!趙相承在世時,時常打掃大殿,而且將本派衣缽信物魚龍劍供奉於大殿之上,從不生憂,心胸坦蕩蕩,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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