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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的動作姿態,儼然是老手。
一根菸就抽了幾口,阮霧便掐滅扔進垃圾桶裡。
離開前,她還是忍不住,輕笑了聲,笑裡有幾分嘲弄意味:“煙不行,抽了之後總覺得口臭,我建議你還是換種煙抽。”
阮霧沒有回到後院,她給季司音發了條訊息,而後出門,打車回家了。
計程車裡有股空氣清醒劑的味道,不算好聞,阮霧降下車窗。
夜風涼絲絲的,吹得她清醒了些。
她撇頭,看見身邊的空位,在要不要給陳疆冊發訊息,告訴他自己回家了這事上猶豫了會兒。
到頭來,還是沒發。
清醒過後,她仍是選擇做他通訊錄裡安靜的幾個筆畫,做死板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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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疆冊邊上的位置始終空著。
約莫過去半小時,耍了一圈酒瘋的旁羨回來,他稍稍清醒了些,坐在位置上,愣愣地盯著陳疆冊身邊的空位,不清明的大腦裡還記著一個人。
“阮霧呢?疆冊哥,你費了幾個小時去南城接來的阮霧人呢?”
陳疆冊不知盯著哪處,神色清冷孤寂,目光很靜,也很涼。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此刻的心情不太好。
換做以往旁羨也看得出來,可今天他醉得不輕,執拗地一遍又一遍地問:“阮霧人呢?她玩牌最厲害了,你們誰把她找過來,讓她陪我玩兒牌。”
沒人敢說話。
季司音姍姍來遲,嗅到氣氛裡的緊繃,不明所以。
旁羨拉著她問:“你去把阮霧叫來,我要和她玩兒牌。”
季司音無語:“阮霧回家了,她家有門禁,晚上十點之前得到家。”
旁羨的表情還夾雜著天真:“她是灰姑娘嗎?灰姑娘好歹都能在外面待到十二點呢!”
話音落下,引得眾人笑出聲。
陳疆冊嘴角也彎了起來。
他解鎖手機,點進阮霧的朋友圈。
她朋友圈是三天可見,最新一條朋友圈有四張照片。最近看的書,宿舍樓下盛開的花,路邊的野貓,還有她——一張自拍。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文藝女青年的氣息。
他對這種女人向來是敬謝不敏的。他承認她是有幾分姿色,可遠遠不及心動的程度。畢竟這些年圍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太多,也有幾個堪稱國色天香。
可她和她們不一樣。
至於是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出來。
陳疆冊鮮少有這般的無措與無奈,他嘆了口氣。
旁羨蹲在他邊上,問他:“疆冊哥,你能把阮霧抓回來陪我玩兒牌嗎?”
倘若是旁人,保不齊存了別的心思,可旁羨不一樣,對他而言,玩牌可比玩女人有意思多了。
她是什麼牌王賭王嗎,讓旁羨如此念念不忘?
陳疆冊還挺有耐心地哄他:“我讓人去澳門給你找幾個朋友陪你玩兒牌行嗎?”
旁羨搖頭:“不行,我就要阮霧。”
陳疆冊似笑非笑地:“你倒是和我搶起人來了。”
旁羨醉意滂沱的臉無知無識地盯著他:“你也要阮霧陪你玩兒牌嗎?”
陳疆冊雙眸晦澀,遠處的火苗蒸發埋進他深色的瞳仁裡,暗得只剩底色。他忽然輕輕一笑,回答旁羨之前的問題,“我問問她哪天有時間,陪你玩兒牌。”
陳疆冊當然不會自己問阮霧。
他和阮霧彷彿在較勁兒。
看誰先低頭,給對方發訊息。
傳話的人,非季司音莫屬了。
那陣子麻將局總是找不到人,一問才知道都踏青去了。
室內活動玩多了,難免想換項娛樂活動。但旁羨不一樣,黃賭毒裡他沾了個賭,萬幸中的不幸,不幸中的萬幸,只沾了個賭。他固執地叫人來他家。
麻將桌邊只坐了三個人,旁羨,季司音,還有被硬拉過來湊數的陳疆冊。可即便有陳疆冊過來湊數,也湊不齊一桌。
旁羨問季司音:“你的人脈呢,你的朋友呢?”
季司音反問他:“你平時不是呼風喚雨嗎,你的朋友們呢?”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最後面面相覷。
季司音撓撓頭,開啟手機微信的好友列表,一個個名字念過去,又一個個地反駁。
“她不會。”
“她肯定要陪男朋友。”
“她牌技超爛的,還喜歡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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