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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太一樣了。
他剛才那根本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在通知他。
到底還是當了多年管事的人精,塵堰頓時明白了。
從一開始蘭山遠就打算袒護問澤遺,自己現在說再多都沒用,反倒可能惹得蘭山遠對他有意見。
“是。”
塵堰忍氣吞聲道。
反正這些年宗門的賬務都是他在管,其他協助管賬的修士也多數和他關係親近。
等到時候問澤遺回了宗,想怎麼給問澤遺使絆子,都還不是他說了算。
問澤遺喝過藥,將懷中的紙送到靈獸谷臨時搭築的藥寮中。
“需要我再去倉庫取些嗎?”
“不用不用,這些就足夠,辛苦問副宗主。”
管藥寮的修士接過紙,小心打量了下問澤遺臉色。
“快歇會,您的臉都紅了。”
“只是容易上臉,不礙事。”
問澤遺笑了笑:“倒是您瞧著眼窩黑,最近受傷的人多,您也要多注意休息。”
其實所有人都不明白問澤遺紆尊降貴,給群低階修士幫忙的用意,甚至有人傳他是被蘭山遠罰了才會淪落至此。
總歸沒人認為他是自願的。
傳聞中見神殺神的兇星和眼前愛笑的好看修士,兩廂對比過於割裂。
但也沒人敢拒絕他,況且問澤遺認真起來,確實給藥寮的效率提了不少 。
出診的藥修說藥方的速度很快,問澤遺寫得也快,兩邊分工明確,居然相處得十分和睦。
和許多不拘小節的劍修不同,問澤遺的字很好看,端正又清楚。一開始偶爾會冒出兩三個奇怪的錯字,後面就愈發熟練起來。
他因為看不懂藥方,反倒不敢在人命關天的事上出紕漏,寫得最認真準確,絲毫不輸其他藥修。
抓藥的藥修瞧見成堆鬼畫符般抽象的方子中間冒出幾張正楷寫的藥方,不同的藥材還會分行羅列,更是感動的無以復加。
“能不能把問副宗主多留幾日,天天瞧你們寫的狂草,我眼睛都發疼。”
晌午時,他拿著問澤遺寫得藥方,忍不住和自家師弟抱怨。
問副宗主糊塗,當初要是當藥修哪會被罵的這麼慘,早就被當寶貝供起來了。
一時間,問澤遺的風評在藥修中再次轉好。
幾日後,之前被他嚇得走內八逃跑的壯漢藥修終於鼓起勇氣,絞著手指跑來和他道歉:“之前,之前是我誤會問副宗主了。”
他偷偷瞄向問澤遺,目露崇拜:“問副宗主可真厲害。”
之前沒敢看,現在看來,問副宗主長得可真俊!
“沒事。”
問澤遺瞧見他羞澀扭捏的模樣,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低頭接著謄方子。
這裡的字和他曾經所處世界的繁體字差不多,這幾日下來他不光把字練熟了,還順便學了些最基本的藥方以及部分靈藥的功效。
專精談不上,但至少見了能認得。
為改善糟糕的體質,他至少得略懂醫術和藥方才行,這才是他來藥寮幫忙的目的。
不止一個門派的長老好奇問澤遺在鬧什麼妖,甚至不惜放下架子,親自“恰好”經過藥寮附近,試圖偶遇問澤遺。
果然修煉到什麼程度,人的本性就是愛八卦。
問澤遺瞥了眼鬼鬼祟祟的大能們,權當什麼都沒看見。
隨著歸期越來越近,他和靈獸谷的獸修,還有來幫忙的藥修這才熟絡起來。
這具身體只有四百來歲,在修士中算得上極其年輕,甚至有些還沒出師的藥修都比他歲數大。所以問澤遺混在後輩修士們之中毫無違和感。
從靈獸谷獸修口中,他得知了許多西寰的奇聞軼事,也從中得知了沈摧玉當乞丐時的居所是何等模樣。
“您說白骨丘?”小獸修搖了搖頭,露出嫌棄模樣,“我們西寰的修士外出歷練,都不會挑那附近。”
靈獸谷建在狼骨峽的最高處,沈摧玉則宿在狼骨峽最低處的白骨丘中。
就如同它的名字般,是這整個西寰乃至九州最苦的地方。
只有貧寒百姓會靠著不穩固的丘壑在那搭建臨時的居所,然後一住就是好些年時間。
能走的都走差不多了,不能走的也只能窩在那處苟延殘喘。
“您去其他地方看就好,西寰的大漠是片好風光,可白骨丘只有流民、強盜和乞丐。”小獸修真摯道,“那真不是人待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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