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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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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襯他眸色深邃, 平靜似水,陳硯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並不是等許以純一個肯定的答案, 因為他的神情是那樣坦然,似乎說出來的話並未遵循他的心意。
許以純只覺得內心莫名燥熱, 她感覺有些呼吸不上來, 看著陳硯,最後她選擇搖頭。
「分不清。」這是她目前僅能給的答案, 聲音出乎她自己的意料有些發顫。
至少在她心中,事情是不可以這麼發展的, 陳硯從哪個方面來看,都不會是自己的追求者,宋言說得沒錯,會有一個人把陳硯拉下神壇, 但是那個人怎麼看, 也不會是自己。
或許對於陳硯來說,這種話不過是為了反駁自己的觀點罷了。
「所以在辯論場上拿這種自己不確定的事例, 是會有失誤的。」陳硯明白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最後低聲說了這句話,硬生生將兩人之間的氛圍扭轉。
「那我也不曾想過你為了贏得辯論可以這麼」許以純話說到一半認為不妥, 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陳硯側過身看向她, 少女眸色漆黑清澈閃爍著淡淡水光,小嘴抿著,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一樣。
「這麼不擇手段。」她眼裡只有輸贏, 很顯然這場辯論賽她輸得很不甘心。
身體控制不住, 許以純眼角落淚, 她垂著頭揉了揉眼睛。
陳硯微嘆了氣, 然後彎下腰在許以純面前半蹲下來,拿出了包紙巾遞給許以純,輕聲問道:「就這麼想贏嗎?」
許以純抽泣著接過紙巾,點點頭,拆開紙巾後動作有些暴力地擦了擦眼睛,因為不想讓陳硯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所以她想儘快擦乾淚水,眼尾瞬間被摩擦泛紅。
陳硯扶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住,他的指尖冰涼如同冷玉溫和著許以純熾熱的肌膚。
許以純頓住了,呆呆地看著陳硯。
陳硯拿過她手中的紙巾,翻了面折好,然後動作溫柔地擦拭著許以純的鼻樑滑過的淚水,小心翼翼像是擦拭易碎的瓷器那般
「毛手毛腳。」他聲線清冷。
「我這麼說你,你不生氣嗎?」似是被他溫柔所動容,許以純盯著看他,半晌後問了這麼一句。
陳硯淡淡抬眸看了她一眼,他沒脾氣和一個哭得眼淚花花的女孩子計較這些,況且對方還一臉不服輸的模樣,像極了小孩。
「不生氣」三個字已經到了嘴邊,陳硯看她哭成小花貓的樣子又想逗她,「生氣。」
許以純一愣,突然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對不起。」她小聲地說道,既然冒犯到別人,就得道歉。
許以純垂著腦袋瓜,不敢和陳硯對視。
陳硯便後悔這麼逗她了,他試探性地伸手觸碰到了少女毛茸茸的發間,沒有太大幅度的動作,簡短拍了兩下,「原諒你了。」他這麼輕聲說道。
已經不早了,陳硯送許以純回寢室,這是他第三次陪許以純走去七棟女生宿舍的路。
大學三年,這條路對他來說,很陌生,如今倒也有些熟悉了。
快要進寢室樓的時候,許以純突然轉身面向陳硯問了句:「我們,還是好朋友對吧?」她試探地看向陳硯的答案。
兩人之間是有那麼一層紗的,許以純不想戳破,也想像不到戳破後會是什麼樣子。
陳硯沒有逃避,想要逃避的人是許以純。
今晚陳硯對她說的所有話,都基於這場辯題。
而現在辯論賽已經結束了。
陳硯點頭,沒多說什麼。
許以純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
「正常的,純潔的,合理的。」他不輕不重地重複了這三個形容詞。
許以純這才滿意。
但是他又說。
「有些觀點並不是一旦說出就會立刻有答案的。」陳硯往前走了幾步,越來越靠近許以純,「這種答案產生的方式有很多種,至於我今晚是否在某種角度上說服了你,我想你應該心裡清楚。」
嘴上說著單純的友誼,只是看向她的目光卻並不單純。
許以純不傻,自然明白他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情愫以一種隱晦難以察覺的速度產生的時候,是控制不住的。
「再見!」許以純轉身,幾乎是小跑到寢室樓內,跑得比兔子還快。
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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