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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和他睡的那張床上。”
方書漫震驚了。
“所以那晚他沒去接你,是在……把人帶回家裡劈腿?”方書漫雖然這幾年在殯儀館見多了各種奇葩離譜的事情,但還是被好友親身經歷的狗血給震懵了。
楚悅雲無奈地笑,“也好,在婚前看清一個人,總比結婚後再發現要好得多。”
“你這段時間門,你……”方書漫心疼地傾身擁住楚悅雲,輕輕撫著楚悅雲的後脊背。
“沒事啦,”楚悅雲話語含笑:“已經熬過最難受的那幾天了。”
“其實也還好,”她說:“我和他之間門本身就已經不同步了,情侶或者夫妻之間門一旦不同步,就會出現問題,這個時候要麼磨合修補,要麼就任憑裂口越來越大,最後分道揚鑣。”
楚悅雲說的“同步”,是指兩個人的步調一致,對生活有共同的目標,且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他起初是支援我在殯儀館當司儀的,後來卻不同意了,一方面是他父母知道後開始反對我們在一起,希望他跟我分手,或者我放棄我的職業,他們可以勉為其難讓他跟我結婚,但我必須答應他們婚後在家相夫教子。”
“另一方面,他可能覺得我在殯儀館當司儀讓他臉上沒面兒,他同事們——也是我的前同事們,問他我去了哪裡工作時,他總會遮遮掩掩。”
楚悅雲一個人憋了太久,現在終於要發洩。
而方書漫要做的、能做的,就是傾聽。
“我之前也是在電視臺工作的,我們是大學同學,畢業後一起進了電視臺。”楚悅雲頓了頓,才繼續說:“我被臺長騷擾了,那會兒人是懵的,不知道怎麼應對,出於本能倉皇而逃,我後怕地給他發訊息,讓他到天台來,他沒多久就出現了,我聲音發抖地告訴他我被臺長騷擾,他問我臺長對我做什麼了。”
“我說——他摸了我後頸,在我明顯躲避後,又得寸進尺地去觸碰了我的腰。”楚悅雲說到這裡,停下,看向一直在認真傾聽的方書漫,“漫漫,他當時抱住了我,我以為他會堅定地站在我這邊支援我,結果他卻說——就快轉正了,你忍忍。”
方書漫咬緊了唇,臉也繃得緊緊的。
“我和他的關係,自此有了裂口。”楚悅雲垂下眼,片刻後又抬頭望向遠方。
有微風吹來,帶著初秋的悶熱。
灼得人臉上刺刺撓撓的,心裡也不舒坦。
“去你家做客那晚,其實我和他說的是我晚上不回去了,”楚悅雲笑著聳肩,“本想是要打車回去捉姦的,等司機接單的時候,秦法醫的車剛巧從小區裡開出來,他讓代駕停下,落了車窗問我去哪兒,我說了地址後,他說順路,我不太信,不想麻煩人家,可趙老師也說順路,趙老師說秦法醫要送他,正好經過我住的那個小區,所以我就搭了他的順風車。”
“我沒想到會把耳墜掉在秦法醫的車上。”
方書漫這會兒也沒空去想秦之覺和他女朋友會不會因為這個耳墜鬧誤會了。
她滿腦子都是楚悅雲說的這些事情。
情緒很複雜,比震驚和憤慨更多的,是心疼和難受。
楚悅雲忽而笑出聲。
方書漫有些茫然地望向她,眼中略顯擔憂。
楚悅雲笑的眼淚都快出來,說:“沒什麼,就是覺得挺好笑的,我被臺長騷擾,我男朋友卻跟臺長的女兒搞到一起去了。”
多諷刺。
方書漫默默伸手拉住楚悅雲的,輕聲說:“楚楚,現在的痛,最終都會變成過往的一陣微風——”
方書漫剛才就已經把奶茶杯子放到旁邊。
她抬起另一隻手,去感受此時的微風,像羽毛一樣從她掌心擦過。
“到了將來,當這段記憶再被你想起時,你還是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但它無法再對你造成任何傷害。”
楚悅雲偏過頭,淚眼朦朧地望著方書漫,然後抱緊了她,終於失聲哭出來。
方書漫輕輕拍著楚悅雲的後背,聲音不大卻無比篤定,語氣很溫柔地告訴楚悅雲:“他非良人,只是你記憶中無關痛癢的一部分而已。”
“你這樣好,又溫柔又勇敢,一定會遇到跟你同頻共振步調一致的那個人,他會真正把你放在心尖尖上時時刻刻惦念,他會知你冷知你熱,會疼你愛你護你,他會成為你的愛人。”
等楚悅雲的情緒平復一點,方書漫給她擦著淚,體貼地問:“晚上要不要我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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