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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可以想象的。
若干年以後,父母才得以重聚。
只是,那時早就物是人非,父親衛敬恆也納了幾房貌美的小妾,還時常質疑鄭氏和許蓋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鄭氏一怒之下就和他和離了,帶著五百部曲去雲州投奔她舅舅鄭勇了。
後來奪嫡結束,新帝李玄胤即位,不但掃平了漠北一帶的叛亂,也相繼收服了燕雲一帶的大片疆域,鄭勇也歸降了新朝,如今是雲州留守。
舒梵也能理解母親的做法,雲州苦寒之地,確實沒有京城安定富足。
但如果讓她選擇,其實她那時候寧願跟著鄭氏去雲州,也好過留在這個親情淡薄、勾心鬥角的大宅子裡。
到了晚間,團寶才從學堂回來。不到兩歲的孩子,走路都是搖搖擺擺的,像個不倒翁,看到她就急迫地奔過來。
舒梵怕他摔跤,緊趕幾步上前將他抱起。
軟軟糯糯的小糰子,一撲到她身上就拱了拱屁股,像只八爪魚一樣依偎著趴在她肩上,嘴裡哼唧著她聽不懂的咿咿呀呀。
舒梵心裡軟得不像話,強自壓下心頭的紛亂,笑著問他:“團寶今天學了什麼呀?老師有沒有和團寶玩球球?”
這個年紀的小孩,說是學習,其實不過是啟蒙,陪著玩罷了。
團寶不會說話,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瞅著她,吮著手指,一張嘴,口水啪嗒掉下一團。
舒梵笑著用絹帕替他擦去,將他轉給了過來的嬤嬤。
團寶當即就不幹了,小手亂揮,拼命朝她伸來,小臉上的表情可憐又委屈,嘴裡模糊喊著“孃親……”之類的簡單音節。
“乖,不然晚上扣一塊馬蹄糕。”
團寶似乎聽懂了,不再鬧,由著嬤嬤抱去了別院。只是,一雙大眼睛還眼巴巴瞅著她。
舒梵無奈地笑了笑,團寶和嬤嬤的身影消失後,面上的表情又落了。
時值初冬,天氣嚴寒,夜間更是更深露重。
舒梵回到屋內時給自己攏上了一件大氅,聽得窗外風聲蕭蕭,更覺心裡悽惶,胸腔裡好似一團雜草被突兀地扯去,悶痛中帶著煩亂。
今日是她外祖父的忌日。
直至後半夜她也沒睡著,翌日起來,眼下青黑一片。
舒梵梳洗好後,先去膳廳吃飯,進門時才發現今日的氣氛很不一般。
除了父親衛敬恆不在,一大家子人基本都到齊了。
向來端坐上首的老夫人莊氏卻站著,滿臉堆笑地陪著一個婦人說話,容色甚至有些諂媚。
那婦人三四十許,穿一件薑黃色和白色相間的織錦半臂襦衫,一張圓潤的臉看上去頗為富態和藹,通身衣飾簡單,氣派卻很是不凡。
她只消站在那邊,氣勢上就把養尊處優的莊氏給壓下去了。
“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莊氏笑道。
“是啊,福姑姑有事只需叫上兩個下人來傳喚一聲即可,何必親自跑這一趟?真是折煞我們了。”下面的柳姨娘也賠著笑附和,悄悄擰了擰女兒衛文漪的胳膊,把她推上前。
衛文漪不情不願的,但還是也跟著奉承了幾句。
福姑姑淡笑點頭,目光掠過她在廳中掃過,問道:“你家大姑娘呢?”
聽說是找衛舒梵,柳姨娘和衛文漪的臉色登時難看起來。
老夫人也怔了一下,怎麼也沒想到,這位宮裡的貴人要找的竟然是他們家的一個小娘子。
但福姑姑問話,不能不答,老夫人忙道:“在呢,我這就遣人去喚她過來,您先坐。”
舒梵這才走過去,依次對老夫人和福姑姑欠身行禮,又喚了柳氏一聲“姨娘”。
福姑姑看到她就笑了:“既然姑娘來了,那就隨老身走一遭吧,太后還在永安宮等著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怎麼都沒想到,要見衛舒梵的竟然是太后。
老夫人握茶盞的手都不穩了,忙道:“不知我們家梵娘犯了什麼事兒,竟勞煩太后親自傳召?福姑姑,能否透個底兒?”
說著悄悄將手上鐲子褪下,就要塞給福姑姑。
誰知福姑姑神色不改地將鐲子推回了她腕上,笑道:“言重了。太后大壽在即,宮中急需技藝高超的繡娘,聽聞衛家大姑娘繡技超群,這才想請姑娘過宮門一敘,商討一下怎麼縫製太后的鳳衣,別太緊張了。”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但又怕衛舒梵不懂規矩,觸怒太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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