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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我眼前,站得離我很近,仍舊笑著看我,然後用一種很輕快的語調說:「我自己跑過來啦,算不算驚喜?」
我不知在心裡瘋狂點了幾百下頭,臉上卻還是極力剋制著快要滿溢位來的喜悅:「算,不是說好提前打電話,我到門口接你?」
他嘿嘿笑了兩聲,沒回答我,身子微微前傾,輕淺又短暫地抱了我一下,就像臨走前我抱他那樣,一副久別重逢的哥倆好架勢,沒留給我朝曖昧方向想的餘地,然後笑嘻嘻地說:「好——久不見啊。」
「好」字拖得長長的,竟讓我聽出幾分類似撒嬌的意味來。
「可不是麼。」看他笑得開心,我忍不住想抬手揉揉他的頭髮,抬到半空才想起來兩隻手上都髒兮兮的,索性攤開手心給他看:「畫了一下午色彩,手上都是顏料,我得去衛生間洗洗手。」
「那走吧。」他靠過來,從後面勾著我的脖子,走了幾步說,「盧沛,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有嗎?」我扭頭看他,笑道,「我沒什麼感覺啊。」
「難不成是我縮水了?」他在後面嘀咕一聲,又有些鬱悶地說,「我好像停止長個兒了。」
「不能吧,我媽說二十三還能往上躥一躥呢。再說了,你現在又不矮,要那麼高幹嘛?」一米七八,跟我多搭啊,我心裡補上一句。
「也是。」他情緒散得還是那麼快,轉瞬間又開心起來。
洗手的時候,邊巖背過身倚在洗手檯邊,歪著頭和我說話。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他一直在有一搭沒一搭地看我,而且還是從頭到腳的那種打量。
不過,我猜這時他腦子裡既不是在想「哇,盧沛變得更帥了」,也不是在想「盧沛還是那麼帥啊」,而是「盧沛電話裡說畫完畫的和油完牆的一個樣,原來是真的啊。」
不行,我得趕緊回去換身行頭,挽救我這岌岌可危的落魄形象。
畢竟我同桌說過,久別重逢可是重新整理以往印象的大好時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忘了說,我同桌也在a市集訓,只是和我們不在一個畫室,我們幾個在a市的同學約好一個月左右聚一次餐。
上週聚餐的時候,她突然偷偷摸摸地把她那個寶貝「愛情小冊子」塞給我,又做賊一樣小聲說:「同桌,我最近又想出了幾條新秘籍,你是目前唯一的讀者,幫我校對一下,看看有沒有錯別字什麼的。」
我詫異地看她一眼:她每句「秘籍」撐死了也才不過二十幾個字,居然還要我幫忙校對錯別字?看來我同桌真的對這本小冊子寄予厚望啊……
我在她殷切期盼的眼神下鄭重其事地翻開了,不只因為組織對我的信任,還因為之前那幾條「愛情箴言」的命中率都很高啊!
雖然我同桌的戀愛經歷幾近於零,但是憑藉著數十……月的潛心鑽研,好歹也比我自己胡思亂想靠譜些吧!
這條「久別重逢是重新整理以往印象的大好時機」前畫了個五角星,後面還用紅筆標註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外加三個空心感嘆號。
這樣的重視程度在這本小冊子上可是前所未有,我瞬間聯想到一週之後要和邊巖見面,趕緊把這句話牢牢嵌在腦子裡。
「對了盧沛,我媽說晚飯咱們一起吃」邊巖在一旁說,「一會兒玩好了給她打個電話。」
「好啊,」我順著他的話往下說,「要見阿姨啊,那我回宿舍換身衣服吧,不然別被阿姨誤解我在給人打黑工。」
他被我逗笑幾聲,說:「行啊,那走吧,不過這樣也挺好的。」
你看看吧,我們家邊牙牙同學就是這麼善解人意,戳人痛處這事他可從來都不幹。
從畫室到宿舍不遠,一路上我倆說說笑笑,他還和以前一樣,對所有新奇的東西都興致勃勃,我也樂得給他解釋,絞盡腦汁地逗他開心。好在邊巖笑點低,有時候說出來的話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冷,他居然還能笑得很配合。
到了宿舍,我去浴室裡匆匆沖洗一下,換好衣服走出來時,他正在翻牆角那堆我摞得高高的速寫,見我出來,他感嘆道:「好多手手腳腳啊!」
「對啊,所以說挺無聊的嘛。」我扯了條毛巾隨便擦著頭髮。
「翻得我胳膊都要酸了還沒翻完。」他甩甩手腕,終於放棄了這浩大的工程量,坐在我床上東張西望地打量著這間宿舍。
我走到他旁邊胡亂扒拉了幾下頭髮,正想坐下來,眼角瞄到他要俯身去夠我放在床底架子上的那幾幅畫。我心裡咯噔一下,腦子裡大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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