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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從周想了半天回她:「我記不清楚了,你家親戚、朋友不少。不過……你想太多了,叔叔不告訴你事,你覺得他會告訴我?」
梁穗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無論如何,她跟他可是明面上的夫妻。
「那邊有毯子,回頭你自己鋪一下。」她拿了衣服準備去洗澡,這邊臥室比她自己房子那裡大得多,臥室裡有配套的獨立浴室。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光腳從浴室裡出來,她頭髮披散在肩頭,穿了條遮不住多少大腿的睡裙。
顧從周原本坐在沙發椅上看書,見她出來不免愣住了,他慢慢闔上書,輕咳了聲,目光卻還是忍不住落在雪白筆直的腿上,似乎有幾處疤,但是絲毫不影響它的美感。這份衝擊對他來說實在太過突然,他喉頭微動,好半天才啞聲說:「梁穗,我是個身心都挺正常的男人。」
「然後呢?你不是挺喜歡我的?」她歪頭看他,腳踢了下旁邊的小地毯。
害得顧從周又心虛地往地上瞄了好幾眼,她沒穿鞋,襪子也沒穿,跟蔥段似的腳丫子。
他不是變態。
但是顧從周很快又清醒過來,之前她跟他同在一屋,恨不得把自己裹成個粽子。他思忖了片刻,蹙眉望向她:「心情不好?是因為湯阿姨?」
「沒有。」她自然否認。
說著竟光腳向他走來,她是故意的。
「梁……穗。」顧從周發現自己變成了結巴,他低垂著頭喚她的名字。他應該理智些的,他甚至不用去分析就知道她在撒謊,而且她這會兒狀態不對。但是說實話,在這種情況下,要做到剋制情緒是件極其艱難的事。
她身上香噴噴的,沐浴露和洗髮水的味道都很好聞,他扔開了手裡的書,在她還沒有任何動作之前先抱住了她,她先是一愣,很快又回過神過來,反勾住他的脖子。
顧從周親了她,不是婚禮上的淺嘗輒止,他單手掐著她的腰,低頭咬著她的唇,反反覆覆,連她嘴裡清新薄荷味都被他給舔了去。
「梁穗……」他閉眼抵著她的唇喊她,大掌已半掀開她的睡衣。
然而她從剛剛到現在丁點聲音都沒發出,顧從周睜開眼,那雙晶亮的眼睛正平靜地看著他,他一下子驚醒,慌忙鬆開她,幫她把衣服理好,人卻遲遲捨不得從她身邊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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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遺憾
顧從周還是頭回將自己逼到這樣的境地,他擱在梁穗腰側的手緊了又松,她笑了下,試圖自他身邊走開,說:「挺沒意思的。」
胳膊卻被顧從周拽住,他幾乎將她半圈在懷裡,目光柔和地低頭看她:「怎麼沒意思?」
梁穗又笑了:「男人啊,生活都挺沒意思的,一天天的都不知道為誰而活。好像在乎你的人挺多,但實際上說白了不就是這麼一回事。」
他正要開口,她卻仰頭反問:「顧從周,你這輩子有沒有覺得非做不可的事?」
他默了許久,這才神色落寞地告訴她:「有兩件。」
「什麼?」
「我以前想,等我畢業出來一定要好好孝敬我外婆……不過她在我大一下學期就過世了。」
「節哀。」她漫不經心問,「那還有一件呢?」
顧從周深深看她眼,看得梁穗渾身不自在了,她轉過臉,卻聽到這人在頭頂輕飄飄開口:「有個人我以前一直希望她能幸福。」
「現在呢?」她這張口無遮攔的嘴簡直無藥可救,「他也死了?」
「別開這種玩笑。」顧從周頓時變了臉色,他這樣說話,並盯著人的時候其實還挺嚴肅的。梁穗完全沒見過他這樣對自己,她也知道自己剛才那話不妥,不自在地撩了撩發,說:「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現在我在想,也許自己能讓她幸福。」這人定定看著她說。
梁穗沒想到他會這麼講,她無措地乾笑兩聲,這副表情,這種語氣就算個傻子也聽出他說的人也許,不,八成就是她。她扭頭看向窗外,院子裡這會兒只有昏黃色的景觀燈還亮著,今晚的夜色或者太美,她竟然覺得這麼俗氣的話也不是那麼油膩。
她想想選擇裝傻,不吭聲。
顧從周忽然喊了句她的名字:「梁穗。」
「嗯?」
「你覺得可不可以?」
「什麼可不可以,你問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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