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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安不斷調整車速和方向,在時寬時窄的山路前行,直到前面出現兩道人影。

車子停下。

兩個男人撐起傘,各自下車。

前面的二人回頭。

孔淨遠摸了下鼻子。黑色雨帽蓋住他的頭,只有一縷劉海從帽簷裡飄下來。他看一眼張均能的制服,不動聲色。

陸姩怒斥彭安:「你不好好在家休息,狂風暴雨的出來做什麼?」大弱雞是嫌他自己死得不夠快是不是?

彭安走路蹣跚,但人是站著了:「柳小姐,我見到暴雨,忐忑不安,到處找不到你……我……」

陸姩覺得他有點古怪。

「柳小姐,風大雨大,你要出門跟我說一聲,我能放下工作來送你。」這時說話的是張均能。

陸姩的眼睛明顯瞪了一下。要說剛才彭安怪,張均能就更古怪了。他雖然有關懷,但從不把話講得這樣直白。她哪有他的巡捕工作重要。

放下工作?除非張巡捕性情大變。

孔淨遠抿抿嘴唇,低聲地問:「小姐,這,他們……是你的……」

彭安跛著腳上前,像是要說話。但他皺皺眉頭,又把話嚥下去。他臨陣脫逃。

沒辦法,張均能只得上去:「我們是柳小姐的朋友。今天天氣不好,她偏偏要出門。我們擔心得不得了。」

孔淨遠點頭說:「聽這位小姐說,這山上的男人是他的心上人。」

「也就只有為了心上人,才能風雨無阻。」接話的人是彭安。他說的是實話,但其中摻雜著莫名其妙的深意。

陸姩琢磨出什麼來了,總不至於這二人都性情大變。對於孔淨遠,她有所警惕。彭安和張均能的出現似乎驗證了她的猜測。

這一個出現在暴雨中的青年,很值得懷疑。

陸姩挑起眼尾:「哪有風雨無阻?我本是放棄走了,這位孔先生說,前面不遠處有一座山洞可以避雨,我想跟著他去歇息。」

孔淨遠:「有人來接你,當然最好了。」

「去歇一歇吧,剛才的路被雨水淹了,車子險險透過。現在風大雨大,再回去很危險。」張均能問,「前面那個山洞離這裡遠嗎?」

孔淨遠看了看陸姩。

陸姩回望他,微微一笑。

孔淨遠:「行吧,你們跟著我來。」

守山人的營地是一處山洞。洞口處,一塊突出的石塊形成天然的遮蔽,宛若一把巨大的石傘。

孔淨遠說:「這是山裡人臨時休息的地方,比較簡陋。」

兩塊粗糙木板拼成一扇門。洞裡放了幾樣裝備,繩索,魚鉤,以及一把鐮刀,一把鎬頭。還有一把小矮凳。

張均能收起傘,擦了擦凳子:「柳小姐,你過來坐一坐吧。」

孔淨遠看了看張均能,又再看一看彭安。

彭安沒有忘記自己「腿腳不便」,只能靠在石壁上。他對上了孔淨遠的目光。

孔淨遠立即轉向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停雨啊。」

張均能又說:「柳小姐,你的外衣有些濕了,覺得冷嗎?」

陸姩坐在凳上:「這裡能避雨,已經好多了。」

張均能解下釦子,脫掉了巡捕制服,直接把外衣披到陸姩的肩上:「這種冷風冷雨最容易受風寒。」

彭安瞥去一眼。不知道張巡捕的這一番舉動,是出自真心,還是因為唱戲的需要。

張均能沖彭安笑了笑。

彭安卻低下了臉。按照計劃,他要和張均能一唱一和。他示弱,他委屈,可謂是信手拈來。但要他向陸姩表達男女情意,確實難為他了。

陳展星在場就最好,他是什麼噁心巴拉話都說得出來的。

陸姩攏了攏身上的這件衣服,制服上的警徽澄亮亮的,只是披在她的身上有點可笑:「謝謝你,張巡捕。」

外面風更狂,粗糙的木板與石壁的縫隙裡捲了風,發出嗚嗚鬼叫的聲音。

洞裡地勢較高,角落裡堆著的木柴還算乾燥。

張均能在工具箱翻找,拿出一盒火柴:「我燒個火,給柳小姐暖暖身子。」

彭安不說話。他突然想,張均能和陸姩就此天長地久算了。

張巡捕一表人才,俊逸挺拔。陸姩就不用說了,能把美人計耍得爐火純青的女人肯定有一張好臉蛋。張巡捕心懷正義,他一個人足以對付兇手,英雄救美是綽綽有餘的。

陸姩盯緊彭安:「你的腿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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