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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相公一定會保護自己的安全,只為你們!以後,相公一定……得放手時且放手!”
夏潯急流勇退,先前的“議遷都”他沒有參與,這一次的“東宮迎駕事件”,他還是沒有參與,好像完全的從政壇上消失了。
東宮官屬的集體入獄、前首輔解縉的被捕、閣老胡廣的悔婚、輔國公楊旭的沉默,以上種種,無不喻示著:太子要垮臺了。
太子黨就此一蹶不振,與漢王朱高煦重歸與好的陳瑛好像打了雞血似的,動用言官力量不斷上書,旁瞧側擊地促請皇帝易立太子,可是皇帝的態度十分曖昧,所有彈劾奏章一概留中不發,反而叫百官就遷都之事拿出個結論來。
對於遷都,太子派和漢王派都有人反對,由於這件事與派系鬥爭沒有關係,所以兩派的黨魁並沒有就此事統一步調,而是任由所屬官員各抒己見。而不管是太子派還是漢王派,在遷都一事上態度出奇的一致。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幕奇景,太子和漢王兩派一面為了保太子和倒太子互相攻訐,一面又為了遷都與否異口同聲地聲討皇帝,如果不是因為有太子一案分化了他們的力量,面對這種洶洶攻勢,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怕也要吃不消了。
除非永樂皇帝學他老子朱元璋,一怒殺掉半朝臣子。可是即便那樣也沒有用,因為你殺掉這一批,換上來的預備役依舊還是這些人,像胡廣那麼沒膽的畢竟是少數,大多數官員書生意氣發作起來,那是很要命的。
那麼這些人是哪些人呢?
南方人,主要是江西人。
明朝是科考取士,想做官,唯此一途。
而明朝科考,江西人一直考的最好,有時候全國性的殿試幾乎成了江西人的表演臺,一眼望去,殿上站的入選進士全都是江西人。
“翰林多吉水,朝士半江西”、“一半京官是贛人”。別的不說,瞧瞧內閣就知道了,永樂朝初立,內閣大學士七人,其中就有五個是江西人。
再往下去,各衙各司,也是坐滿了滿口南昌話、吉安話、撫州話的老表,把京城從南京搬到北京去,你說他們能樂意麼?
滿朝文武一邊為了太子的去留問題互相掐架,一邊為了遷都與否跟皇帝掐架,朱棣卻不接招,他去接見外賓了。
朱棣先行召見了帖木兒國使節,又打又拉、又拉又打地弄出一個類似於“劃江而治”的調停方案,派使節持聖旨,隨帖木兒國兩支使節隊伍同往撒馬爾罕,調停其內戰,以息干戈。
隨後,朱棣又召見日本國使節,表達了宗主國君主對日本合法政府的支援,同時態度鮮明地表示:支援由足利義滿嫡子足利義嗣擔任徵夷大將軍一職。
朱棣做的很絕,他老爹朱元璋曾經封足利義滿為日本國王,從那以後足利義滿給大明的國書就以“日本國王,臣源義滿”自稱。這一回,朱棣直接下了一道聖旨,派傳旨太監攜金冊金印去日本,二話不說,直接封足利義滿之子足利義嗣為日本王世子。
日本國王是大明皇帝封的,日本王世子自然也該由大明皇帝來確認,大明皇帝既然確認了日本王世子的身份,那麼一旦有人否定他的身份,甚或用武力奪取了本屬於他的權力和地位,大明干涉就師出有名了。
日本國使節興奮若狂,千恩萬謝地打道回府了。
解縉雖然入了獄,他攜來的安南王陳季擴的降書還是要處理的,朱棣看了陳季擴的乞降書,又看了張輔隨乞降書送來的有關安南軍事、民事、政事的彙報,決定接受陳季擴投降,封其為交趾布政司右布政使,協助朝廷差派的布政使大人治理安南。
隨即,他就邀渤泥國王與其餘十二國使者,一同盪舟玄武湖,遊覽金陵盛境去了。
朱棣就像懸鉤垂釣的姜太公,穩坐釣魚臺,完全無視於河底的暗流洶湧,也不知道他想釣的魚到底是哪一隻……
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可氣壞了工部左侍郎陳壽,陳壽大為憤慨,當即奮筆疾書,上書保太子,奏章上言辭懇切,痛陳利害,並直言不諱地直斥皇帝,將朝廷亂源歸結於皇帝寵溺漢王,故而漢王生野心,爭皇儲,亂源出於上,請求皇帝立即將漢王逐出京城,就任藩國,以還天下安定。
朱棣料理了諸國使節之事,又帶入貢的十三國使節遊玄武湖歸來,看見這篇奏章,登時大怒,批示:“陳壽壞祖法,離間我父子,不可恕!”立即著錦衣衛將人拿了,把他投入了詔獄。
隨後,為太子求情的都督陳銘、刑部侍郎思溫、大理寺右卿耿通,也相繼入獄,這些人都是朝廷二三品的大員,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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