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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好,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你方才說的大漠風光,是哪處最好?”
問澤遺問道白骨丘的方向,便適時帶過話題。
離去往持明宗還有三日,問澤遺還有最後一件要在西寰做的事。
他在個昏沉沉的陰天戴上披風。
趁著藥寮清閒,他沒知會任何人,順著之前和蘭山遠離開靈獸谷走過的路東去。
劍修雖然不能施傳送的陣法,但行動的速度極快,黑色的身影掠過沙丘和奇形怪狀的岩石,掀起一陣狂沙。
風從兜帽中帶出幾縷銀絲,在烈陽下染了金色,銀色長髮旋即又藏回黑布之中。
他不認得路,但朝著獸修指的方向往前,很明顯能看見處由溝壑組成的小鎮。
越走風沙越大,天是土黃色,空氣中也瀰漫著沙塵。
他的肺開始隱隱生疼,呼吸變得時斷時續。
問澤遺強忍不適掩住口鼻,用力眨了眨發酸的眼,眯眼朝前方看去。
鎮邊沒有界碑路牌一類的標記,但單憑路上隨處可見的白骨、稀稀拉拉的百姓,也不難猜出這就是白骨丘。
危樓所處的鬧市離白骨丘不過十來裡,可兩邊差距宛如煉獄與仙境。
自然形成的土丘宛如脆弱屏障,問澤遺走入其中,這才算是窺得此處一角。
到處是神色冷漠,佝僂著肩膀的百姓,而且惡劣的天氣導致多數人都有肺癆病,時不時傳出咳嗽聲。
“哥哥,我餓。”
問澤遺低下頭,一個瘦巴巴的孩子扯住他的衣角,用希冀的目光看向他。
男孩瞧著不過七八歲,卻嗓音啞得像有十三四歲了。
問澤遺已經穿得低調,但在白骨丘,只要身上衣服不是破布,都算是了不得的人物。
小乞丐們最會察言觀色,漸漸將他圍了起來。
多數孩子都算安分,但還有些不安分的小手,蠢蠢欲動要去摸他腰間的荷包,卻又忌憚問澤遺背上帶著肅殺之氣的通判。
問澤遺沒帶太多凡間人用的貨幣,拿出僅剩的錢換了黑麵餅。
“你們認得沈摧玉嗎?”
他半蹲下身,平視眼巴巴盯著他的孩子們。
孩子們多數沉默,膽子小的早就習慣了打罵白眼,還害怕地避開他的目光,但有幾個歲數大喊著認識。
“他在那邊住著!”一個面板黝黑的孩子指著最遠的一條巷子。
“不過沒爹沒孃,也不和我們說話,我很久沒見他啦。”
沈摧玉人緣不好,又出身低微,他的死活自然沒人在意。
問澤遺把手上的餅分給聚攏孩子們,然後趁著小乞丐們哄搶食物,悄然退入條空蕩蕩的巷子裡。
如果他還在街上招搖過市,只會被更多乞丐纏上,他幫得了這群孩子,幫不了白骨丘的所有人。
當務之急還是得找到沈摧玉。
堂而皇之闖進巷子未免過於顯眼,而且他也不希望沈摧玉認得他。
從懷中拿出張畫著眼睛的符咒,問澤遺將他甩上天,符咒立刻沿著眼睛圖案閃出銀藍色的光,順著風沙而起。
“去!”
這是張一階符咒,能夠代替修士探查前方情況,可惜飛不遠又很脆弱。
劍修一般也只會這種水平的術法,問澤遺還用得不算熟練。
他閉上眼,符咒與他共通視覺,入目皆為一片灰撲撲的土黃,而且畫面極其顛簸。
符咒搖搖晃晃被風裹挾,勉強能做到不掙脫問澤遺的控制。
它掠過吵鬧著半塊餅怎麼分的小乞丐,掠過不住嘆氣的當地百姓、藏在角落裡的賊寇,慢悠悠飄進處巷子裡。
巷中不見光,陰森又幹燥,連蝸居的百姓都比其他地方少。
這種地方不光晚上冷,白天也不會舒適到哪去,路上的沙鼠都比人瞧著有活力。
問澤遺很難評判這本書的作者是否偏愛沈摧玉。
說偏愛,卻給他個灰暗的童年,把他寫得極盡悽慘。說不偏愛,卻縱情地寫他去做那般汙糟事,還為他套上番深情的說辭。
符咒越飛越遠,隨著遠離問澤遺,脫離控制的態勢也愈發明顯。
問澤遺連忙穩固心神,讓符咒裝成破布模樣,在間間陋屋前飄過。
這快是符咒能去的最遠距離了,恰巧能看見一處狗窩般的陋室。
他呼吸停滯了一瞬。
拼接那陋室的木板皸裂,能夠明顯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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