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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千凝怎麼也想不到,她會被一個她善待如親人的人給迫害致死。
廢品站老闆當年在被審訊時,將席千凝對他發出的善意說成“勾引”。
“她一個單親媽媽,獨自帶著孩子住在這種破舊的小區裡,不就是想勾引個男的接盤好脫離這種貧困的生活?”
“我本來沒想弄死她,我就是想跟她玩玩。”
“那天下午,我進了她家,她給我倒水,然後我就說了來意,就是要跟她玩玩嘛,她反倒裝起清純來了,她讓我滾,還說她對我照顧不過就是看我是個瘸子行走不便才可憐我,我惱了,直接起身逼近她,她立刻就要叫,我捂住了她的嘴……我把她拖到床邊,扔到床上,不顧她的反抗,用枕頭壓她的口鼻防止她喊出聲求救,上了她。”
“然後她就窒息死了。”
“我很慌,不知道要怎麼收場,就把她擺成側躺著睡覺的姿勢,然後就跑了。”
這些話席慎澤沒有聽到,但警察局的案卷中都有記錄。
2003年,710單親媽媽出租屋死亡案。
死者是席慎澤的母親。
那時,他還叫,席慎擇。
母親是他唯一的親人。
隨著母親的去世,他成了一名孤兒。
後來在趙玉明的幫助下,席慎澤被鄺仕玉收養。
鄺仕玉在問席慎澤叫什麼的時候,席慎澤回答:“席慎擇,席千凝的席,慎重抉擇的慎擇。”
爺爺點了點頭,說:“寓意是好的。爺爺給你換一個字好不好?我們把提手擇換成點水的澤,好嗎?”
“為什麼?”他問。
不管遇到什麼人什麼事,都要慎重抉擇。這是媽媽讓他謹記在心的。
鄺仕玉摸著他的頭笑笑,溫柔回答:“席是你母親賦予你的姓氏,不可改,慎擇是你母親希望你能夠思而後行,做一個謹慎抉擇的人。不管是謹慎抉擇,還是謹慎其他什麼,有‘慎’已然足夠。”
“爺爺呢,想讓你知道,你是上天的恩澤。不管是之於你母親,還是之於我,你的到來,都是天降恩澤。”
“所以,叫慎——”鄺仕玉執起席慎澤的手,在他小小的掌心緩慢地寫下一個字,“澤。”
“你願意嗎?”
席慎澤點頭,很乖地回答:“願意,謝謝爺爺。”
慎澤。
席慎澤。
方書漫在心裡默唸著他的名字,嘴角輕輕揚起。
對她來說,席慎澤也是天降恩澤。
她本如螻蟻,常年生活在陰暗潮溼的洞穴中。
是他將她帶到了陽光裡,讓她沐浴在了溫暖的陽光下。
也因為年少時就遇見了他這樣好的人,此後多年,再也沒人能入她的眼。
她早在那年冬天來臨之際,就把她的整顆心都交給了他。
從未收回。
從未。
就在這時,方書漫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漫漫。”
方書漫咬著吸管扭過臉,看到了走過來的楚悅雲。
她淺笑說:“終於空了啊你。”
下午接連兩場告別會,楚悅雲剛剛才歇下來。
她身著黑色的五分袖過膝連衣裙,走到方書漫身側坐下。
方書漫看出她神態之下的疲色,輕嘆問:“你是沒休息好嗎?怎麼看起來這麼疲憊?”
楚悅雲笑笑,點頭應:“最近是睡的不太好。”
“為什麼啊?”方書漫回想了一下,確定最近的工作強度只是輕中度而已,不應該因為工作強度太大睡不好啊。
楚悅雲沒有立刻回答方書漫。
方書漫便直覺是她的私事,不該多問,於是就岔開了話題,問她:“秦師兄把耳墜還給你了嗎?”
楚悅雲點點頭,“嗯,週六那天他直接叫了同城送給我送過來了。”
“那就好,”方書漫笑著嗔怪楚悅雲:“你也不說,我都不知道你把耳墜丟了,萬一真掉在了我家我一直沒發現呢?”
楚悅雲語氣無所謂地開玩笑:“那就是你的了,等你什麼時候發現了直接拿去賣錢。”
方書漫狐疑地盯著楚悅雲。
“楚楚……”她還沒說出後面的話來,楚悅雲就深深嘆了口氣,跟方書漫坦白:“我分手了漫漫。”
這話太猝不及防,方書漫怔住,“啊?”
楚悅雲說:“他劈腿了臺長的女兒,去你家吃飯那晚,我回去後,他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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