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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不打算利用課餘時間去做一些無意義的打工,還好這裡能有一些輕鬆的工作, 比如一些插畫商單以及小型藝術展的珠寶設計需求, 不過寧嘉很有可能搶不過一些更有資歷的前輩, 她並不排斥幹一些藝術展組織介紹的體力活兒。
寧嘉口語流暢,在入學不久後就拿到了一位華裔教師翻譯助理的工作,每個月都會得到一點報酬,總比去外面刷盤子輕鬆。
她看起來十分上進努力, party之類的社交也不排斥參加,她是很典型的東方美人的長相, 大概是年齡增加,寧嘉也有了成熟的風韻,尤其是那雙眼睛,date的邀請接到手軟,但寧嘉都直接拒絕了。
同學問起她為什麼不外出約會, 享受一下青春, 寧嘉說:「男人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翻譯成外文, 大家並沒有領悟她的意思, 寧嘉再解釋一遍,就沒那麼好笑了。
一旦經歷過沈亦承這樣的男人,旁人都是微不足道的碎石罷了。
只要忙起來,夜裡也不會再思念他,有時寧嘉會看著他的微信,看一整夜,他平時不會發朋友圈,搜尋他,偶爾也會更新他的商業活動,但寧嘉一直都沒瞧見他的新訊息。
但他都那麼大歲數了,寧嘉並不擔心他會照顧不好自已。他們分開得太不體面,也太匆忙,寧嘉就像吵架過後感覺自己發揮不太好的人一般,開始模擬當初的場景,如果他們和平分手了,她會說一些「少抽菸」「早睡覺」之類的叮囑。
可是逝者如斯,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沈亦承這邊的生活似乎已經回到了正軌。
他沒了動力,當然不會那麼強硬地與沈家作對了,不過沈和碩或者沈亦北想使喚他也是再也不能夠,他徹底放下了生意,只會出席熟人的藝術展,當個充門面的財神。
他並沒有什麼變化,狐朋狗友都沒察覺他與往常不一樣的地方,還有人嘴欠問他怎麼不帶著那個小丫頭了。
知情者一個眼刀過去,好事兒者一下明白了什麼意思。
原來是分了。
圈子裡多多少少都知道寧嘉,她也算年少有為,畢竟二十歲拿下兩項國際大獎還是很值得說道的,更別說沈亦承把她那兩串鑽石項鍊掛在展廳最顯眼的位置,是個人都能瞧見寧嘉那嫻熟的切割技巧以及她的收藏品味。
沒想到她居然還沒成事兒就離開了自己的金主。搞這種東西和玉雕還是有點區別的,要跟時尚圈娛樂圈搭邊,要的是人脈與資源,寧嘉居然沒把沈亦承哄住,這麼早就分開了,大家都覺得她下了一步錯棋。
要說沈亦承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大概就是他菸酒用得兇了。
沈公子並不沉溺於這些東西,只是無趣,嘴裡有點著落,這會兒不像是著落,而是在澆愁似的,毫不間斷。
就連勸酒的都不敢再說,沈亦承自己都喝了一瓶洋的。
喝酒喝多了,下刀自然不準,他雕玉鮮少出錯,如今卻屢屢失誤,沈亦承索性抬起錘子,把他20萬從緬甸買的玉料砸爛了。
從此再也不想雕玉。
最近陳褚又來邀請他去看展,自從她女兒訂了婚,他與陳褚的關係緩和了不少,也算是一位經常照料他的伯伯,他確實要給面子。陳褚也沒多記恨他,陳菏放下後,也就恢復了以前師兄妹的關係,仍叫他二哥。
沈亦承到了地方,陳菏正站在門口招待,看見沈亦承,她笑著說:「二哥,你來了?」
沈亦承點頭,陳菏挽著他的手臂往裡面走,等碰見一名男士,陳菏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瞧著比她小了好幾歲。
「這是我未婚夫,趙士斌,這是陳老師的弟子,我叫他一聲二哥,沈亦承沈先生。」
沈亦承點頭,握了握手,當做知道了。
也不外乎給自己的未婚夫引薦一下,沈亦承清楚。他兩手插著口袋,瞧著陳菏的畫作,儘是水墨丹青,放眼望去,都是濃淡適宜的墨跡與赭色的山石。頗富意境。
陳菏拉著他親暱道:「二哥,難得你來,你給我題個字吧?我將你的章都預備好了。」
沈亦承笑笑:「成,在哪題?」
「一會兒快結束時吧,你壓軸。」
「行。」他來者不拒。
館內不能吸菸,他拿了一杯香檳,在這裡看畫,陳菏的畫有一種寧靜之感,作為一名畫家,陳菏的天賦並不亞於她的父親,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一會兒陳菏又過來了,遞給他一卷畫,讓他收下,又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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