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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起了真正屬於自己的事業。
這一年,俞敏洪29歲,接近而立之年,他的目標是掙一筆學費,擺脫生活的窘境,然後像他的同學和朋友一樣到美國留學。整個培訓部只有兩個人——俞敏洪和他老婆。每天上午,俞敏洪騎著腳踏車,拎著糨糊桶,四處尋找電線杆子,在上面貼廣告;每天下午,夫婦倆就在辦公室虔誠守候,盼望著來報名的學生。
第一天,兩個學生試探性地走了進來,抬頭看看“東方大學英語培訓部”的大牌子,再看看俞敏洪夫妻兩人,環顧四周,只有破桌子、破椅子、破平房,再低頭看看登記冊上乾乾淨淨,連半個名字都沒有。這兩個學生對視一眼,毫不掩飾滿臉狐疑的表情,還以為遇到了騙子。俞敏洪用自己多年講臺生涯練就的口才,說得口乾舌燥,終於讓兩個學生留下了錢。 。。
第二節 笨鳥先飛(2)
目送著兩個學生走出辦公室,夫妻倆剛出了口氣,還沒來得及高興,只見剛才的兩個學生跑回來,說是有些後悔,然後把剛交的報名費又要走了。
轉眼間,俞敏洪兩口子在辦公室守了一個多星期。人來了不少,但是都看看四周,看看報名冊,然後又走了,任憑俞敏洪好說歹說,只有三個學生報了名。俞敏洪很不解,他在心裡琢磨,為什麼好多人來看看報名冊就走了呢?
最後,俞敏洪終於想通了,人都有從眾的心理,報名冊上的人太少,別人就信不過。琢磨來琢磨去,俞敏洪想出了一個招,就是利用人們的從眾心理。第二天,他在TOEFL、GRE所有報名冊上各填了30個假名字,這樣來報名的人就會以為已經有很多人在這裡報名了,自己不趕緊報也許就趕不上了。這一招還挺靈,一些學生將信將疑地報了名。
雖然這樣做有失光明磊落,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培訓班具有商業性質,以營利為目的,俞敏洪也不例外。俞敏洪的目的是掙錢,前來報名的學生就是他的“客戶”。在與“客戶”的周旋和較量中,俞敏洪能夠利用心理戰術贏得“客戶”的信任,也說明了俞敏洪腦袋並不笨,還頗具商業頭腦。
培訓班慢慢辦起來了,漸漸有了生氣和活力,俞敏洪又在尋思著從東方大學“獨立”出來,辦真正屬於自己的學校。1992年底,俞敏洪下定決心辦自己的培訓學校。不過,自己單幹是需要執照的。條件是申請人須有副教授以上職稱,而且要原來單位的同意。俞敏洪當時只是講師職稱,北大更是不可能同意。為了獲得執照,俞敏洪每星期都會去海淀區的成人教育辦公室,拿包煙坐在那裡和他們抽菸聊天,來來往往半年後,俞敏洪和教育局的人混了個臉熟。考慮再三,教育局給了俞敏洪一張有效期為半年的試營業執照。如果有學生告狀,執照立馬沒收。
就這樣,在1993年11月,俞敏洪正式辦起了他們兩口子的“北京新東方學校”。
左刷刷,右刷刷:廣告刷下的希望
商海波瀾,只有氣魄與才能的碰撞,才能擦出耀眼的火花;只有讓激情燃燒在創業的心胸,才能在回憶時看到過去的歲月流金。
吃常人難以吃的苦,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磨難,這才是俞敏洪成大器的途徑。對於新東方今天的榮耀,眾人只會羨慕不已,卻很少記得當年俞敏洪曾為此付出的艱辛和努力。
20世紀90年代初的中國,網際網路的利用還沒有像今天這樣廣泛,那時的人們沒有廣闊的網路媒體空間可以利用,紙貼廣告是當時最為流行的一種廣告形式。不過,即便有網路媒體資源可用,除去了夫妻倆吃飯住宿和租教室的錢,俞敏洪根本沒有多餘的錢做廣告。所以,俞敏洪採用的是最原始的用糨糊張貼小廣告的宣傳方法。
剛開始的時候,培訓班只有俞敏洪和他妻子兩人。愛惜妻子的俞敏洪自己一個人拎著糨糊桶在零下十幾度的冬夜裡去張貼小廣告。那時候創業的艱苦,讓現在的我們無法想像。在寒冬的深夜裡,俞敏洪在辦公室裡邊備課邊熬玉米糊,在玉米糊的縷縷香氣中,俞敏洪體會到了溫暖,更嗅到了希望。
憑著那縷香氣、那點溫暖、那份希望,俞敏洪在黑夜裡狂奔,奔向一所所大學的“三角地”,奔向一個個廣告牌,奔向一根根電線杆子。冬天的夜是安靜的,更是寒冷的,把糨糊刷在柱子上,廣告還沒來得及貼上去,糨糊就凍成冰了。沒貼幾張,刷子上殘留的糨糊就把刷子凍住了,俞敏洪拿著刷子使勁在柱子上拍打,就“啪啪啪”地掉下一堆玉米渣渣。俞敏洪繼續跑,像上了發條一樣,拼命地“刷……刷……刷……”,可是終於發條停止了,桶裡的玉米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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