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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師門之間關懷本無可厚非,然而在她看來男女授受不親,卻是不成!——可是這是他們崑崙派的事務,自己只是外人,也無從置喙,所以還是離去為是,否則又是徒增煩惱,那又何苦來?
風捲白雪,雪花在夜空中四下飄落;捲動這袁氏祠堂前廣場上那高高的旗幟,忽啦啦作響,旗上之刁斗在夜空中響動。這本來偌大的廣場而今滿是人馬。袁承天氣息運轉一周天約摸一柱香的功夫。他於外物一切不見,所以並不知有人要殺他。待起身只見身遭不遠有一名官軍死亡,而且額頭眉間還中了本派的月牙奪魂釘,又見師姊趙碧兒,便猜中其中原由,必是這名官軍想要趁自己運功療傷之時結果自己性命,結果被趙碧兒發覺一月牙奪魂釘要了性命,可說是罪有應得!這時趙碧兒正看自己,滿眼是情懷。袁承天覺得不自在,便轉頭向一旁看去,正見風雪中神傷而去的鄭蕭蕭。他的心中不覺一動,心想:她亦是可憐人!只有白蓮花卸任掌門讓她一個弱女子擔當起這白蓮宗的掌門,可說重任在肩,無人與她分擔。她只有一個人抗起這重任,不讓白蓮宗墜了威名,否則對不起前任掌門。想她這些年中一定飽經辛酸苦難,也只有一個人苦捱,放眼天下再無人可與她分擔,雖然世上還有一位袁大哥,可是他還要為“反清復明”事業奔走塵埃,一日不得閒,所以她只有夜深時想起當初和袁大哥一起出生入死,聯袂相行於江湖,可惜時光不可倒流,似乎於這一生之中再也不可以回到從前!有時鄭蕭蕭一想到此處便淚水潸然而下,幾乎要啜泣而聲。今次此行她便是思念袁大哥至深,所以才應攝政王之重金禮聘前來京都,與其說是助多鐸王爺宏圖大業,不如說是為見袁大哥一面更為確切——原來在世間喜歡一個人不是說忘記就可以隨便忘記?——只因這鄭蕭蕭姑娘相思入骨,再不可以忘記從前種種情事!正所謂: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看這茫茫紅塵多是有情不成眷屬,落得南北勞雁紛飛,成了人間恨事!
趙碧兒見袁承天遠望那鄭蕭蕭消失在這茫茫風雪之中,心頭猛可一震,別是一番滋味湧上心來,心中嘆息:我問道長此生苦,道長一指笑青天!請問此生誰不苦?此生偏來這世間。此去青天無多路,好教人生念故人。故人已成陌生人,相見成恨淚成灰!
傅傳書將這一切便收於眼底,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心道:為什麼小師弟處處有人憐惜,處處有人衛護?當年在崑崙派習武碧兒便對他青眼有加,而對我這個大師兄置若罔聞,視而不見,彷彿我是個死人!師兄妹這樣做或許情有可原,更可恨者是師父趙相承也是格外照顧他,彷彿他儼然成了掌門大師兄,而自己則成了不為人注目的人,想想當時的情形便是現在心中猶自憤憤不平,現在又見碧兒和鄭蕭蕭她們兩個猶自對這位袁師弟情意綿綿,能不氣上心頭,心想總有一日我讓你們後悔也不及,否則我便不是傅傳書!
袁承天自然沒有顧及到這大師兄狠毒的目光,自然更不知道他心中所打的主意。碧兒眼見袁承天小腹的創口,心中自是心痛不已,便從衣袋之內取出本派的創傷藥為袁承天輕輕敷上,——其實此時傷口已結疤不再有血流出,於性命無妨,可是趙碧兒並不知內中情由,所以自然關心倍至,可是這樣一來無形之中又惹得大師兄傅傳書心中沖沖大怒,可是當此之時又不能公然反抗,那樣又豈是他之所為?
袁承天也不好拒絕這位師姊的好意,只有任意為之。傅傳書也不出言喝止,只待此間事一了,這才說道:“碧兒,你可以走了。”趙碧兒詫異道:“怎麼?”傅傳書道:“他是朝廷所緝拿的亂黨,你又何苦趟這渾水,自尋煩惱?”趙碧兒卻道:“大師兄袁師弟從來未做忤逆之事,大約是有人誣陷於他,否則何至如此?”傅傳書道:“碧兒,你要知道他現下可是袁門少主,已不是咱們崑崙派弟子,所以不必故念舊情!我現在是九門提督,效力於朝廷,和天下亂黨逆賊勢不兩立,所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碧兒你幫助誰?”
趙碧兒未想到大師兄說到這情份上,一時竟不知如何抉擇,實在進退維谷,只有不言語,因為在她內心實不願再看到同門相殘的事情;可是有時又無法避免,因為大師兄現在已是身不由己,只有為朝廷效力,再無後退可言;而袁師弟則還要率領天下袁門弟子,進行“反清復明”!因為這信念是袁門當初成立的初衷,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以更改,只有踐行此言,否則將來無顏見先祖袁督師於九泉之下!所以事實已讓他們師兄弟二人處於正邪不兩立的境地,已無後退可言!
袁承天亦知道大師兄此時為身份職責所宥,不得自由,只有效力於朝廷,別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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