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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我真心希望你以後過得好,不要為我所困,能找到自己的正緣,嗯,正緣。”
她又來了。
“倘若你拜入聽危樓門下,再過幾年,我與祝哥哥成婚,也會到聽危樓去住,到時候低頭不見抬頭見,又惹你掛懷心不定,又惹你傷心……這樣不好,不好。”
季應玄問她:“那你覺得怎樣才好?”
流箏單手托腮,透過支摘窗繁複精緻的窗格去看天上的月亮。
上弦月如鉤,令她想起偷往凡界時聽過的溫柔曲調。
她一邊凝神回憶,一邊緩緩吟唱:“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
笙歌散後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
話音未落,她已栽倒在桌,小半杯桑葚紫參藥酒傾倒,洇溼了她的雲紗袖角。
這當然不合禮數,不過他不久就要走了,誰還管禮數如何呢?
季應玄起身繞到流箏面前,指腹凝出一縷紅光,輕輕點在她的太陽穴上,流箏便睡得更沉,連呢喃也沒有了。
季應玄左手抬起她的下頜,冷冷將她打量一番,右手指腹抹過她的嘴角,將一小片花生衣從她臉上蹭下來。
接著,伸手探向她的後頸。
柔涼的肌膚下,有長約三寸的環形精密軟骨,一環扣一環,一共十八環,他能摸到六環,剩下十二環藏在蝴蝶骨之下。
這就是他的太清劍骨。
劍骨似有靈性,感知到他的觸碰後,發出了淺紫色的淡淡熒光。
流箏睡夢裡覺得後頸又燙又癢,苦於意識混沌,睜不開眼睛,便胡亂伸手去拂開季應玄的手。
季應玄握住了她的指節,微微用力。
“疼……”無意識的呢喃,輕的像討饒。
“這就疼了嗎?”
季應玄鬆開她,聲音輕而淡,像一縷春風:“過幾天我還要剖走你的劍骨,流箏,那時你會疼得更狠,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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