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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嵐只是微笑:「沒事,雖然我早就丟了,但我佩服能一直抓住它們的人。」
葉璋不想在雷區打轉,火急火燎地把話題轉移到戲上:「明天是重頭戲,師兄弟要決裂了,你怎麼看他們的心理轉變?」
小說情節大致是這樣的,鹿鳴簫和他師弟左縉雲是清虛道人的弟子,在天寶蓬萊修行。兩人暗生情愫,但師門清規,修仙不得妄動塵念。鹿鳴簫以福澤蒼生為己任,斬斷情絲,與師弟決裂。對方憤而下山,為心魔所噬,墮入魔道。鹿鳴簫自認此事因他而起,心中抱愧,自請下界降魔,兩人大戰於天池,最後一刻鹿鳴簫刻意收手,死在對方劍下。左縉雲悔恨交加,自刎於他身旁,兩人的魂魄墜入人間,投胎轉世,開啟了新一世的情緣。
故事情節雖然俗套,但作者文筆優美、心理描寫生動,還是讓一眾讀者哭得欲生欲死。
當然,電視劇裡改成了純潔的兄弟情,下山的原因也是理念不合。但好歹沒往裡面塞一個女主,魔改成師兄弟因為愛上同一個女人而決裂,這已經是編劇最大的讓步了。
金嵐在腦中咀嚼了一遍劇情,開口五個字:「吃飽了撐的。」
葉璋愣了一瞬,突然笑出了聲。
「兩個神仙,不愁吃不愁穿,還能長生不老,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要擱我身上我做夢都能笑醒。不能談戀愛就不談,非得整個驚天動地的大事,還弄出個心魔來禍害人,純屬閒的,」金嵐說,「還有,為什麼當神仙就不能談戀愛,這其中有什麼必然的聯絡?為什麼非要整個可有可無的天條出來,硬生生地製造矛盾。」
「也許是因為大家都長生不老,」葉璋說,「要是結婚,天界的人口會過剩吧。」
金嵐深以為然,覺得這個理由比什麼「動了凡心就有了軟肋」要靠譜得多。
「我明白你為什麼演不好戲了,」葉璋說,「你一點都不想共情主人公,也不想走進他們的內心。」
金嵐想了想,說:「確實,跟我以前比,他們過的都是神仙日子,我不知道他們在愁什麼。但演員不應該在任何情況下都演出情緒嗎?所以我就是演技爛而已。」
葉璋沒見過擺爛擺得這麼理所當然的人,但心裡知道,就算金嵐的演技無藥可救,劇一播出,爆火的還是他。觀眾都是視覺動物,尤其是小說粉絲,跟真正能演出人物情緒相比,她們更在乎演員長相符不符合書裡的形象。
老天賞飯吃,他怨無可怨。
車裡一時沉寂下來,金嵐看了眼時間,不知是找藉口還是真有事,轉身向葉璋道歉:「不能陪你聊了,我還約了人。」
葉璋會意:「明天見。」
等對方下了車,金嵐立刻開啟平板,在網上搜尋「嘉和三十年發布會」,彈出幾十個新聞網站的影片連結。他隨意點開一個,塞上耳機看起來。
影片中的季行硯衣冠楚楚,神色泰然。他沉穩地向臺下介紹嘉和未來十年的規劃,金嵐心不在焉地聽了幾條,什麼建立以商貿、娛樂、辦學、景觀、住房為一體的城市島,什麼物聯網時代的智慧化建築,反正是高階玩意兒。
他不知不覺間出了神,沒聽到江鳴珂進來的聲音。
「看什麼呢?」
這冷不丁的搭話嚇了他一跳,耳機都掉了一隻。他轉頭一看,發現是自己的經紀人,又神色如常地回頭繼續看影片。
江鳴珂見狀好奇地拉椅子坐下,挨在他身邊看影片,時不時還發表幾句評論:「老爺子這是要退了?這麼重要的場合讓兒子來?」
金嵐不搭調地感嘆了一句:「這種生活究竟是什麼感覺?我好想試試。」
家世、相貌、學歷、財富、能力,樣樣都是頂配的人生,到底是什麼感覺?
江鳴珂覺得把時間花在這種無聊的妄想上沒有意義:「你下輩子投胎的時候再想吧。」
金嵐隨意地笑笑,他也只是隨口一提。
江鳴珂突然警惕地問他:「你怎麼突然想起來看季行硯的發布會了?」
經紀人目光炯炯,如臨大敵,彷彿害怕他幹什麼「愛上不該愛的人」之類的蠢事。金嵐輕笑了一聲,淡淡地說:「禮尚往來。他看了我的劇,我也看看他的影片。」
江鳴珂冥思苦想了一會兒,還是弄不明白這兩人的關係,於是秉持著裝聾作啞的一貫作風,不去問它了。
影片只是發布會的一個選段,很快網站就自動跳轉到了下一個影片,好巧不巧,正是姚夢琳代表lane在歐洲電子博覽會上的演講,連江鳴珂都被這巧合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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