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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親告訴他:“媽媽希望你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人什麼事,都要慎重抉擇。”
才五歲的孩子哪裡懂這些,他只在乎母親說的那句“你爸爸是個錯誤”,所以,他問:“那我呢?媽媽,我也是錯誤嗎?”
他母親似是沒想到他會問出這種問題,只瞪著他,啞然。
他告訴母親:“同學們說我是野種,因為我沒有爸爸。”
“你不是,你是從媽媽肚子裡生出來的,你有媽媽呀,”他母親將他摟入懷中,摸著他的腦袋對他說:“你需要的話,媽媽也可以為你當爸爸,媽媽愛你,你怎麼會是野種呢?”
這件事過去沒多久,那年夏天的某天傍晚,他從幼兒園回來後,感覺家裡有什麼臭了,很像臭雞蛋的味道。
“媽媽,是不是雞蛋臭了?”他不確定地問。
但是母親並沒有回答他,他走到敞開的臥室門口,發現母親側躺在床上,背對著他這邊。
臭味更明顯了。
他以為媽媽在睡覺,所以自己去廚房,踩著小凳子做飯。
他只會做清湯掛麵。
先把水燒開,再把麵條撒進去,咕嘟咕嘟煮一會兒,就可以吃了,但是要小心燙。這都是媽媽教他的。
可是,等他把麵條做好,媽媽還在睡。
他去床邊叫母親起床吃飯,母親不醒。
他聞到了很濃的臭味。
“媽媽,你去幹嘛了?身上臭臭的。”他小聲問。
並沒有得到應答。
等不到媽媽醒,小男孩就自己去吃飯了,還給母親在鍋裡留了麵條,儘管已經坨了。
後來他自己寫作業、洗臉洗腳,最後爬上床,挨著還在“睡”的母親躺了下來。
因為之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他沒覺得哪裡不對,只當媽媽累了不想吃飯就先睡了。
直到隔天早上,睡醒一覺的他才覺得不對勁。
媽媽還是昨晚的姿勢,而且房間門裡的味道……應該說是媽媽身上的味道越來越重了。
他跪在床上,怔怔地盯著背對著他一動不動的母親,一瞬間門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小男孩慌張地下了床,想去客廳用坐機撥打110,但是,萬一是他猜錯了呢,萬一母親沒……沒死呢。
他這樣安慰著自己,一步步走到媽媽躺著的那側床邊,然後慢慢伸出手,學著電視劇裡演的那樣,去探了母親的鼻息。
沒有呼吸。
媽媽沒有呼吸了……
他呆呆地瞪大眼睛,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
他跑去客廳,中途還摔了一跤,卻覺不出痛。
他哭著打了110,抱著電話聽筒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對接線的警察抽泣道:“我媽媽死了……”
“書書,我跟我媽的屍體挨著睡過一夜,”當時席慎澤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忐忑不安,他不太確定地問她:“你會介意……”
他還沒說完,方書漫就撲進了他懷裡。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抱他抱得很緊很緊,似乎這樣就能給他些許的安全感。
“慎哥,”她的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我不介意,一點都不。”
方書漫難過地掉了淚,哭著哽咽道:“我心裡難受,慎哥。”
席慎澤把後來的事也都告訴了方書漫。
那天警察和法醫到現場勘查,席慎澤也不免被警察問了問他回到家裡後的一些情況。
趙玉明是負責他母親這個案子的法醫,經過對席慎澤母親的屍體檢查和解剖,法醫團隊確定她母親被強-奸過,死因是機械性窒息死亡。
而且,雖然現場被不知情的席慎澤無意識闖入破壞,但警察還是找到了兇手的指紋和毛髮,再結合從死者體內提取到的精-液,公安機關很快就將案件的兇手鎖定。
是附近收廢品站的那個五十多歲的跛腳老闆。
席慎澤認得這個人。
他母親席千凝經常照顧廢品站老闆的生意,偶爾包回餃子烙點餡餅也總會拿去送給對方嚐嚐,因為席千凝跟他說過廢品站老闆長得很像姥爺,還說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腿腳也不方便,挺不容易的,能幫襯就多幫襯吧。
席千凝也曾跟席慎澤吐露,她很對不起她的父親,她說她是被爸爸獨自撫養大的,到頭來非但沒能盡孝,還把父親氣死了。
席慎澤並不認識媽媽口中的姥爺,但他隱約記得母親每回提起姥爺,都很悔恨愧疚。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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