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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相?”
陳疆冊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嘴角勾起弧度,哂笑:“都接受過教育的人,怎麼還迷信?”
“就……閒著無聊,算著玩兒。”阮霧耍無賴,揚著手心給他看,“我的事業線可深了。”
語氣還挺驕傲的。
陳疆冊配合著她:“我家霧霧一定會成為富婆。”
她笑得雙眼眯成一道細細的縫,像一輪彎月,清亮皎潔。
“到時候可得來包養我。”
“包養不都包養年紀比自己小的嗎?”阮霧說,“等我成為富婆了,我當然得包養男大學生。”
陳疆冊冷笑,寒氣森森。
阮霧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伏在他肩頭,無限繾綣的依戀。
她很是惋惜地說:“為什麼我們倆的愛情線都這麼短?”
小姑娘還非常惆悵地嘆了口氣,陳疆冊想袖手看熱鬧也沒辦法,他抓著她的手,兩隻手小拇指緊貼,並在一起。她口中二人掌心短淺的愛情線,合成了細細彎折的一長條。
陳疆冊說:“這不就長了?”
阮霧怔怔地盯著二人緊貼的手心。
這一刻,他們的掌紋裡系掛著彼此的命運。
手心的脈絡好像蔓延著熱意,她忍了很久,拿開自己的手,往他的手心拍了下。
“謬論,要真按你這麼算,不管誰的愛情線都很長了。”
“那不然呢?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這手沒法變了,這愛情線要是長了點,我大不了拿刀把手剁了。這麼短……要不我去紋身把它紋長些?”他耍著嘴皮子,不懷好意地笑,“要不在愛情線上紋個你的名字,直直地指向你,行不?”
阮霧做了個深呼吸,還是忍不住,罵了他幾句。
她罵人的話翻來覆去就那幾句,嗓音裡帶幾分嗔和糯,陳疆冊聽不了幾句,按著她的手塞進自己睡褲裡,“這才是流氓會幹的事兒。”
“……”
“……”
阮霧那張臉啊,半是羞恥半是憤怒,嗔怪地瞪著他,手裡握著的東西,越發滾燙。她應當是一把甩開,或者是惡狠狠地掐的讓它發疼。
可她到底是心軟的,既委屈又認命地圈著它,收縮按壓,她五指操控著他的命脈,操控著他的呼吸。
客廳燈明亮,打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
阮霧看清了他的臉,寫滿動情,他的呼吸比平時更沉重,嗓音更低啞。
她的動作並不熟練,卻還是叫他鼻腔裡發出悶哼聲,沙啞又性感。
陳疆冊與她對視,窺見她眼底的好奇眸光,似乎清醒地見他沉淪,對她而言是新奇事。
陳疆冊在痛苦與歡愉的交雜中,慾望直衝腦海,他護在她身側的手也往下尋,尋到闃寂幽谷。
他忽地俯身靠近她,眼裡的情潮直逼向她。
燈影惶惶,阮霧聽見他在自己耳邊說:“我還是更喜歡聽你在我耳邊喘。”
滿室濃郁的鮮花裡,他們緊緊相擁,濺出水聲,花香被汗水荼蘼、侵佔。
-
運動會三天,阮霧在陳疆冊這裡待了三天。
等到週一,阮霧又得拖著疲乏的身體回到學校。
還是陳疆冊早起送的她。
她早上八點的課,陳疆冊是九點上班。為了她,還是七點起了。
他送她到教學樓下,阮霧和他揮了揮手:“路上小心。”
陳疆冊嗓音含笑:“沒有告別吻嗎?”
“沒有。”阮霧恨恨瞪他一眼,她是做不到在人來人往的教學樓下和他接吻的。
目送他車離開後,阮霧才抱著膝上型電腦,找到上課教室。
早八的教室,充滿各式各樣的早餐氣息。
大家早已習慣,就連導師進來時都只是調笑了一句:“大家早餐能不能吃點兒清淡的?大清早的就吃煎餃烤餅,你們也就仗著自己年輕、代謝高,這麼放縱。”
眾人嬉皮笑臉地說,年輕就是應該要放縱的。
離上課還有幾分鐘,大傢伙閒聊著。
有人說:“夢夢才放縱,坐二十個小時的硬座火車,去找她男朋友。”話語一頓,“哎——她人呢,怎麼沒來上課?”
另一道聲音響起,是夢夢的室友,:“她請假了。”
“怎麼請假了?她不是說週一回來上課嗎?”
她室友一臉諱莫如深地說:“還能是為什麼?千里追夫,結果捉姦在眼前。昨天就回來了,直接改簽高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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