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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鶴觀好似被灰白色的光覆蓋,不管是霧海、雷雲還是那隻渾身猩紅的雷鳥,都彷彿被誰的大手當作灰塵一樣抹去了…… “說到底,在失去了[幻象]這一不可觸控的本質後,你們也不過是一縷元素力而已。”鍾憶疲憊地坐在祭臺邊喘息著,伸手將那抹直到今日都還未乾透的猩紅抹去。 他不清楚這麼做是否能得到想要的結果,於是抬頭,期盼地望向了天邊。 被灰白色光強行逼出了鶴觀的幻象和霧海本還想重新捲土而來、再將鶴觀籠罩,卻忽地扭曲了一瞬,隨即便越來越淡,最後消失不見。 突兀地,有無數的霞光從地面升起,自三個方向飛了出去——大概是棲木的方向。 鍾憶緩了好一會,直到雷鳥重新馱著阿瑠飛回來,才勉強恢復些許體力,從祭臺上站回地面。 雷鳥和阿瑠都望著鍾憶愣神。 許久,阿瑠問道:“大哥哥,你做了什麼?” 鍾憶看向終於在千百年後再次照亮鶴觀土地的夕陽,滿意地撥出一口氣,拍了拍阿瑠的腦袋,回答他:“在鶴觀繼續生活吧,和小鳥一起。” 阿瑠扭頭望向雷鳥,發呆似的,下意識伸手抱住了它。 不過,雷鳥變得太弱了,再加上剛剛為了躲避鍾憶的“大招”而消耗雷元素飛了好一段路,身形都變得小了許多,被阿瑠這麼一抱,都差點倒下去。 阿瑠嚇了一跳,連忙扶起雷鳥,卻見雷鳥蹭蹭阿瑠的手,和他相互扶著。 鍾憶看看他們,笑了笑,朝天邊仔細觀察,才放心下來。 霧海和幻象被撕去了賴以維護形體的元素力和這些元素力構成的元素迴路,因而迅速潰敗,即使要重來,恐怕也得等上個數百年了。 現在,鶴觀的這片土地上唯二的幻象,就只有阿瑠和雷鳥。 阿瑠再次問鍾憶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們都只是執念而已……” 鍾憶捏了捏眉心,搖頭回答道:“其實我也不懂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一開始連最後的結果都沒法預料……大概是想讓你們至少獲得一次新生吧,就像我一樣……” 阿瑠和雷鳥聽不懂鍾憶的話,但是既然鍾憶能給出答案,他們便選擇信任他——執念中的情感再次凝結後的產物,就是這樣單純而沒有雜緒的思想。 “大哥哥不會害我。”阿瑠默默點頭。重新見到不再暴怒的雷鳥的他已沒有那麼多的渴求和懷疑了,對他來說,鍾憶一定是可以信任的人。 二者與鍾憶在祭臺前站了許久—— 突然,遠方三處雷光驟起,直達雲上,好似三道紫色的流光。阿瑠和雷鳥都好奇地望過去,卻感覺那裡面傳出了熟悉的氣息。 流光亮了許久,無數只雷靈從裡面飛出,藉由棲木為憑依,化作了不同的人形,自祭臺為中心圍成了好大的圈。 人們神色呆滯,被棲木抽取地脈記憶重獲新生的他們還處於向雷靈生命轉化的過程中,意識很是模糊。 他們都是在曾經雷鳥的狂暴怒火中醒悟過來的人們,是阿瑠最初的家人。 他們能出現在這裡,多虧了棲木在鍾憶驅散霧海的時候將幻象中留存的記憶取走,封存了起來。 顯然,鍾憶也未曾阻止棲木的這番舉動,而之所以會產生這一切——或許棲木內也同樣儲存著阿瑠對過去的懷念吧。 於是,鶴觀的幻象就不止阿瑠和雷鳥了。 “阿瑠?” “阿瑠!” 人們還未從意識復甦的呆滯中迴歸,卻已有一男一女自人群中焦急地跑出來,抱住了阿瑠,他們的身上都有著數道正在緩緩恢復的血痕,很是猙獰。 “阿爸阿媽?”阿瑠一隻手抓著雷鳥的翅膀,一隻手愣愣地攀住父親的脖子,被父親連同雷鳥一起抱了起來。 薩滿獻祭阿瑠的那天,阿瑠的父母也因為抗拒這份“命令”而被囚禁,如果部落沒有遭受雷鳥的怒火,他們就將是接下來的祭品…… “不!你們在做什麼——不!!一定是你們拒絕獻上祭品,才讓祭品的味道變味了!不是我——” 突然,人群中的一個人在恢復神色的瞬間便大吼起來,驚醒了周圍所有還在疑惑自己為何沒死的人們。 “薩滿?” “都是你害的!” 薩滿的聲音反過來又刺激了人群,人們立即一擁而上,互相的吵鬧聲直接將薩滿的聲音掩蓋了起來。 由雷靈轉化、雷元素構成的身軀,如果不經受到擊潰弱點的攻擊是不會輕易消亡的,薩滿即使百般掙扎,也還是被憤怒的人群抓住痛毆一番。 很快,薩滿掙扎無果,被銬上了祭臺。 激動的人群忽然冷卻下來,他們都面面相覷,從憤怒中驚醒。 許久,人們回頭望向還在父親懷中發呆的阿瑠,輕聲問道。 “阿瑠,你來決定吧?” 阿瑠一怔,抬起頭來:“決定什麼?” “他。”劊子手戴上了他無數年前就佩戴著的面具,拿起刀,指向了薩滿。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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