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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將軍的賦菊花: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這時何等氣魄英雄,他屢屢應試不第,皆因當時唐朝門閥士族壟斷低層讀書人上進的機會,他們永遠不會擠身公侯的位置,只有聽天由命,逆來順受做一個平常百姓;可是這位沖天大將軍豈是甘心受命,於是揭竿而起,後來兵至長安,在含元殿稱帝,國號“大齊”,後為唐軍所圍困,又被李克用軍隊擊敗,敗退泰山虎狼谷,見一時迴天無術,便自自刎身亡,可惜一代大英雄就此消亡,可不讓人真當痛哭三百天,難道一說自古英雄都命短消亡,徒讓後人扼腕長嘆,天之不佑英雄豈奈何?
趙碧兒身進大梁門,只見天氣雖涼,但街市依舊興隆,只見車水馬龍好不熱鬧,忽見一家酒肆一面酒招,似乎店門前還有塊長匾,上面寫有一首唐詩,正是摩詰居士所寫的一首詩,卻道是:七雄雄雌猶未分,攻城殺將何紛紛。秦兵益圍邯鄲急,魏王不救平原君。公子為嬴停駟馬,執轡愈恭意愈下。亥為屠肆鼓刀人,嬴乃夷門抱關者。非但慷慨獻良謀,意氣兼將身命酬。向風刎頸送公子,七十老翁何所求?千年以降,而今讀來依舊俠骨丹心,讓人心往俠客之行為!袁承天於這典故自然明白,便耐著性子為趙碧兒講這故事。趙碧兒直呼好男兒。袁承天走的也累,便二個人登上這座酒樓,臨窗而下是下面販夫走卒,亦有鬥雞走狗之輩,覺得人生如果如此平平淡淡一聲也好,可是自己卻不能夠,還有使命所在,不得不努力前行,有時他也會感到茫茫無助,彷彿一身飄篷江海漫嗟嘆,亦如那天地之間一沙鷗,只有自己孤勇者,彷彿沒有退縮的理由,所以他還要勇敢前行,既使將來虎兕大夢歸,便如那先祖袁督師一般,要留青白在人間,又何懼生死!
這日又過開封城北,渡般過黃河便到封丘境內,只見大堤之上已是綠草變衰,堤北堤南人家已黃昏暮遲,再看黃河之中還有搖櫓擺渡人,在風波起伏間討生涯,有時往往會船毀人亡,葬身茫茫河水之中,那也只有聽天由命,亦不是人所能掌控。
他們又拜謁了陳橋驛的繫馬槐,這是當年宋太祖趙匡胤陳橋兵變的故址,而今只見那株槐樹已近凋零,不見有絲毫生機,卻也不死,頑強生長,要看天地四時變化,彷彿一位哀哀老者,看著歷史變遷,總會不經意間長嘆,歷史長河中總有英雄落幕時,總會讓人不由得傷感連連,涕泗橫流,傷感時光易過,歲月不回頭。袁承天從這大殿出來,回頭再見那位看守這碑亭的老者,只見他昏花的眼睛中總含有悲苦,是為自己命運悲苦,亦或為別人不得而知。他在寒風中期待什麼?又渴求什麼?似乎到了這年紀亦是無慾無求,將世上之事看得也開了,覺得行將就木,時日無多,又何必斤斤計較甚麼?唯願在這餘生中看日出夕落,平安喜樂也就是了。
趙碧兒身體漸好,加之袁承天為她以內功心法療傷,所以棄車不用,改為乘馬,二人並轡而行,不急不緩,只為看這山河風景,不由得心中暢快,袁承天不覺道:“我夢江山到眼前,檻外長河自橫流。心中有苦說不得,眼前如花人又在。我帝軒轅去往事,逐鹿天下誰可知?掌中長劍嘯天地,一夢乾坤到何年?”趙碧兒聽他吟詩,嘻嘻笑道:“袁師弟你幾時也學會作詩了,而且不遜於古人?”袁承天道:“我那有那本事,只是興之所至,說說而已,在古人面前那可是班門弄斧,不值一提。”趙碧兒見他總歡喜也多,愁苦良多,彷彿他一生不得開心顏,也許他的少年際遇便是悲苦,所似行事作風往往與人不同,似乎比同齡人多些悲天憫人,總是心中藏著不為人知的往事——有苦也不說,只因悲苦自己抗,誰教自己命運如此?誰教自己是為天煞孤星,一生不得脫離這魔咒?
趙碧兒控轡緩行,任冷風吹痛面頰,心中亦有苦痛——自從這位袁師弟結識清心格格以來便情有所鍾,對自己若有若離,彷彿心不在焉,豈難道自己使他不開心,可是自己哪點做錯了?想想也沒有,可是袁師弟為什麼心心念念忘不了她?——其實她不明白喜歡一個人真的不需要理由,有時從第一眼便註定這一生非她不可,似乎冥冥之中已有安排,已非人力所為!
這日遙見山勢起伏不斷,彷彿綿綿不絕,已到延州地界。他們此次由北而南,又自由南折北一路行來,不逾萬里之遙,可是趙碧兒卻不覺得苦,反而心中喜樂,因為一路有袁師弟護佑左右,有時兩個人壯志說天闊,有時談笑解頤,覺得有袁師弟陪伴一生何求,只願自己這病症永遠不好,永遠地要袁師弟陪伴下去,幸何如之。袁承天見碧兒似乎不為病痛所苦,反而笑顏如花,一時不明所以——心想:這症候雖一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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