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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以心有旁騖,以至於自己今日成為階下囚,這樣一來還談什麼營救師父?
餘下越女劍派女弟子見大師姊受縛,不由紛紛拔劍廝殺而來。丁宛秋待要出言喝止,已是不能,因為現下的局面已是不可控,自己雖為大師姊,可是現在她們人人只想救師父,頭腦已然失去了理智,所以只有一閉眼,心中一個念頭升起,自己的行為有辱師門,索性一死了之,不負師父的一番情義。她想到此處,便欲咬舌自盡以謝天下。可是她要死,別人卻偏偏不讓,只見傅傳書不知何時已臨身近,啪啪二指點她顎下穴道,讓她口齒不能動,這樣一來她自然想死也不成了。
傅傳書道:“丁姑娘,春秋正長,你何苦一時自苦想不開,要尋短見,殊非正道!”他這話看似中肯,可是他有時的行為卻是言行不一,尤其對袁承天之時。丁宛秋此時苦於不能說話,只有這樣受人擺佈,其實她心有不甘,可是又無能為力,只想著有人前來搭救,只是這想法太過虛無飄渺,不切實際。
傅傳書不再理會這丁宛秋,只見趙天橫正將長劍入鞘。再看袁承天依舊在那,只是那行兇的官兵卻已身死當地,沒了氣息,這下實在出乎他的意料,心想:本來可以一擊成功,怎麼小師弟沒死,他倒死了。他心中疑惑,不免上前仔細檢視,卻見小師弟袁承天正自運息調功的緊要關頭,其實此時只要他伸一根指頭戳中其命門穴,袁承天非命喪當場,只是不能夠。其實在他內心他也有這種想法,只是無法付諸行動,因為別人可以,他卻不能——因為他此時已是九門提督,位高權重,所以任何行事都要三思而後行,不能一己行事。他如果貿然出手既使殺了小師弟,可是得不償失,天下人便會說他趁人之危害人,不是英雄好漢所為,更因為那樣一來還會引起天下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的袁門子弟復仇,自己縱使九門提督,只怕也是應付不來,與其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不如捨棄,再覓時機,假攝政王之手殺了小師弟,讓他們龍虎相爭,自己得其利豈不是好?所以他本有機會殺人,卻不施使,心中雖嘆息卻也無法。
他再看那倒地已死的官兵,只見他額頭眉間中了一枚月牙形的暗器。他見了心中不由一驚,心中起了疑心,原來此暗器是崑崙派的月牙奪魂釘——雖名字之中有釘,其實只是象徵性的稱謂,實則此暗器崑崙派弟子不常使,所以江湖中人絕少有人識得。傅傳書四下張望,忽見越女劍派中有一女子形貌與其她人不同,說不上來的感覺。他身子起落之間已然欺身而近,伸手去抓她頭髮。這女子挽手中長劍嗤嗤將這傅傳書刺開。劍法赫然別具派——不是越女劍法的路數。傅傳書喝聲道:“你是什麼人?混入她們越女劍派,意欲何為?”只見這女子甩了一下頭髮,現出了本來面目卻是趙碧兒。傅傳書見是她,氣得一頓足,心中惱恨這位碧兒處處衛護這位小師弟,全然未把他放在眼中,尤其今日本來可以除了袁承天,一勞永逸,再無後患,可偏偏闖進了她,壞了好事。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趙碧兒見大師兄怔怔出神,冷笑道:“大師兄你現在志得意滿,便想起殺人的主意!袁師弟何罪之有,你偏偏不肯放過他?”傅傳書道:“碧兒,你知道什麼?近年來他們袁門弟子多殺人命,處處與有司衙門為難,殺害長官,可說罪在不赦!攝政王大為震怒,要求天下郡縣州府道嚴緝袁門的亂黨,一律格殺勿論,一經拿獲就地正法;可見朝廷對這些反賊亂黨恨之入骨!我受天恩,身為九門提督,拿奸犯科之人乃我職責所在,自然不能懈怠,所以今日之事就公而言,我毫無過錯,罪在袁承天——他一味與朝廷為敵,不知悔改,所以既使殺了他也是罪有應得,否則要律法何在?”他說這些似乎有些道理,可說他只說了一面之辭,只說天下人反清復明,而對攝政王制下的重重賦稅隻字不提,有人瘐死於道路,無錢看病,只有捱死卻是視而不見,於天下哀哀之百姓的苦難置之不理,只是憑一面之詞,便定人家罪名,至於他背叛師門信條,效力於朝廷,有違本派門規卻一字不提,可說是居心叵測,歹毒心腸!
此時鄭蕭蕭也亦走來,於適才眾人紛爭,她一時難以公然插手,因為此次京都乃是受攝政王重金禮聘,所以明者自然不能與官軍為敵,所以她只有見袁大哥受傷,而不能出手,否則大庭廣眾,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又要她如何自處?她雖心中擔憂著袁大哥,可這話又不能公然說出口,只有隱忍。待見到他們昔日同門師姊趙碧兒現身,那麼縱使傅傳書一心要殺袁承天,只怕也是不成,便悄悄地回王府,因為多留無意;只是心中猶自苦楚,因為她眼見趙碧兒關心袁承天,眉間眼角透著憐憫,心中總覺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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