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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樣的名字和內容,讓我很為這本小冊子的銷量感到擔憂。
這天晚上騎腳踏車回家的時候,邊巖盯著那幅畫的場景仍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他盯著那幅畫看了大概有……一分鐘?還是兩分鐘?或許不止吧,要不是我過去拉他吃飯,說不定他還會再盯上二十分鐘。
什麼時候他才能盯著我看二十分鐘啊?
夜間的風撲頭蓋臉地吹過來,我逆著風前行,一路上騎得艱難無比。樹枝上稀稀落落的乾枯黃葉固執地不肯凋落,這時被風吹得簌簌作響,樹影映在地面,看起來張牙舞爪。
照理說,我同桌晚自習時發表的那番鬼話在當時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沒往腦子裡去,但偏偏在這個狂風呼嘯、樹影重重的時刻,那句「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要麼是因為那個人和他很像,要麼是因為那個人和他很不像」,鬼使神差地在腦子裡冒了出來。
難道……邊巖喜歡喬易夏,不止因為喬易夏長得好看,還因為喬易夏和他很不同?這樣想來,那句鬼話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啊:喬易夏話不多,氣質清冷,很有神秘感,和天性活潑的邊巖迥然相異。
還有,邊巖各科成績都很好,數理化就不用說了,就連語文也考過一兩次最高分,偏偏英語有時候排不到第一梯隊裡去,而喬易夏的英語成績卻幾乎次次都是級部第一。
我越想我同桌的那句話越有道理,所以說……邊巖其實是容易被「和他很不像的人」吸引的?
唉,從小到大有一多半的時間我是和他混在一起的,讓我上哪兒擠出點神秘感啊?
——
週日晚上,由於老師不佈置作業,班裡僅剩兩三個同學留下上晚自習。到後兩節自習,我心浮氣躁,實在看不進去書,索性拿鑰匙開了隔壁畫室的門,對著畫板一個人練筆。
畫了不一會兒,有腳步聲傳到耳朵裡。我抬頭,見邊巖正探頭往畫室裡面看。
「進來啊,」我一下子變得心情很好,「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幹嘛?」
他直起腰走進來,手裡還拿著捲起來的試卷,眼睛打量著空空蕩蕩的畫室:「只有你一個人啊,這麼爽?」
「對啊,今天上晚自習的人本來就那麼幾個,都在隔壁學習呢,你們班沒老師看著了?」
「今晚都沒老師看著,」他從一旁拖來一個凳子,在我旁邊坐下,好奇地看我的畫板:「你在畫這間畫室嗎?」
「是呀,」我用鉛筆淺淺勾描,和他笑笑,「練一下空間。」
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靜靜看我畫了一會兒,才轉過頭去把試卷攤開,鋪在大腿上,低頭看起題目來。
教室裡只有鉛筆落在紙上的沙沙聲。窗外寒風掠過,更襯得室內溫暖靜謐。
剛剛焦躁不安的心情瞬間平息下來,變成了平靜無波的一汪湖水。
不知過了多久,我筆下不停,偷偷把頭偏過去一點看他,他正把筆抵在嘴唇上,專心致志地看著英語試卷,時不時落筆在某個選項上打個對勾。
他的頭髮被光照著的時候,總會顯出柔軟的栗色,襯得整個人像一隻毛茸茸又安靜的貓。
可是,沒人比我更清楚,這安靜的畫面其實只是假象,等他抬頭的時候,稍稍招惹一下就會炸毛。不過炸毛之後呢,又很容易被安撫。
我把眼神收回來,看著畫板上剛成型的輪廓,為自己剛剛的聯想悄悄彎了彎嘴角。
過一會兒,門被敲了兩下,我抬頭,看到喬易夏站在門邊,手裡拿著那本我借他的《追風箏的人》。
我還沒說話,一旁的邊巖先開了口:「嗨,喬易夏,有什麼事嗎?」
「哦,我來還書,」他輕輕揮了揮手裡的書,「可以進去嗎?」
「可以啊,」邊巖似乎對喬易夏手裡的書很好奇,伸手接過來,「什麼書啊?」
「《追風箏的人》,早知道你來這裡,剛剛就讓你一起帶過來了。」
邊巖笑笑,低頭翻了翻那本書,又抬頭問道:「好看嗎?」
「很好看,」喬易夏點點頭,又和我說,「盧沛,謝謝你的書。」
我這才插上話:「沒事沒事,不客氣。」
其實我剛剛一直在旁邊不動聲色地觀察邊巖和喬易夏說話時的神色,我發現,邊巖在喬易夏面前,似乎確實是有那麼一絲不自然。而且……剛剛他是在和喬易夏沒話找話嗎?
唉,在喜歡的人面前,確實會表現得不太自然啊,這一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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