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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能出入那間海邊客棧的人都有嫌疑。」

「鷹記呢?什麼情況?」

「他們在道上放話,要替弟兄報仇。」

陸姩冷笑:「我覺得他們明面上喊報仇,其實主要是找東西。那是什麼東西?」

「金律師已經去查了。」

「辛苦你了。我一個最大的嫌疑人,天天吃了睡,睡了吃,遊手好閒。」

「我買了路口那一家茶餐廳的幾樣菜,你嘗一嘗吧。」彭安提了提袋子,「昨天你不是對這一家的廚藝讚不絕口嗎?」

陸姩去接袋子。

他退兩步,還是覺得不安全,又再退了兩步,索性退到門外:「陸小姐,你先吃吧。」

又是落荒而逃。

夢得多了,彭安在外逗留的時間越來越長。

這一天,金長明打電話過來,是陸姩接的電話。

金長明:「陸小姐,彭先生呢?」

「他出去了。金律師,情況如何?」

「陳先生至今昏迷。」

陸姩的腦袋裡有什麼東西炸了一下。可是彭安明明告訴她……陳展星沒事。

彭安為什麼要向她隱瞞陳展星的傷勢?他可是不撒謊的傻子啊。

她問:「醫生怎麼說?」

金長明一時疏忽大意,透了底:「中槍位置危險,傷勢嚴重。」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喜訊。陸姩巴不得陳展星就此長眠,永遠別醒了。

她原來的計劃非常漫長,等她從東五山出來,已經過了十年八年。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可陳展星出去了,她留在東五山,心有不甘。她將目標改成彭安。攻略彭安,對她來說是手到擒來。

沒想到,她來香港一趟,因禍得福,陳展星中槍昏迷,她白白撿了一個大便宜。

金長明:「警方沒有新線索,不過鷹記在找一張地圖。」

陸姩:「我從沒見過什麼地圖。」

金長明:「鷹記的人不這樣想,他們認定你是兇手,搶走地圖。那是一群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你不要露面。熊建死亡那天,蔣婉柔有離境記錄,登上了一艘由香港開往上海的船。張巡捕在香港不大方便,他準備回上海調查。只有抓住兇手,才能真正為陸小姐洗清冤屈。」

陸姩:「張巡捕這幾天怎麼樣?」

「他沒事,他讓我轉告陸小姐,無需擔心他,你自己保重。」金長明又說,「另外,昨天夜裡,鷹記的人搗毀了福源布店。你們要當心。」

這說明,彭安也暴露了。

時鐘滴滴答答過去,彭安遲遲未歸。

陸姩坐立難安。

太陽一點一點滑向山頭,到了黃昏,他沒回來。

她坐不住了。這邊衣服多,喬裝道具更多。她在臉上點上麻子,又畫了一道傷疤,戴帽子出去了。

快到晚飯時間,彭安可能又會去路口那一個茶餐廳點菜、打包。

陸姩在半路見到一個洋貨行。

彭安和一個洋人聊天。他背對著她,雙肩開闊,站得直直的。然後,他跟著洋人進去洋貨行。

汽車的鳴笛,行人的喧譁,攤販的吆喝,為她做了完美的遮擋。

彭安回到院子,天已經黑了。

「回來了。」

彭安聽見這一聲,望過去,見到陸姩躲在院子的角落裡:「陸小姐,你是不是餓了?抱歉。今天我回來晚了。」

站在面前的彭安又是駝背的,做足了卑微的姿態。

「嗯,我餓了。」她回去坐在餐桌旁,等著他來開飯。

他吃飯不說話。

她沒有心思去逗他,吃完飯,她說:「你收拾吧。」

彭安站起來:「陸小姐早些休息。」

陸姩剛要出去,又回頭:「對了,金律師給你打了電話,他讓我轉告你,回一個電話。」

「知道了。」

夜風中的她別了別頭髮:「等你等了一天,我也累了,先休息。」

彭安給金長明打了電話。

金長明說的還是那些事兒:「張巡捕下午已經啟程回上海了。」

「張巡捕光明磊落,不走邪門歪道。你讓雲門的人在上海打聽打聽,也許訊息比巡捕房的更靈通。」

「明白。對了,彭先生,晚上,雲門有個弟兄抓到一個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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