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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是因為阿瑠的經歷多少有些刺激到自己,鍾憶一直都沒法忘掉鶴觀的故事。 而現在,他目的尤其清晰地朝著祭臺而去。 想要摧毀重複了數千年的痛苦輪迴,就必須將霧海的幻境破開一個外人能夠干涉的入口。 除去作為[主人公]的重要人物——例如阿瑠以外,鶴觀其他的一切就好似在回放某段錄影,如果無法[參與]進入,就無法對錄影產生影響。 甚至,由於霧海的存在,外來者如果一直待在裡面卻做不出改變,就會被霧海影響,失去記憶,離開鶴觀。 鶴觀的災難影響深遠,雖不知現在還是否能找到原故事的委託發起者,但鍾憶還記得有人說過,從鶴觀出來的人的後代,都會將一切的故事以口口相傳的方式傳給下一代。 [我們離開的時候拋棄了一切,唯有讓自己離開的理由絕對不能忘記。] 這是鶴觀人中較為理智的部分人在離開鶴觀時還一直保持著的執念。 是什麼不能忘記呢? 是阿瑠,是那矇昧的血祭。 在矇昧的時代裡,薩滿想要維護自己的地位,想要維護部落的秩序。他雖聽不懂雷鳥的鳴叫,卻一直關注著雷鳥。 而後的某天——他,發現了雷鳥正在親近阿瑠…… “阿瑠!那個孩子!它看上了他!好,好,就把他獻祭給它罷!它一定會高興的!” 於是,阿瑠被推上了祭臺。 部落的有些人無法接受薩滿的這種決定,便離開了鶴觀,臨走前,其中的一部分人還嘗試過帶走阿瑠,但阿瑠拒絕了。 不久後,雷鳥毀滅了鶴觀,又在抱著瘋狂的仇怨肆虐稻妻無數年後,在清籟島死去。 遷居清籟的鶴觀後人被雷鳥死後留下的狂暴能量逼得再次遷移,卻也始終沒有忘掉祖先的執念。 而不管是因為知曉那執念背後故事的痛苦,還是出於對阿瑠的共鳴,鍾憶都打算就此將這些不美好的東西毀掉——當然,也是多虧了雷鳥的催促和哀求啊,否則鍾憶現在應該還在度假。 倒是說不出是好是壞了。 度假的清閒能抵過為阿瑠和雷鳥解脫的同情嗎? 這說到底和鍾憶的關係也並不大,鍾憶說不好,他只是隨便找了事情做,他只是突然覺得該將這樣的痛苦解脫。 祭典不斷重複,阿瑠便要不斷被薩滿和劊子手殺害。 “該結束了。” 鍾憶找到了祭臺,它就在鶴觀中央,就在空曠的山下。 無數的幻影包圍著祭臺,高昂地歡唱著不知名的語言。 鍾憶看見,有個幻影——裝扮得尤其繁瑣的幻影——走上祭臺,然後—— 他眨了眨眼睛,一切又重來了,回到了幻影們歡呼的時候,薩滿再次走上祭臺…… 鍾憶忽然嘆了口氣,伸出手,將元素流扭轉,令一切定格。 “唉……” 破壞祭典,就需要將代表了雷鳥狂暴執念的棲木摧毀,只將幻影們定格,不過是一時的笨辦法而已。 但不知為何,鍾憶並不想讓這些繼續“放映”下去。 大概是不忍吧。 只要將霧海和幻象背後的元素凝滯,就可以做到這樣的“笨辦法”了。 鍾憶扭頭就要走開,卻忽然感覺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住了。 他轉頭看去,是一隻幾乎淡到不再能看清楚的手。 是阿瑠的手吧? “大……哥……你……為什……破……祭……” [大哥哥,你為什麼要破壞祭典?] 極其模糊的聲音從那隻手該對應上的小人嘴巴高度的位置發出,向鍾憶執著地詢問,鍾憶不回答,他便一次次地繼續詢問。 鍾憶伸出手,將那隻手也定格在原地,然後脫離了他,轉身過來。 “阿瑠,族裡的大人騙了你,血祭是錯誤的。” “……”那聲音停滯了一瞬,轉而又重複不斷地問道:“不……可……大……不……會……騙……我……孩……能……平……暴……” [不可能的,大人們不會騙我!他們說:我這樣的孩子,能夠平息雷暴!] 鍾憶搖頭:“雷鳥喜歡的是你和你的歌聲,不是你的血肉,阿瑠。” 見阿瑠還要反駁,他又道:“交給我就好了,阿瑠。” 阿瑠的幻影一愣,忽然消散開,化作霧氣回到了祭臺之上,不再言語。 儘管在這裡向阿瑠解釋也並不能讓真正的阿瑠的殘念醒轉,但他也還是這麼做了。 鍾憶再次邁步離開,去往了三根棲木的其中一個方向。 …… 鶴觀入口的石柱旁,阿瑠忽然出現,愣愣地扭頭朝鶴觀外看了一眼,又轉頭向祭臺的方向,喃喃道:“可是……可是破壞了祭典,卡帕奇莉也會不高興吧……” 他小小的腦袋晃了晃,呆呆地低下頭髮了會呆,又消散成了霧氣。 這時,鶴觀外面傳來了一聲高昂的鳴叫。 一聲,又一聲。 可惜,阿瑠沒有再出現,他沒有聽見。 [不是這樣的,小人兒!你莫要執著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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