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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噢,對了,請照顧我的侍從。”
錢使得原來傲慢無禮的警衛馬上變得謙恭起來,他像只啄木鳥似的把頭點個不停:“一定,一定,先生,我非常願意為您效勞,您儘管……”
勒傑一把拉住警衛的肩膀:“對了,那車上有行李。”
警衛跟著勒傑來到後面的行李車,只見車上堆滿大大小小的箱子。
“那邊有十箱。”勒傑指揮著,“保險箱放到貴賓房。B52、54、56號房……”
警衛開始調集搬運工人搬動箱子………
卡爾從口袋裡掏出懷錶看了一眼,又放回口袋裡:“兩位女士,我們要快一點兒了!”
碼頭上,送行的人們向已經上船的親友搖手揮別,尚未登船的人正在分開人群向登船的踏板擠來……
“我的外套呢?”露絲一邊擠過人群一邊問。
“我拿著呢。”母親跟在後面應聲道。
喇叭裡響起了通告的聲音:“三等艙的乘客在這裡排隊檢疫!”
這種檢疫制度僅在三等艙乘客間進行,主要物件是移民、愛爾蘭農民及其家屬、木匠、麵包師、裁縫以及從瑞典、俄國和希臘的窮鄉僻壤來的礦工等。對高階乘客從來沒有人懷疑他們會帶有跳蚤或瘟疫。金錢和身份就是最好的檢疫。而對於三等艙的乘客就不一樣了,首先,他們沒有錢,而沒錢往往與疾病和罪惡聯絡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們將要在統艙裡度過旅行的時光,是船就總會有不是那麼舒適、不適合高等人乘坐但又屬於乘客呆的地方,而任何老闆都不會把這樣的地方棄之不用,但也不會為此多加裝飾,這就是三等艙。因此,不論多高階的客輪,例如泰坦尼克號也不會全是頭等艙。儘管三等艙也分成一間間的屋子,但在每間屋內,幾個像軍營似的上下鋪並不能阻隔素不相識的人之間汙濁空氣的汙染。於是,這種三等的統艙就會形成一個高菌的溫床,一旦有了瘟疫,在茫茫的大海上,那將是致命的。因此,檢疫局的大夫認真地對每一個三等艙乘客進行檢疫,他們用小梳子在乘客的鬍子、頭髮這些可能藏有跳蚤的地方細細地颳著,不放過任何細微的疑點。
頭等艙是專為那些富豪名流們準備的,那裡有極盡豪華的臥室、餐廳,有堆滿書籍的圖書館。充滿紳士們藍幽幽雪茄煙霧的吸菸室,在那裡可以聽得到樂隊演奏拉格泰姆樂曲;頭等艙還有游泳池、橡皮球場和蒸氣浴室、咖啡室等等。
二等艙則是那些中產階級,有教師、牧師、大學生和作家,他們有著單獨的住房,有著得體的餐廳與休息室,那是一個安溫、舒適的旅行環境。
對於有產階級來說,在這條船上就是貴賓,貴賓們走的是另一條通道,他們不會受到任何阻攔。
“女士,次迎上船。”
在恭迎聲中,香風撲面而來,只見小姐、貴婦們在男士的簇擁下牽狗提箱踏進頭等艙。
陽光從船的另一面射過來,絕大部分被巨大的船體所遮擋,只是當登上船時,才有一縷光線透過船桅將邁向“不沉之舟”的乘客面部勾亮。因此,遠處送行、歡呼的人群全部沉沒在暗影之中,使得這瞬間的畫面就像脫離苦海、直登極樂世界的一幅宗教壁畫。
“啊,這就是夢幻之船!”露絲的母親由衷地感嘆。
“我卻覺得這是一條奴隸船,這是用枷鎖把我運回美國。”老年露絲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的敘述聲插進歷史的畫面,更給人以滄桑感:“我的外表是一個有教養的舉止文雅的女孩,可內心卻在吶喊!”
泰坦尼克號開始點火了。
旅客們加快了登船的速度,碼頭上送行的人群又揮起了手臂……
喧囂聲中,汽苗長鳴,輪船上四個巨大的煙囪冒出濃煙,混雜著雪白的蒸氣,在空中舞出色調分明的軌跡……
這艘史無前例的巨輪即將起錨,開始它的處女航。
此時,碼頭上並非所有的人都在為泰坦尼克送行,就在距船不遠的小酒館裡,一場“豪賭”正在緊張的進行中。
說這是“豪賭”,是因為參加賭博的人並非腰纏萬貫的鉅富,也不是一擲千金的公子,他們只是一些極普通的靠打工掙錢的小夥子。但是他們的賭注卻是他們所掙的全部。就像螞蟻舉起的東西在人看來簡直微不足道,但是對於螞蟻來說,這微小的物品可能是它體重的幾倍!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押上自己多年辛勞所得的全部積蓄去進行一場有錢人不屑一顧的賭博,可能更令人刺激。
“蠢貨,你怎麼出的?!”長臉的奧利用瑞典話罵旁邊的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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