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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天狼已經設想出無數種說辭來應對楚霽。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聽完他的話,楚霽什麼都沒問,只是靜了兩秒,便點頭道:“好,那明天早上我去城牆巡防的時候,帶你一起去。” 城牆對於氣泡壘的意義重大,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上去的,因此天狼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 不過這樣也好,楚霽肯配合,至少他可以減少一點對自己拙劣演技的擔心。 或許是因為意識裡無比清晰地知道,這是他和楚霽之間最後一次這樣平和地躺在一張床上,這天夜裡,天狼依舊沒有睡著。 身側楚霽的存在感太過鮮明,他轉過身,在夜色裡一錯不錯地看著對方平靜的睡顏。 楚霽長得很好看。 其實從第一次帶兵攻到氣泡壘城牆下,仰頭看見城牆上的那道身影時,天狼就有過這樣的念頭。 那時候,他想,這個人類握槍的樣子看上去挺養眼,也許可以考慮讓他死得輕鬆一些。 ——彼時的他還不知道,很多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第一眼,就已經在冥冥中決定了之後無數事情的走向。 狼群或許會把這叫做“命運的指引”,而在人類的語言裡,有另一個詞語來形容。 宿命。 宿命的手筆殘忍弄人,天狼靜靜盯著那張輪廓深邃、線條流暢到堪稱完美的臉,大概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終於咬著牙,從胸腔裡低啞地擠出一句: “楚霽,我真恨不得就這麼殺了你。” 這麼說著,他卻用一種極輕的力道,像過往如數個夜晚那樣,從將楚霽從身後攬進了懷裡。 第二天早上天快亮的時候,楚霽在天狼懷裡睜開了眼。他習慣性地伸手去摸床邊的通訊器,發現了一條新發來的未讀訊息。 發件人是蘇恩斯,資訊的內容只有一句話: -特梅爾發現你跟馮星曙有往來了,高層最近可能會針對你,你自己多小心。 楚霽對著這條訊息看了兩秒,唇角勾起一個冷淡的弧度,接著按下螢幕下方的刪除鍵,沒有回覆。 將訊息記錄全部清除乾淨後,他轉頭向身側的天狼看去。 他知道天狼昨天去見了尼洛威爾,也知道天狼讓自己帶他去城牆,應該是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打算。 其實一直以來,他都很清楚他們早晚會走到這一天,也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畢竟他以最殘忍、最卑鄙的方式,一點點馴化了天狼,欺騙了對方的感情。 報應遲早會落到他的頭上。 ……但不論愛他也好,恨他也罷,楚霽從未後悔。 至少下次見面的時候,他或許終於可以做到真正的坦誠相待。 這麼想著,他俯下身,指尖撫過天狼微皺的眉頭,最後一次輕輕吻了吻對方的眉心。 下一秒,他卻被一把按倒在床上。 天狼肌肉驟然發力,雙手按住他的肩膀,兩人的位置上下掉轉,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楚霽,問:“為什麼偷偷親我?” 窗外天色將明,房間裡一片曖昧的昏沉。天狼深綠色的眼睛裡始終盛著一泓微光,楚霽對著他的眼睛看了幾秒,眼尾微微下彎,露出一個輕懶的笑來,若無其事地偽裝著最後的平靜:“親你哪還用得著偷偷?差不多該起床了,昨天不是說要跟我去城牆嗎?晚了就來不及了。” 他說著就想起身,然而天狼卻一直將他壓在床上,沒有鬆手。楚霽正要抬手推他,天狼卻突然看著他,似乎是在某種抑制不住的衝動驅使下,低聲開口:“之前在冰原上,遇到雪崩那次……” 說到一半,他卻驀地止住了話音。 楚霽挑了下眉:“你想問什麼?” “算了,沒什麼。”天狼避開楚霽的視線,鬆開對他的桎梏,從床上坐起了身,“不是說來不及了嗎?去洗漱吧。” 楚霽於是沒有追問。 等他們洗漱完,外面天色已經亮了起來。楚霽穿好軍裝,出門前,注意到天狼的通訊器落在了床頭,提醒道:“別忘了帶通訊器。” 天狼腳步稍頓,短暫地猶豫了一下後,回身拿上了通訊器。 楚霽又問:“還有什麼別的東西沒拿嗎?” 天狼從房間裡收回視線,垂下眼搖了搖頭:“……沒有了。” 因為城門內外溫差巨大,城門處計程車兵所常備著防寒用的外套。楚霽給自己和天狼各拿了一件,帶著他穿過城門,向著城牆上走去。 如有實質的黑暗伴隨著呼嘯的烈風,一併撲面而來。習慣了氣泡壘裡的溫暖與明亮,天狼竟然對這種幾乎從出生起就一直如影隨形與他相伴的惡劣環境,破天荒地感到了兩分久違。 ……明明只在氣泡壘裡待了幾個月,卻漫長得好像有半生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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