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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在高鐵上憋了三個多小時,等到了宿舍才哭。哭了一整晚呢,眼睛都哭腫了,這會兒正在宿舍補覺。”
聲音壓得很輕,就前後左右桌的人聽到。
人都是八卦的,迫不及待地問:“怎麼個捉姦法?”
還未等回話,上課鈴響起。
導師清了清嗓,“行了,早餐沒吃完的別吃了,閒聊的也閉嘴吧,到上課時間了。”
幾人互遞了個“待會再聊”的眼神,四周歸於安靜中。
阮霧倚靠在位置上,目光遠眺望向窗外,無垠的天,她眼裡飄浮著淡然的雲。
她這學期沒有再給本科生上課,一下課就待在圖書館看書,或是寫劇本。
週五沒課,她難得懶散地在床上躺到十點。
下午三點多,季司音約她吃晚飯,地點定在市中心的購物中心。
已經是十一月初,阮霧出門時,灰暗的天好像要吞噬這座繁華城。
季司音訂的是靠窗景觀位,窗外是稀疏竹林。
季司音早就到了,已經點好餐,等阮霧到的時候,廚師已經在餐桌邊切烤鴨片了。
阮霧坐下後問她:“怎麼突然想起吃烤鴨來了?”
季司音說:“就想吃。”
阮霧:“怎麼不和陳泊聞吃?”
她不太好意思:“陳泊聞不吃鴨,他說鴨肉有股腥味,不喜歡。”
阮霧就知道,評價她:“重色輕友。”
季司音一臉討好的笑:“哎呀,待會兒去逛街,你看上什麼,都由本大小姐買單,ok?”
阮霧淡笑了聲,渾不在意地往嘴裡塞肉。
吃飯時,季司音也心不在焉地,時不時把玩著手機。
阮霧無奈:“和誰發訊息呢?”
還能是誰,“——陳泊聞唄。”季司音說,“他可黏人了,是因為還是大學生嗎,好像有數不清的精力,每天都要和我見面,只要不拍戲不上課,我倆就待在一起。”
“那你挺辛苦的,天天去找他。”
“不是,”季司音說,“都是他來找我。”
“……”
“嗯,他來找我。”季司音臉上的幸福,是阮霧從未見過的,“我以前談戀愛,都是主動找對方的人,可是這一次,是對方主動來找我。霧霧,我有種好幸福好幸福的感覺,是那種和別人在一起沒有的幸福感。”
阮霧淺淺的笑:“挺好的。”
“不過他真的好有精力啊,怎麼可以這麼黏人?我以前談戀愛也不這樣,你以前大學的時候談戀愛也這樣嗎?”話問出口,季司音連忙止住,她訕訕道,“……我好像問了不該問的東西。”
“我大學是異地戀,來回八個小時的高鐵,哪兒能天天見面?”阮霧神色如常地回。
在季司音眼裡,阮霧和周淮安分手,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兒,周淮安也是她人生中的禁忌。
事實上,阮霧並不避諱談及前任,前任對她而言和高中的同班同學沒什麼兩樣,高中畢業,同學們各奔東西。現如今,她只和季司音有聯絡。
她之所以很少提起周淮安,是真的,會覺得被愛的自己像個笑話。
於是晚餐結束,二人出了餐廳,往左是購物商圈,往右是南城著名的旅遊景區,夜裡有許多遊客和本地人遊湖散心,湖中也有音樂噴泉每個時間段亮起絢麗的燈光秀。
夜風瑟縮,季司音買了根路邊買的澱粉腸,因是景區,澱粉腸的價格也水漲船高,要十塊錢一根。
她問阮霧要不要吃,阮霧搖頭:“晚飯吃飽了。”
季司音說:“你的胃沒有合理安排空間,得騰出一點餐後甜點的空間。”
阮霧笑:“澱粉腸是餐後甜點啊?”
季司音嬉皮笑臉,說:“差不多,都差不多。”
她們在寂寂涼風中行走,天色黯淡,幽夜生香。
阮霧忽然說:“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好奇,我和周淮安到底為什麼分手?”
季司音嚇得渾身一厥,手心一鬆,手裡的澱粉腸應聲落地。
她呆呆地看著阮霧,“……啊?”
阮霧把掉落在地的半根澱粉腸撿起來,扔進垃圾桶裡,她轉身,垂了垂眸光,白皙的面容素淨,纖塵不染。
時間隨風呼嘯前行,季司音覺得阮霧的眼像是凝固的冰晶體,空洞寡淡。
阮霧笑眼彎彎,有輕舟已過萬重山的釋然。
她說:“我和你說說吧,關於我和周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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