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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北閻南燕”二位槍術大家。
……
國子監內,祭酒大人宋織元花費了七個日夜廢寢忘食,至第八日清晨終於評完,放下筆後已是滿眼金星,他幾日來沒有像樣地吃過一頓飯,只是匆忙對付一口,長達一旬整個人形如枯木,搖搖欲墜,精神體力都已經是極限了。
他接過侍女呈遞的熱毛巾,狠狠洗了把臉,精神抖擻了幾分,起身伸了個懶腰,看著公案處堆積如山的公案,以及那封註定名垂青史的花名冊,這份武評內容祥實,證據充分,呈入內閣過目獲准後昭告天下,就將封入密檔,留於史書上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和那份武評一同註定名垂青史的還有他祭酒大人的名字,宋織元!
宋祭酒稍顯自得片刻,旋即斂起那躊躇滿志之態,向東凝視著庫房中另兩座如山般堆積的案牘,撫須喃喃自語道:“尚有美人評與文人評,大業未竟啊。”
忽然有一陣呼吸鼾睡之聲響起,此時祭酒大人循聲望去,便見一個年輕的編目胥吏正趴在案上打起了呼嚕,口中還流著口水,宋織元皺起眉頭有些心生不悅,如此光宗耀祖的大喜事怎可如此輕怠?!正要上前訓斥一番,門外卻響起了腳步聲。
宋織元定睛一看,竟是御史臺的前任上司左都御史,御史大夫馬洪憲。
馬御史領著一眾御史,大步踏入國子監的庫房,大聲笑道:“淵山兄,你我同為大朝御史,當為國事鞠躬盡瘁,怎可拘泥於這種抄寫點評的無關瑣事而失了主次!”
宋織元心神一顫卻絲毫不流露出往日怯意,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此刻他已是位高權重的翰林學士,更是擔國子監右祭酒之責,又同為秦相身邊的紅人,輸人不輸陣,他馬洪憲雖然身為南朝第一御史可風言奏事,直言諫君,可說到底權力都是自己恩師給的,哪來的底氣再來向自己挑釁?
他當即拂袖一甩,眯眼沉聲道:“馬御史,你我做官多年,當以官職相稱,不可亂了禮數!”
馬洪憲此人乃是狀師出身,當官前是個遠近八鄉聞名的訴棍,靠替人打官司餬口,為人巧舌如簧,能言善辯,能把黑的說吃白的,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成為御史言官後更是口無遮攔,如同瘋狗一樣逮人就參,絕不好惹。
此刻見宋祭酒如此大義凜然,不禁忍俊不禁,嘴角微微勾起,揮手趕走了那名偷睡的胥吏後,笑道:“宋大人可以啊,果然不同反響了,當上祭酒大人之後就連馬某都不放在眼裡了,那你可認得我身後這些人?”
宋織元冷哼了一聲,他知此人嘴上功夫了得也不理會,視線往他身後望去,那些御史雖然穿著御史臺的御史官服卻是些生面孔,悶聲道:“馬大人,這是何意?這些是什麼人啊?”
馬御史向側邊讓開一步,含笑道:“你不認得?那馬某來為祭酒大人引薦一下,這位是許國稠許大人,這位是林公林長緣,這位是黃吉……”
宋織元一頭霧水,死死盯著一張張陌生臉孔。
馬御史咧嘴譏笑道:“就說咱們祭酒大人貴人多忘事。”
宋織元臉色驟變,環顧那些官員人人臉上流露一絲怒意又有三分不甘。
見宋織元遲遲想不起來這些人,馬洪憲嘆了口氣,貼近宋織元耳邊小聲道:“同是秦相麾下臂助,宋大人怎麼能對同僚之死無動於衷呢,真是絕情啊!”
宋織元恍然大悟,這些人原來都是朱宏的麾下,都是戶部在滄州的老人,此次集結的目的恐怕是來為朱宏討一筆賬的。
宋織元咬牙道:“老師有什麼吩咐,你直說便是。”
馬御史微微一笑,徑直找了張椅子坐下,隨手翻看了一些桌上的國子監的典藏國學孤本,輕聲道:“這些同僚跟隨朱尚書多年,滄州落入劉子明手中之後這些人便逃散了,我們花了點時間才將他們聚齊,秦相的意思呢,是準備給劉大學士一點驚喜!”
宋祭酒臉色發白,沉默了一會後問道:“需要宋某做什麼?”
馬御史臉龐浮現一絲興奮,獰笑道:“落井下石宋大人會不會?我們御史臺會就南詔糧運財源補給一事向劉子明發難,有了這些戶部老人,加上我們這些御史言官,他劉子明就是有八張嘴也辯解不清,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呢秦相另有安排,你只需要修書一封送入西域即可。”
宋祭酒臉色陰沉,青一陣白一陣,十分難看,牙縫裡艱難擠出幾個字來:“若我不肯呢?”
馬洪憲笑道:“那也好辦,我聽說你女兒不是在南詔邊境隨軍嗎?”
宋織元雙眼猩紅,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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